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本就休息不好,如今听着谢云州一通训斥,面色更加苍白。“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你就会问这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进门。”谢云州如今看着谢母这张脸,便觉得腻烦的很,最后气的拂袖站起身。 谢青妩被罚跪祠堂病重的事情到底被信阳侯夫人传到皇上耳中。 身为一国君主,建元帝又不能真插手去管臣子内宅事,最后在朝堂上狠狠的批了一顿谢云州。 “内宅尚且不安,朕如何指望你能帮朕处理政务?你这几日也别上朝
谢青妩被罚跪祠堂病重的事情到底被信阳侯夫人传到皇上耳中。
身为一国君主,建元帝又不能真插手去管臣子内宅事,最后在朝堂上狠狠的批了一顿谢云州。
“内宅尚且不安,朕如何指望你能帮朕处理政务?你这几日也别上朝了,什么时候府里安宁了再说吧。”
建元帝说完,又看了眼旁边幸灾乐祸的信阳侯。
“你也一样,养子不教,朕瞧着你们信阳侯府也是后继无人了,回去好好管管,若是管不明白,你这信阳侯也别做了。”
谢云州和信阳侯二人被骂的狗血淋头,一句话不敢反驳,回府以后,谢云州就将气全撒在谢母身上。
“我早跟你说过,你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动不动就罚跪祠堂,你不看看谢青妩什么身体?”
“现在好了,我如今连朝堂都不用去了,这张脸就因为你,丢脸都丢尽了!”
谢母本就休息不好,如今听着谢云州一通训斥,面色更加苍白。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现在要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出了事你就会问这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进门。”
谢云州如今看着谢母这张脸,便觉得腻烦的很,最后气的拂袖站起身。
“你去给青妩赔礼道个歉,让她在皇上面前为我说些好话,这事儿不就过去了?”
“你让我去道歉?”
谢母脸色也不好了,“我是她娘我还要给她道歉?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你怕笑话?”
谢云州上下打量着谢母,“你要是真怕笑话,下次行事之前先动动脑子。”
“我..!”
谢母咬了咬牙,“这事儿说到底都是怪王氏那个贱人,要不是她不嫌事儿大闹到皇上面前,皇上怎么会知道此事?”
“青妩和裴晏的亲事,当真不退了?”
谢云州喝了口茶平复心情,“信阳侯府如今不想退。”
“他不想退就不退?当初裴晏说要跟青妩退亲的时候,也没见他们拦着啊?”
谢母还是有些不忿,“说到底还是皇上动怒,要废了裴晏世子之位,他们便又觉着青妩重要了。”
“现在不是咱们高攀他们侯府,是侯府得攀着咱们谢府,有皇上宠着,青妩想嫁什么样的嫁不到,难不成还就只能做侯府的世子妃?”
听着谢母无心抱怨的话,谢云州却多心想了想,皇上这么看重谢青妩,别说世子妃,难不成皇子妃就做不得了?
他真是被眼前的一点小利蒙蔽了,谢青妩若日后真嫁了皇子,或是太子,别说什么尚书,便是内阁他也能进啊。
“茹娘,你说的对。”
谢云州站起身,“青妩跟信阳侯府的亲事,我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
“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先去给青妩好好道个歉,这些年的确是我们太过忽视她了,你是她娘亲,一定要跟她多沟通,这样母女之间感情才能深厚。”
谢母不知道谢云州怎么忽然间变化这么快,当初谢青妩被找回来,反应最大的就是他,就算滴血认亲,他都不想承认谢青妩是他女儿,后来更是一次都不愿见。
她原本还对青妩有几分愧疚,想要多弥补弥补,可不过多去看了谢青妩几次,便被谢云州给训斥了说她只顾着谢青妩都忽略了谢瑜。
她看着养女谢瑜那张惨白又惊惧的眼神,这才又把重心转回到谢瑜身上,之后皇后姐姐就把谢青妩接到身边抚养,自那以后,她与谢青妩母女之间的情分好像就再也修补不了了。
“可阿瑜那边....”
谢云州神色晦暗了片刻,旋即道:“皇上看重青妩,这算时间只能先委屈阿瑜了。”
“而且青妩是咱们亲生女儿,她如今又生病了,你这个母亲多关心些又没有错,阿瑜她那么懂事,会理解你的。”
此时在谢云州眼里善解人意的谢瑜正在自己院子里大发脾气。
“不是让你们把人处理干净?你们到底是怎么给我做事的!”
两个嬷嬷跪在地上,慌忙辩解,“回姑娘的话,我们本来已经要成事了,谁知道他家爷们儿忽然回来了,还带着赌坊的人。”
“说是欠了赌债要卖妻典女,赌坊那些人各个五大三粗的,奴婢们也不是对手,实在是拦不住啊!”
谢瑜咬了咬牙,“既然是欠了赌债,欠了多少你们给他们不就是了?竟然还让他们将人带走?”
两个嬷嬷对视一眼,然后跪地磕头,“奴婢们问了,他家爷儿们一共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呢,实在是太多了奴婢们手里没有这些银子,又实在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只能先来回禀姑娘。”
谢瑜深吸一口气,让紫珠将她的匣子拿来,从里面抽出五十两银票。
“紫珠,这件事你带人去办,现在赶紧将他们母女两个人赎回来。”
说完视线又落在两个嬷嬷身上,“这人给你们带回去,立刻给我处置了,若是再出现意外,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两个嬷嬷忙不迭的点头,“是,还请姑娘放心,奴婢一定办妥。”
紫珠拿着银票匆匆离开院子,没注意到在廊下一直低头打扫的丫鬟,等她走了以后,赶紧拿着扫帚也离开了院子。
不多时,紫珠又匆匆赶了回来,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可见一路走的多急。
“姑娘,不好了!”
谢瑜描眉的手一哆嗦,螺子黛在沿着眉骨画出长长的一条黑青线。
“又怎么了?”
紫珠手拿着银票,气喘吁吁道:“也不知道大理寺那边哪儿得来的消息,白芷母亲和妹妹才被抓到金和赌坊,就被大理寺的人给带走问话了,听说杨小将军也过去了。”
啪嗒!
螺子黛落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谢瑜手哆嗦了片刻,好半晌才找回声音。
“确定了?是大理寺的人抓的?”
紫珠也是手心冒汗,“是,街坊不少人瞧见了,说说大理寺少卿许大人亲自带的人。”
“姑娘,这下全完了,现在咱们怎么办啊?”
谢瑜强装镇定,“别自乱阵脚,现如今白芷她母亲和妹妹还什么都不知道,大理寺就算查,又能查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