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逐渐黑沉下去的脸,她嘴角微勾,继续说,“毕竟她现在瘸了,要是真打起来,她可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伊凝就算没受伤,也不是你的对手。”听着他对江伊凝亲密的称呼,她心底不禁有些泛酸。 或许是不久前才在她身上索取过,有些不忍心。 他原本想要质问的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换了一个相对婉转的问法,“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余笙收起眼底的沉痛,目光趋于平和淡定,“其实你是想问我刚刚有
或许是不久前才在她身上索取过,有些不忍心。
他原本想要质问的话就这么梗在了喉咙里,换了一个相对婉转的问法,“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余笙收起眼底的沉痛,目光趋于平和淡定,“其实你是想问我刚刚有没有欺负她吧?”
无视他逐渐黑沉下去的脸,她嘴角微勾,继续说,“毕竟她现在瘸了,要是真打起来,她可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伊凝就算没受伤,也不是你的对手。”
听着他对江伊凝亲密的称呼,她心底不禁有些泛酸。
他们结婚这么久,除了床上情动的时候或者在家人面前做戏之外,他平时最常叫她余总监。
余笙收起心里那没用又卑微的嫉妒心,挺直身板看着他,语气平静地问,“池总还有什么要审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得出去了,外面有几个客户今天顺道要过去见见。”
池言西淡淡的开口,“不必了,你先回去。”
“为什么?”余笙皱眉看着他,明显的不悦。
难道他今天过来就是要把她赶走,然后光明正大地带着江伊凝招摇过市吗?
池言西没有深谙她的想法。
他之所以临时改变主意来赴宴,是听说今晚秦老也会来。
他担心秦老会记恨之前余笙推了他的合作,怕他找她的麻烦,这才特意过来一趟。
不过眼看晚宴已经接近尾声,秦老还没过来,多半是不会来了,就想让她回家好好休息。
谁知她竟然是这种态度。
池言西从没和任何人解释的习惯,她也不会是例外。
他声音冷冷的道,“因为这里不需要你了。”
余笙虽然猜测到了原因,但是这话由他亲口说出来,伤害力无形中增大了百倍千倍。
她汲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两样,“好,我明白了,池总。”
余笙挪动脚步往门口走,经过池言西的身边也未曾停留,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卸了去,精致漂亮的脸蛋儿也毫无生气。
鬼使神差的,他突然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余笙低头看着胳膊上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脑海里闪过他揉江伊凝发顶的那一幕,本能地抬起胳膊想要挣脱。
池言西皱了皱眉,反而将她拉得更近。
“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别扭?”
他喜欢她偶尔的个性,可不代表他要将她的坏脾气照单全收。
余笙看着他在盛怒中依旧不减英俊的脸,红唇微翘,哂笑道,“我哪敢跟池总闹别扭,我一向都很听话的不是吗?或者,你是觉得刚刚江伊凝在我这受委屈了,你要帮她讨回来?也可以啊,我什么都能听您的。”
她话是这么说,但是黑亮的眸子里分明满是不屈服。
池言西额角跳了跳,偏偏拿这样的她没办法。
而且明明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为什么她次次都要带着江伊凝?
他懒得再与她争辩下去。
池言西松开她的胳膊,低头整理了一下袖扣,声音低沉,“司机在外面,你喝多了,直接回家。”
余笙收起嘴角的讥笑,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池言西看着她纤秀挺直的背影,深邃的黑眸微微闪动。
他好像越来越纵容她了......
***
酒店门口。
余笙裹着披肩从旋转玻璃门里走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迈巴赫,当她迈开脚步正要过去的时候,眼前突然多了几个身材高大壮硕的男人。
余笙警觉的后退,打算转身往回跑,可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两个人抓住了胳膊捂住了嘴。
他们将她拖到了一旁窄巷子里,那儿停着一辆黑色的高级商务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