“嗯,没什么大碍!”姜荼歌看着自己擦破皮的手,笑了笑。这点伤对于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以前她在实验室里受的伤,可要比现在严重的多。司慕白扛着鹿往前走时,姜荼歌的余光瞥见了那些野果子。 司慕白看着进入梦乡的姜荼歌,叹了口气。也不知贺鹏如何了?能不能撑到他们回去。漎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姜荼歌便被司慕白叫了起来。虽然她还想再睡一会儿,但一想到贺鹏,她还是揉了揉眼睛起了身。 “怎
司慕白看着进入梦乡的姜荼歌,叹了口气。也不知贺鹏如何了?能不能撑到他们回去。漎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姜荼歌便被司慕白叫了起来。虽然她还想再睡一会儿,但一想到贺鹏,她还是揉了揉眼睛起了身。
“怎么走?”司慕白看着四处都是树林,哪里能有路走?
姜荼歌一时间架足了气势,“你跟我走就是,到瀑布那儿就是了!”
司慕白点点头,没有质疑姜荼歌。二人一路朝东走,走了大约两里地时果然瞧见了瀑布。
姜荼歌四处寻找着,最终在峭壁上瞧见了石斛。
“司慕白,你拿着竹篓在这里等着我。”说罢,她顺着边一点一点向上移动着。
“你下来,我去!”司慕白看着她肥胖的身子在艰难的移动着,忍不住出声。漎
姜荼歌微微挑眉,“你可以去,但是这石斛若是连根被铲断了,这可就用不了了!”
………
一阵沉默,司慕白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姜荼歌抽动着嘴角,她就知道司慕白没有这么好心。相比于她的安危,他更在意的是石斛。
不过,她也不在意司慕白是怎么想的。好在这峭壁上留了一些石头,她顺势踩上去,小心翼翼的将石斛摘了下来。
“走吧!有了它,你的兄弟死不了!”姜荼歌乐呵呵的把石斛放在竹篓里。
司慕白瞥见她手腕处的一抹红,他眸子紧了紧,微微蹙眉,“你的手受伤了?”漎
“嗯,没什么大碍!”姜荼歌看着自己擦破皮的手,笑了笑。
这点伤对于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以前她在实验室里受的伤,可要比现在严重的多。
司慕白扛着鹿往前走时,姜荼歌的余光瞥见了那些野果子。
“你等下,我去采一些野果子吃!”没等司慕白回声,姜荼歌便拐到了另一处。
二人回到家中时,林雨薇正在家中喂着林大夫给贺鹏开的药。
经过一日休息,贺鹏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姜荼歌昨夜点的穴位也只能坚持这么久,他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贺鹏想要接过药碗自己喝,却被林雨薇拦了下来。漎
“林姑娘,司大哥呢?怎么没见他的身影?”
闻言,林雨薇脸上满是担忧,连连叹气道,“他昨夜被姜嫂嫂喊走了,说是要去山里找药!”
“可你也知道姜嫂嫂平日里是个什么样子,她怎么懂得药呢?我只怕司大哥遇到野兽,如果他受了伤,那大宝和小宝……”
说着,林雨薇竟然低声抽泣起来。
闻言,贺鹏坐不住了,“你怎么不拦着他?那姜氏是什么样的人,庄子上的人谁不清楚。”
“司大哥他可真是糊涂,怎么就信了那个毒妇?”
林雨薇见状连声附和着,通过这几次接触,贺鹏对她的印象不错,也知道她对司慕白有意。漎
“贺大哥,我…我拦不住啊!他们两个是夫妻,我一个外人说的多了,怕给司大哥惹来麻烦!”
“怕什么?他们这夫妻名不正言不顺的,当初若不是……”贺鹏说到情绪激动处,什么也不顾了。
“贺鹏,我看你已经好了,还有力气根林姑娘在背后学那些婆子嚼舌根呢!”姜荼歌推开门,脸色一沉。
林雨薇没有想到姜荼歌回来的这么快,她瞥了眼身后的司慕白,马上一副受怕的模样。
“姜嫂嫂,你别误会。我和贺大哥只是担心你和司大哥,别无他意!”
“别无他意?”姜荼歌微微挑眉,面上勾起一个挑衅的笑意,“贺鹏,我与夫君怎么名不正言不顺了?”
“我知道你看着这林雨薇顺眼,但只要我姜荼歌一日不死,她林雨薇就别妄想嫁进门!”漎
眼瞧着气氛不对,林雨薇赶忙起身说自己要回去。现在贺鹏跟姜荼歌之间的矛盾越来越严重,她何必在这里招惹是非。
况且司慕白与贺鹏关系十分要好,他若是替自己美言几句,说不定司慕白就能休了姜荼歌,转身娶她了。
林雨薇一遍盘算着,一脸满心欢喜的离开了司家。
姜荼歌冷哼一声,接过司慕白身上的竹篓回了屋。这个贺鹏,早知道多给他下点药了。
“将军,我平日里不曾求过你什么。可这姜氏心如蛇蝎,你若是继续留他在家中,只怕会重蹈覆辙!”
贺鹏与姜荼歌之间的恩怨已久,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司慕白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一辈子。
“贺鹏,你刚刚醒来,这些话以后再说不迟!”司慕白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漎
“不,她将你哄骗到山中。名义上是为了寻药,可她真正的目的又怎会告诉你?”
“我与她素来不和,以往她见我都是什么样子,你不是不知道!”贺鹏越说越激动,他不明白司慕白为何不愿与这个女人和离。
司慕白按着他的身子,缓缓开口,“她这一次确实是为了救你而进的山,她以前什么样子都已经过去了。”
“只要以后她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照顾好两个孩子,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贺鹏觉得司慕白被假象迷惑了,他必须让他清醒过来,“将军,你清醒一些好不好。她,她姜荼歌是在骗你!什么寻药,我不信!”
“够了!”司慕白皱眉,脸色已经有些不悦。见贺鹏冷静下来,他这才继续说道,“我不瞎,她确实是真心救你才进山采药。”
“我知道你对她有怨言,可事已至此怨不得旁人。况且,你今日之所以能有精气神,也确实是因为她。”漎
闻言,贺鹏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忽然想起昨日的事,忙声道,“将军,你有没有觉得姜荼歌跟以往不一样?”
“昨日她给我针灸,今日又寻来药材,她怎么会懂得医理?”
司慕白摇摇头,他平日里对姜荼歌并不关心。她的事,他不想知道也懒得知道。
“或许,她在京中时便会,只不过旁人不知道罢了!”
贺鹏不相信,别说她不受宠,即便是受宠她的继母也不会让她学医。
“即便是她会一些,可她的医术又怎不会比林大夫还要好?林大夫的医术与军中的军医可是不相t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