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乐妍说着便站起了身,同银杉小声说道:“这以后出门可得多留个心眼了,等会儿咱们用饭的时候,任何要紧的事情都不能提,就随便唠嗑一些家常,知道了吗?”银杉见她正儿八经的模样,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了。” 姜乐妍说着便站起了身,同银杉小声说道:“这以后出门可得多留个心眼了,等会儿咱们用饭的时候,任何要紧的事情都不能提,就随便唠嗑一些家常,知道了吗?” 银杉见她正儿八经的模样,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了
姜乐妍说着便站起了身,同银杉小声说道:“这以后出门可得多留个心眼了,等会儿咱们用饭的时候,任何要紧的事情都不能提,就随便唠嗑一些家常,知道了吗?”
银杉见她正儿八经的模样,连忙点头,“奴婢知道了。”
姜乐妍关上了房门,与银杉来到桌边坐下。
没过多久,茶水和菜肴都送上来了,主仆二人一边吃,一边聊些琐碎的事情。
吃饱喝足之后,姜乐妍起身道:“这招牌菜味道可真是好,尤其是这个荷香翠玉卷,下次过来咱们接着点。”
“小姐,咱们接下来还要去什么地方吗?”
“没什么别的事了,回府吧。”
主仆二人朝雅间外走去,银杉打开了房门,正准备踏出去,却被姜乐妍抓住了胳膊。
银杉不解地回过头看她。
姜乐妍垂眸道:“咱们今天又被跟踪了。”
银杉一脸讶异,“啊?”
“你看地上。”
银杉低头一看,地上有一块区域爬着一些蚂蚁,而那些蚂蚁环绕的形状,看上去竟像是一双脚印。
“咱们进来的时候,我不是在门外撒了一些粉末吗?这种粉末香甜,能够引诱蚂蚁,且粉末带有些许黏性,如果只是轻轻踏过,不会留在鞋底,可要是踩在上面停留了较长时间,走的时候鞋底便会把粉末给带走,蚂蚁会绕过空旷的地方,便会留下脚印的形状了。”
听着姜乐妍的解释,银杉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跟踪之人肯定是在她们的雅间外偷听了许久,直到小姐说要离开了,那人才赶紧先撤一步。
而且那人现在极有可能还没离开福源居,等她们出去,说不定他还要再跟上。
“先离开这儿吧。”姜乐妍说道,“不管是谁,顶多也就是在我出门的时候能跟着我,他进不了我的院子,等回到了咱们自己的住处,咱们还是自由的。”
主仆二人离开福源居,坐上了马车。
回去的路上,银杉有些气恼道:“该不会又是二小姐派出来的人吧?她还有完没完了。”
姜乐妍道:“她的嫌疑的确是挺大的。吃一堑长一智,上次那件事情已经让她挨了教训,这次她要是再派人跟踪,肯定会派更机灵的人,不会再轻易被咱们揪出来了。”
“那可如何是好?咱们以后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监视了吗?”
“不着急。”相较于银杉的烦恼,姜乐妍倒是很镇定,“想抓我的把柄,没这么容易。”
……
是夜,圆月高悬,安庆侯府内一片沉静。
琉璃瓦下的墙头砌成了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有清冷的风从半敞着的窗户里灌入,吹拂着床榻边墨色的幔帐。
薛离洛身着中衣,正盘腿坐于榻上运功调理内息。
无痕站在几尺之外守着,忽然察觉到了脖颈有些冷意,他连忙走到窗台边把窗户关紧,而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家主子。
每到月中那一轮明月最圆时,就是侯爷受罪的时候。
他见薛离洛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心中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紧张了起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薛离洛的脖颈处逐渐显现出五六道如红线般的纹路,那纹路由浅变深,一直蔓延到他的下颌与耳根处,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苍白,在明黄色的火光照耀下,既艳丽又透着几分诡异。
无痕身为他的心腹,见惯了自然不会觉得稀奇,若是被外人看见他这副模样,只怕会吓得六神无主,以为见了鬼怪。
随着脖颈处的红线变深,薛离洛的脸色也由最初的平静转变为隐忍,之后更是拧紧了眉头。
无痕在一旁忧心忡忡,大气也不敢喘。
他知道侯爷此刻必定很难熬,而他也不能上前去打扰,他能做的便是守在一旁。
除他之外,这间屋子周围亦有十名身手最好的暗卫把守着,以防止有歹人靠近对侯爷不利。
良久之后,薛离洛脖颈处的红线由深变浅,直到褪去,他也睁开了眼,由打坐改为侧坐靠着床壁。
无痕也跟着松了口气,连忙走上前关切地询问道:“侯爷……”
“酒。”薛离洛开口,语气不似平日那样清冷,而是透着几分疲惫,“玉清酒。”
无痕回过神来,连忙走到桌边揭开了玉清酒的封口,倒上了一杯端到薛离洛的身旁。
薛离洛接过酒杯端至唇边一饮而尽,而后朝无痕再次递了过去,无痕便继续给他满上一杯。
一连三杯下腹,薛离洛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苍白,眉头却舒展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