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却笑了,满脸不屑。他环顾了一周,像是要看清楚今天在这里欺负姜早的人。姜早在这个时候扯了扯他的袖子。祁恒垂眸看了姜早一眼,知道她是想要自己算了。 谁也没有想到祁恒会出现在这里,姜早也没有想到。 几天没见,祁恒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下巴处新长出来的胡渣也没有刮。 他第一眼先看了姜早,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事,然后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看着
谁也没有想到祁恒会出现在这里,姜早也没有想到。
几天没见,祁恒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很多,下巴处新长出来的胡渣也没有刮。
他第一眼先看了姜早,像是在确认她有没有事,然后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看着宴会上的人,同样是男人,祁恒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群人骨子里的恶劣和兴趣。
祁恒看着眼前挡着姜早的男人,心里的火苗直噌噌地往上冒,他直接挥拳打了过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吧,敢动她!”
祁恒用了全力,男人被他打的地方瞬间红肿一片。
看热闹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几步,生怕惹到祁恒这尊煞神,把他们也给打了。
被打的男人见是祁恒,也不敢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发问:“祁恒,你为了一个情妇得罪我们这么多人,你想清楚了吗?”
在男人看来,这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港城的世家之间都是有合作的,他不信祁恒会为了一个小情人得罪他。
祁恒却笑了,满脸不屑。
他环顾了一周,像是要看清楚今天在这里欺负姜早的人。
姜早在这个时候扯了扯他的袖子。
祁恒垂眸看了姜早一眼,知道她是想要自己算了。
可他咽不下这口气,祁恒的拳头攥紧,像是要记住这种感觉。
没有人知道当他看到姜早被当众羞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祁恒生他是第一次体会到了心疼一个人的滋味,但是这些非议,都是他带给姜早的。
“谁说她是情妇了,姜早是我祁恒正儿八经谈的女朋友,只是她现在甩了我,看不上我了,但我还在对她死缠烂打。”
祁恒的这一番话,让所有人的都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姜早站在祁恒的身后,定定地看着他,指尖发白。
祁恒的这番话,相当于向所有人的承认了自己和姜早的关系,不是那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他的女朋友,甚至现在分手了,他还喜欢着她。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不管祁恒说的是真是假,当事人说的话总是比那些流言蜚语要管用的很多。
舆论对于男人永远比对女人要宽容。
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别人会说这男人风流多情,但是一旦反了过来,女人就会被人认为不检点。
社会对女人就是那么苛刻。
祁恒护着姜早离开了宴会。
这天过后,港城上流圈子里关于祁恒和姜早这一对的流言更加扑朔迷离了。
只有当日在场的人知道,祁恒那副样子,分明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祁恒和姜早单独相处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摸烟,他有些心烦意乱。
烟摸到了,但祁恒没点,用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
姜早也不说话,实际上她从宴会上出来就没有出过声。
祁恒瞅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烦躁:“听说你明天就离开港城了?”
“嗯。”姜早看着眼前的海景,点了点头。
祁恒看着姜早那副平淡无波的面容,嗓子痒的厉害。
他拿出打火机想要点烟,可是风太大了,火一直被吹灭。
姜早伸出手帮他挡了一下风,烟点着了。
她无意间望进祁恒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睛了,有些发愣。
祁恒深吸了一口烟,喉结微滚,问:“还会回来吗?”
姜早摇头。
祁恒低笑一声,也是,对于姜早来说,在港城的回忆都是不好的,她怎么可能会再回来,她丢掉都害怕来不及呢。
祁恒笑着笑着,眼眶有些湿润,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来。
姜早垂眸看过去,是那枚她生日时祁恒送给她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