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自己是怎么进的侯府,别开了话题:“我方才见侯夫人眉头轻蹙,这还是踏上往生路以来第一次呢。”闻言,沈清烟也暂时忘记了要询问他如何进得侯府,顿了顿终是将齐豫白的事道了出来:“玄祁,这往生路上,可只有我一人?”玄祁挑了挑眉:“侯夫人何出此言?” 沈清烟的步子猛地一顿,转过头去,便见玄祁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侯府戒备向来森严,为何玄祁却能如此自由进出……且还悄无声息。 沈清烟强压下了心底的那份惊愕,上前道:“玄祁,你莫非真是哪路神仙。
沈清烟的步子猛地一顿,转过头去,便见玄祁正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侯府戒备向来森严,为何玄祁却能如此自由进出……且还悄无声息。
沈清烟强压下了心底的那份惊愕,上前道:“玄祁,你莫非真是哪路神仙。”
玄祁闻言一顿,忽地笑道:“侯夫人太抬举我了。”
他不提自己是怎么进的侯府,别开了话题:“我方才见侯夫人眉头轻蹙,这还是踏上往生路以来第一次呢。”
闻言,沈清烟也暂时忘记了要询问他如何进得侯府,顿了顿终是将齐豫白的事道了出来:“玄祁,这往生路上,可只有我一人?”
玄祁挑了挑眉:“侯夫人何出此言?”
沈清烟抿了抿唇:“我今日得知,齐豫白好似也进了这往生路。”
“上一世的他,自刎了。”
说到这里,沈清烟的心都颤了一下。
玄祁顿了顿,随后道:“确是如此。”
“但他踏入这往生路并不是我所为,或许是他想要赎罪的意念太强。”
说着,玄祁又道:“我此番来其实是想要提醒侯夫人,数日后,你恐遭大劫。”
“话已带到,我便先行离开了。”
沈清烟微微一愣,大劫?
她抬起了头,眼见玄祁要离开,本想问那劫难是什么,但心中明白玄祁话尽于此,估计不会告知,便转了话锋:“我送你出府吧。”
玄祁步子一顿,不知想了些什么,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来到了府门外,沈清烟这才发现门前侍卫不知去了何处。
玄祁看透了她心中所想,笑道:“或许正值换班。”
沈清烟抬头看了看天,估算时辰,好似确实如此。
不过这也太巧了些。
但沈清烟也并未多言,跟玄祁道别后,回到了府里。
同齐豫白谈过话后,一连几日,他都未曾来找过自己。
是因为当初所言不会打扰。
沈清烟继续了以往白日在茶楼看账,晚间伴着槿儿的生活。
因着她向京城最大的茶楼传授了自己煮茶的手艺,并还推出了好几样新茶,让茶楼每日都大收红利,她便已然成为了茶楼的半个东家。
而茶楼中的人往日对她都极其尊敬,可今日那些人见自己的模样却带了些许怪异神色。
沈清烟心中觉得有异,而当日回到府中后,便有宫中的人来报,说皇上召她进宫一趟。
皇上召见,自然不得不去。
御书房中。
沈清烟本好奇皇上为何会召见她一个妇人谈话,可在书房之中,她见到了齐豫白,心中也明了过来,此事应与齐豫白有关。
只是齐豫白见她进来,眼底却藏着担忧。
这是为何?
沈清烟来不及多想,上前对皇上恭敬行礼,待座上之人喊她起来后,便听得他道:“侯夫人,朕可听闻,你近来与齐爱卿感情不佳?”
沈清烟一怔,不知皇上为何管起了家事,但还是点头:“是有些矛盾。”
岂料皇上的神色在这一刻却骤然冷了下来:“即便感情不和,但你怎敢使用巫蛊之术,毒害齐爱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