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潜龙渊,在北凉关西侧,正是程昭前世死去的地方。萧顾辞言立刻从床上下来,他拿起一旁的外袍往身上披。问水立刻上前:“王爷,您受了重伤,太医说您得好好休养。”“滚开,本王要去找她!”萧顾辞言下颌紧绷,周身都是肃杀之意。 “你说什么?!”萧顾辞言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问水。 他只觉得自己后背的伤口像是被人生生洒上了一把盐,从那长长的伤口一直疼到心里,疼得他说不出话。 “怎么会不见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你说什么?!”萧顾辞言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问水。
他只觉得自己后背的伤口像是被人生生洒上了一把盐,从那长长的伤口一直疼到心里,疼得他说不出话。
“怎么会不见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
萧顾辞言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颤抖,声音也不由得有些发抖。
那潜龙渊,在北凉关西侧,正是程昭前世死去的地方。
萧顾辞言立刻从床上下来,他拿起一旁的外袍往身上披。
问水立刻上前:“王爷,您受了重伤,太医说您得好好休养。”
“滚开,本王要去找她!”萧顾辞言下颌紧绷,周身都是肃杀之意。
问水不敢再拦着,只好跟在萧顾辞言身后:“姜校尉已经带人去找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萧顾辞言仿佛没听到一般,径自拿着剑掀开了营帐的帘子。
“将军。”
姜父站在不远处,目光一直盯着远处。
听到萧顾辞言的声音,他才转过头来:“王爷受了伤,怎么不躺着休养。”
“只是一点皮外伤罢了,不碍事,我得去找阿鸢。”萧顾辞言朝着姜父弯腰拱手:“将军,我萧顾辞言,一定会将阿鸢带回来。”
看着姜父淡淡的神色,萧顾辞言心中划过一抹痛,尽管姜老将军什么也没说,可他明白,那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深深的担忧。
可作为将领,作为一个将军,姜父甚至不能表现出来。
说完,萧顾辞言翻身上马:“驾!”
问水和萧顾辞言身后的士兵也跟了上去。
潜龙渊。
月光的照耀下,一片焦土映入眼帘,曾经繁茂的土地如今全部化为废墟。
那焦土上,满是断裂的兵器以及残破的盾牌,还有数不清的烧焦的尸体,仿佛在向人诉说着不久之前那惨烈的冲突。
就连空气中,都仍旧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昔日翠绿的植物都在战火中被焚烧殆尽,只剩下一根根乌黑扭曲的树干矗立着,如同一排排哀悼亡者的墓碑。
就连空气中,都还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姜岸站在一座低矮的山头上,满脸悲痛,他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
“阿鸢。”他嘴里低低的喊着,却无人回应。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萧顾辞言的心猛地停跳了一拍,他之觉得耳边仿佛传来一阵嗡嗡声,掩盖住了周围所有的声音。
“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萧顾辞言大喊一声,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寻找起来。
姜岸看向萧顾辞言,他哑着声音开口:“我已经在此处找了一个时辰,这里几乎三十余人,里面有一半是我们的人……”
说道这里,姜岸顿了顿,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痛意:“晋王殿下,恐怕,阿鸢他们……和敌军……同归于尽了!”
萧顾辞言的眼眶一片猩红,他看向姜岸,冷声呵斥:“不可能!她不可能会死!”
他上前几步,蹲在一具焦尸面前:“这里的尸体都是焦尸,根本就对不上,她一定没死!”
“本王说她没死,就一定没死,给我找!”萧顾辞言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崩开了,暗红色的血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可他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只能感受到心口处像是被一万根针同时刺着,疼得他直不起腰。
“王爷!你的伤……”
问水出声喊道,萧顾辞言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死死的盯着满地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