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沈宛央在忙事业的同时,将晨晨照顾得很好。而他当初又是怎么觉得沈宛央不适合照顾晨晨的呢?村里的教育条件确实比不上城里,但晨晨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他那时候为什么非得将小孩弄到城里去呢?这其中,自然有苏落的挑拨。 五年不见,晨晨应该长高了吧? 长到多高呢?到他的胸口还是肩膀呢? 他还记得自己么? 傅侗文一边找,一边胡乱猜想。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已经走到他的附近。 小孩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跟
五年不见,晨晨应该长高了吧?
长到多高呢?到他的胸口还是肩膀呢?
他还记得自己么?
傅侗文一边找,一边胡乱猜想。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孩已经走到他的附近。
小孩仰起头,看着眼前这个跟自己长得有些相像的人,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渴望。
“你是我——”小孩嘴唇动了动,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那个词说出来——“嗲嗲么?”
孩子的声音很细,但“嗲嗲”这个独特的发音引起了傅侗文的注意。
他赶紧低下头,一个清俊的小男孩正仰头望着他。
“晨晨!”傅侗文慌忙从花坛上跳下来。
“你是晨晨!”
他惊喜地叫着,蹲下身子,用手碰了碰小孩的脸蛋,这才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晨晨突然张开双手,死死地楼住了傅侗文的脖子。
小孩子独有的气味传了过来,傅侗文紧紧把人抱住,眼眶红了。
“哎呀,你是谁?干嘛抱我们家孩子,快把人放下来!”
晨晨的保姆叫喊起来。
“他是我爸爸!”晨晨回过头,跟保姆阿姨解释,两只手依然牢牢勾住傅侗文的脖子不放。
“真的么?”保姆有些不信,“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孩子妈也没提过。”
“是真的,我现在要带他去见她妈妈,你不信的话,跟着我们一起去好了!”
保姆阿姨思量了一番,最终还是上了车。
等到车开进医院时,沉浸在欢喜中的晨晨突然不安起来。
他已经不小了,知道来医院意味着什么。
傅侗文摸摸他的头,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讲了一下。
晨晨进病房看望了妈妈,紧张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哎呀,这位便是小公子了吧,长得真可爱!”于秘书赞叹着。
接着像变戏法似的,掏出很多零食,招呼晨晨吃。
晨晨摇头,零食哪有嗲嗲的吸引力大呢。
医院人多,他不好意思再抱着自己的爸爸,而改为手牵着手了。
“你回去吧,我和晨晨在这里陪她。”
于秘书走了,父子俩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傅侗文才打破沉默。
“晨晨,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晨晨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明明应该高兴,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这意味着沈宛央在忙事业的同时,将晨晨照顾得很好。
而他当初又是怎么觉得沈宛央不适合照顾晨晨的呢?
村里的教育条件确实比不上城里,但晨晨还没有到上学的年纪,他那时候为什么非得将小孩弄到城里去呢?
这其中,自然有苏落的挑拨。
这个结论并不难猜,只是以前懒得想而已。
更多的原因,应该是出在自己身上吧。
如果不是下意识地轻视自己的妻子,无视对方的需求,只尽最基本的义务,就不会有这缺失的五年。
“嗲嗲一直都很想你和妈妈!”傅侗文难得如此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你想嗲嗲吗?”
晨晨点点头,傅侗文总算感到安慰。
然而,晨晨却反问了一句。
“可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