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缺钱到这个地步了吗,往日这种事情,你从来不会跟这些人争的。”“我缺不缺钱,您不是很清楚吗,您最会拿这种事情来威胁我了。”陆淮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 陆淮叹气,紧绷着的肩膀松下来,无所谓的道:“若是傅总这样想,我再多的解释也没有用。” 姜棠轻哼,点在嘴唇上的指尖离开,转身又安抚起那个员工。 “那奖金就归你了,你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宋安娜忙擦干眼
陆淮叹气,紧绷着的肩膀松下来,无所谓的道:“若是傅总这样想,我再多的解释也没有用。”
姜棠轻哼,点在嘴唇上的指尖离开,转身又安抚起那个员工。
“那奖金就归你了,你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
宋安娜忙擦干眼角的泪花,似笑非笑。
“那就谢谢傅总了。”
“行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先回去吧。”
姜棠扶额,满不在意地挥挥手。
宋安娜知道姜棠是一个喜怒无常的主,怕对方会临时变卦,识趣的离开了。
陆淮脸色明显的要比以往冷上几分。
姜棠托腮,精致的凤眼里归为了往日的沉寂,不知怎的,他说话带着愠意。
“你现在缺钱到这个地步了吗,往日这种事情,你从来不会跟这些人争的。”
“我缺不缺钱,您不是很清楚吗,您最会拿这种事情来威胁我了。”
陆淮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
不等姜棠反应,拨弄着自己精致的卷发。
“这几日我已经被弄得精神失常,既然傅总您在这里,那我就和您当面请假了,我要回家。”
语气不是商量,更像是命令。
姜棠眸子里透射出锋芒,他咬牙,沉声问道:“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请假吧?”
“休息一下才更好为傅式卖命,不是吗?”
陆淮随手捞起自己放在椅子上的手提包,潇洒的离开办公室。
留下独自黑脸的姜棠。
神经失常,这算个什么借口……
出了公司,陆淮难得感觉早间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
她深深吐气,她确实已经积蓄了许久的不满,几乎要逼疯她。
陆淮拦下一辆的士,报了公寓名后,便靠在后座上小憩。
直到司机开车提醒,她才从短暂的睡梦之中转醒过来。
她每走一步路,就像是踩在一团棉花上,有气无力。
回到公寓,她如释重负瘫软在沙发上。
只可惜。
一阵不堪的撞击声频频入耳,带着女人娇,媚的粗喘,听得人抓耳挠腮。
她睡意全无,趿着拖鞋疾步走到门口。
从门缝中瞧见了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
陆淮猛地推开门,撞破了二人粗鄙的动作。
“给我滚出去,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欢愉上头的两人,如同受惊的麻雀,极速从彼此的身上弹开,糟乱的头发和不完整的衣服,无一不在昭示着他们刚才的荒唐。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连窗户都不拉,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嫌害臊!”
陆淮将双臂环抱在胸前,不留一点情分的讽刺。
她的继父云奕明火急火燎的把裤子套上。
“下次我们会拉上窗帘的!”
“这是拉不拉窗帘的问题吗,你们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是我家啊!”
陆淮将音调拔高了一倍,胸腔开始剧烈起伏着。
柳莹用被子捂着身前的风景,不分青红皂白。
“你平时也不回来这里,让我们住一下怎么了,谁知道你不说一声就回来了。”
她那所谓的继父云奕明也开始附和。
“就是,我们养了你那么久,你个白眼狼,连让我们父母住一下房子都不行!”
陆淮按捺住胃里的恶心,一字一句道:“给房租我就让你们住,不给就赶紧滚!”
大概是陆淮语气过于刚硬,柳莹一幅受惊的模样,瑟缩在云奕明的胸膛,委屈极了。
“你看看,这女儿都被我们惯成什么样子了。”
“我说了,赶紧滚出去!”
她将最后三个字说的铿锵有力。
云奕明却在这下又打定了别的坏主意,他搂着柳莹白净的肩膀,露出一口大黄牙油腻道:“给我们两万块钱,我们就搬出去住。”
“两万块钱是吗?”陆淮无所谓的回应。
云奕明是个见钱眼开的小人,这下,又开始讨好地回应。
“对,就两万块钱。”
陆淮轻哼一声,随即从包里面拿出了一沓现金,随手一甩,撒满了洁白的床垫。
正当二人孜孜不倦捡着红票子时,陆淮却是不紧不慢的报了警。
“对,我要举报有人非法入侵,并且掠夺他人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