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顾皓卿如此振振有词的保证,姜禾婉这才善罢甘休,方觉自己如今好像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了。……在家中休沐了一天,顾皓卿感觉自己精神都比平常好了不少。次日清晨,尽管顾皓卿起床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姜禾婉还是在他将手臂抽走的时候醒了过来。 交代完这一切后,姜禾婉又突然想起来,如今,沈若雪好像是皇城司是副指挥使。 一想到沈若雪对顾皓卿的那点心思,姜禾婉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虽然说她如今已和顾皓卿互通了心意,可在皇城司中,顾皓卿日日都能和沈若雪
交代完这一切后,姜禾婉又突然想起来,如今,沈若雪好像是皇城司是副指挥使。
一想到沈若雪对顾皓卿的那点心思,姜禾婉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虽然说她如今已和顾皓卿互通了心意,可在皇城司中,顾皓卿日日都能和沈若雪在一起,更别提过去的三年,顾皓卿待在皇城司比待在顾府的时间多多了。
见姜禾婉的表情又有些悲伤起来,顾皓卿忍不住问道:“禾婉,你怎么了?”
姜禾婉饶过书桌,走到顾皓卿的面前,环住了他的腰身。
察觉到姜禾婉的情绪低落,顾皓卿便揽住了她,摸了摸她的脑袋算是安抚。
只听她说道:“皓卿,虽然我知道,你心中的人是我。可我一想到沈若雪对你有意,你们还能日日见面,我便心里堵得慌。”
仔细听,不难听出姜禾婉吃味的语气。
顾皓卿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竟是在因为这件事情不开心。
他本有些奇怪,姜禾婉是怎么得知沈若雪是当今皇城司的副指挥使,但转念一想,沈若雪是梁府的养女,姜禾婉作为梁府的嫡女,知晓沈若雪的动向好像也不奇怪。
顾皓卿不知她是听说了什么,或又是看见了什么,怎么连沈若雪对他有意都知道?
但显然,此刻不是纠结她消息来源的时候。
还没等到顾皓卿答话,姜禾婉便从他的怀中抬起了头,有些担忧的看向他:“皓卿,我这样……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了些?”
随即她又苦恼道:“可我真的做不到将你和同别的女人分享,我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就感觉心里头堵得慌。”
顾皓卿被她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禾婉,你放心,我这辈子只会爱你一个,也只会娶你一个,眼中更是只能看见你一个。你担忧的那些事情,都不会有发生的可能。”
“至于沈若雪么,我知她对我有意,但我早就已经明确的拒绝过了,我说我是有妇之夫。”
“而且她现在当上了皇城司的副指挥使,和我的辖区不同,我们见面的次数其实不那么多。”
见顾皓卿如此振振有词的保证,姜禾婉这才善罢甘休,方觉自己如今好像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了。
……
在家中休沐了一天,顾皓卿感觉自己精神都比平常好了不少。
次日清晨,尽管顾皓卿起床的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姜禾婉还是在他将手臂抽走的时候醒了过来。
再三答应,今日他处理完公务一定早早回来陪她用晚膳,姜禾婉这才依依不舍的目送着他出了门。
顾皓卿时隔一日来到皇城司,罗奕最先迎了上来,走在他的身侧。
“顾司使,你昨个儿是不是病了,怎的没来皇城司?”
顾皓卿有些疑惑的看了罗奕一眼,“我看你才病了,昨天我休月假。”说完,他便先罗奕一步进了皇城司。
罗奕站在原地,看着顾皓卿的背影,不由得思索,看来他们指挥使真的病得不清。
从前的顾皓卿哪里会在乎月假这种东西?
就连他们放月假的时候,都不免有几次被顾皓卿抓来干活,如今他竟也会享受月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