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僵硬在半空,浑身都像石化了一般,僵硬在地。盛舒妍摇摇头,尽量平复下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淡然一些,无所谓一些。“不可能了,陆砚霆,我们已经结束了。在你杀死我孩子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恩断义绝了。” 陆砚霆说喜欢他? 盛舒妍眸中划过一丝错愕,平静的心口漾开一抹悸动。 五年监狱生活的孤独无,孩子毫无生息躺在襁褓里时的痛不欲生…… 画面一一略过脑海。 那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委屈在
陆砚霆说喜欢他?
盛舒妍眸中划过一丝错愕,平静的心口漾开一抹悸动。
五年监狱生活的孤独无,孩子毫无生息躺在襁褓里时的痛不欲生……
画面一一略过脑海。
那些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委屈在这一刻爆发。
盛舒妍任由眼泪哗啦哗啦流淌,突然用力推开了男人的身子,凄厉地嘶吼。
“陆砚霆你是不是又想出了折磨我的花招,想让我再一次体会被你抛弃的痛苦?”
“舒妍,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
陆砚霆话还没说完,就被盛舒妍打断。
“陆砚霆,你把我送去监狱过了五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取走我一个肾,又害死了我的孩子,如果这不叫伤害,那什么才是伤害?”盛舒妍摸着空荡荡的左腹,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涌现:“是不是我死了才叫伤害?”
那每一个字都像是石子,狠狠敲击在陆砚霆的心口,让他心口猛然一阵抽痛和难受。
盛舒妍没说一个字,陆砚霆的脸色就惨白几分,脸上满是悔恨懊恼。
“对不起。”拳头握了又握,青筋浮现,最后,陆砚霆只从喉咙里挤出三个苍白无力的字。
他知道,对不起并不代表什么,什么也挽救不了。
“对不起如果有用,世界上还要那么多警察做什么?”
盛舒妍的话无疑是一把利剑,在陆砚霆的心口再次狠狠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陆砚霆紧紧握拳,想说什么,却听见盛舒妍又淡然地说。
“陆砚霆,我们不可能了!在你杀了我的孩子,取走我的肾的那一刻,我们就没有可能了!”
“不!”陆砚霆紧紧地抱着盛舒妍,声音带着一丝侥幸:“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的孩子没死,你的肾也不是我派人取走的呢?舒妍,我们还有……”
话音未落,便被盛舒妍打断。
盛舒妍像是在看着一个笑话般的眼神看着他:“陆砚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陆砚霆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心口顿时一痛,像是心脏被人狠狠地拔起来,血液从身体四处流失……
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盛舒妍,后者却已经先行后退两步远离了他。
他的手僵硬在半空,浑身都像石化了一般,僵硬在地。
盛舒妍摇摇头,尽量平复下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淡然一些,无所谓一些。
“不可能了,陆砚霆,我们已经结束了。在你杀死我孩子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恩断义绝了。”
也不等陆砚霆有所回答,她居然转身,风轻云淡地,绝然地开口。
“陆砚霆,以后别来找我了,放过彼此吧。”
说完,她人已经消失在在了房间。
陆砚霆抬起头,正好看见盛舒妍消失在房间,房门砰一声合上,隔绝了他的视线。
他摸上心口,明明心跳体温都还在,他却觉得空了什么。
这是对他的报复吗?
从前,盛舒妍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信,现在恰恰反过来。
眼眶微微湿润,渐渐模糊了视线。
陆砚霆回过神来,才发现眼眶已经涌现出了泪水。
父母死的时候他没哭,公司破产的时候他亦然没哭,此刻竟然有流泪的冲动。
而房间内。
盛舒妍淡然地回到了房间,关上房间门后,那倔强决然的表情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眼眶一红,她抱着自己,蹲在门边失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