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没有开封,并不锋利,但悬空的桃木剑指着自己的脖子还是让人害怕的。容母很快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傻站在原地。“容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也能告诉我,到底怕我说出什么?” 温家空间大,她怕漏了哪里,整个人的姿势都十分滑稽与可笑。 温慕初却越看心越凉。 容姨为了杀她,竟然请道士作法不成,还亲自来了。 温慕初心里最后一点点容姨的善意,都在那把沾了黑狗血的桃木剑
温家空间大,她怕漏了哪里,整个人的姿势都十分滑稽与可笑。
温慕初却越看心越凉。
容姨为了杀她,竟然请道士作法不成,还亲自来了。
温慕初心里最后一点点容姨的善意,都在那把沾了黑狗血的桃木剑,刺向自己的瞬间,消失殆尽。
桃木剑砍向她的瞬间,她伸手,一把抓住了桃木剑身。
“容姨这么笃定桃木剑黑狗血能伤到我,这是把我当做恶鬼了?”
温慕初握住了剑身,容母不得不保持挥剑的姿势。
偏生她又什么都看不见,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慕初会这么难对付。
温慕初用力,双手拖拽剑身,把桃木剑扯了过来。
容母趔趄几步,松了手。
温慕初动作迅速的握着剑,指着容母的脖子。“既然觉得我是恶鬼,就不该这么轻易送上门,也不怕我真对你做出点什么。”
桃木剑没有开封,并不锋利,但悬空的桃木剑指着自己的脖子还是让人害怕的。
容母很快被控制得动弹不得,只能傻站在原地。
“容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是不是也能告诉我,到底怕我说出什么?”
容母紧闭着唇,一言不发。
她就不信,一个活人,还真能被鬼杀死。
“不说?那我来猜一猜?”
看她是铁了心不说,温慕初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绑架案其实是最小的一件事,但这件事之后的商伯父离世,我爸爸受伤不治而亡,都和容家脱不了干系。”
“容姨,是这样吗?”
容母不说话,温慕初还特意反问她。
但不管她的嘴唇如何颤抖,眼中有多恐惧,她就是一声不吭。
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超现实的事,她不可能因为这点事,说出自己想要藏起来的秘密。
一直僵持不下,温慕初也失了耐心。
她把剑往门口一甩,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你走吧。”
容母脚步有些虚浮的往后退,大口喘着气,提防地看着面前的每一处。
但每一处都什么都没有,她退了几步,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恐惧。
转身捡起剑,一秒不敢耽搁的拔腿就跑。
甚至忘了关上门。
温慕初本想直接关门,但屋内的黑狗血味实在太重,她闻得作呕,索性把门敞开,没再管。
无所事事,回头之际,她突然想去爸妈房间看看。
爸妈被带走调查那天,家里就被检查过一遍,该拿走的东西,都早就被带走。
她也不止一次来过爸妈房间,如今只是墙上多了两张相框罢了。
但她看着黑白相片里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原本他们一家人还能有更多幸福日子的。
毁了,全部都毁了。
“爸……妈……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不对的呢?”
是她小的时候,不该因为这里都是小伙伴,所以坚持留在这里生活?
还是她长大之后,不该喜欢上商瑾序,不该和他在一起?
是不是如果当初他们一家早早离开,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温慕初不知道。
她的爸妈也再也回答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