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陈氏跨进门槛便问。听闻长房有事,她乐不可支,她这会儿是特意从床上起来,来看热闹的。“弟妹来了。”蒋陈氏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将她儿子生病的事散播出去这笔账,她还没跟蒋陈氏算呢,这蒋陈氏竟又跑到她面前来蹦跶? “老太婆来了么?”赵嫤转眸问。 “来了,蒋王氏也来了,正如姑娘所料,老太婆起先还不肯来。”惜时回道:“奴婢照着姑娘吩咐的,说此事不解决好,姑娘明日便要闹上公堂和离,她便改了主意。” “做的不错。
“老太婆来了么?”赵嫤转眸问。
“来了,蒋王氏也来了,正如姑娘所料,老太婆起先还不肯来。”惜时回道:“奴婢照着姑娘吩咐的,说此事不解决好,姑娘明日便要闹上公堂和离,她便改了主意。”
“做的不错。”赵嫤夸赞了一句。
她转身坐在了软榻的一角,低着头蜷缩着身子。
惜雨、惜时见状,也不再说话,默默地站到了她身
后。
蒋王氏扶着蒋老夫人进门,便瞧见赵嫤缩在软榻上流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蒋王氏在心里冷笑,这小贱人平日里也就嘴巴伶俐,弄出那一派纨绔的模样来唬人,真遇上这样的事,还不照样吓得瑟瑟发抖?
但看到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蒋诚,她又冷笑不出来了。
这事儿要如何交代?
她看蒋诚身上整齐的穿戴便知还未曾得手。
还有,她亲眼看着这小贱人昏死过去的,她又是怎么醒转过来的?
种种疑惑在她心间转来转去。
“母亲,您坐。”她扶着蒋老夫人在椅子上坐下之后,才询问赵嫤:“这是怎么回事?诚儿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不知晓。”赵嫤捏着帕子,在眼角处拭了拭才抬起脸来道:“我也不知怎了,像是睡死过去了一般。”
还是婢女们听闻屋子里的动静,到里面去查看,才发现叔叔倒在了我床前的地上。她们给我扎了针,我才醒过来。”
她说着起身,朝着蒋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我平日虽说贪玩了些,但从不敢做下对不起怀赋之事。
这昭阳院,更是从未让外男踏入半步过,我也不知叔叔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房中。求祖母给我做主,还我清白。”
她说着,又掩面啜泣起来。
蒋老夫人正要说话,外头忽然走进来一个人。
“母亲,大嫂,出什么事了?”
蒋陈氏跨进门槛便问。
听闻长房有事,她乐不可支,她这会儿是
特意从床上起来,来看热闹的。
“弟妹来了。”蒋陈氏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将她儿子生病的事散播出去这笔账,她还没跟蒋陈氏算呢,这蒋陈氏竟又跑到她面前来蹦跶?
“哎哟,这不是诚儿吗?”蒋陈氏看到躺在地上的蒋诚,顿时一脸惊讶,看向赵嫤:“侄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赵嫤啜泣了两声,才委屈地道:“我也不知,我醒来时,叔叔就晕倒在我床前的踏板上了……”
“这是什么事儿啊!”蒋陈氏看向蒋老夫人:“母亲,侄媳妇可不是这样的人,这是蒋诚想图谋不轨啊!这也太不像话了,竟然敢肖想自己的嫂子。”
她要紧着搞垮大房好当家,而且她心里也明白,讨好赵嫤肯定少不了好处,说话是半分也不留情。
赵嫤听她这样说,哭得更卖力了,看来给蒋陈氏送的那些东西没白费,遇上事这个所谓的婶娘还真肯开口。
“你怎知不是他二人之间有隐情?”蒋王氏急中生智,反问了一句。
反正蒋诚昏死着,就算没能成事,将两人之间有私情之事坐实了,就算是捏住赵嫤的把柄,还怕她不听话?
“自然不是。”蒋陈氏立刻分辨道:“倘若真有什么,这大晚上的,侄媳妇想怎么处置不成?非要弄出这么大阵仗,把你和母亲都请来,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蒋王氏脸色铁青,蒋陈氏这个蠢货,是被猪油蒙了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