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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扶月也很疑惑这一点。可要是没有大事,老夫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叫她过去?直到谷雨替她簪好簪子,江扶月也没能想出来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直接起身,往松寿院而去。—— 一晃半个月过去,文杏街的那座宅子终于重新收拾妥当。飻 江扶月刚吃过早饭去看了一眼,很是满意,随即直接带着惊蛰和谷雨在外头玩了一天,算是兑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主仆三人玩了一天,直到黄昏才回府
一晃半个月过去,文杏街的那座宅子终于重新收拾妥当。飻
江扶月刚吃过早饭去看了一眼,很是满意,随即直接带着惊蛰和谷雨在外头玩了一天,算是兑现了自己当初的承诺。
主仆三人玩了一天,直到黄昏才回府。
惊蛰和谷雨都满载而归,一人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匣子,看着兴致勃勃,唯独江扶月两手空空,却把“累”字直接写在了脸上。
看着江扶月一回来就往贵妃榻上躺,惊蛰和谷雨对视一笑,都放轻了动作,生怕扰了江扶月休息。
二人在小几边上坐下,各自打开了手里的匣子,露出里头满满当当的各式各样精致的发簪和胭脂水粉。
二人把匣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面前的小几都放不下了。
“嘿嘿……”谷雨手里拿着一只簪子,笑得合不拢嘴。飻
之前没入侯府的时候,她们被江夫人盯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出门,后来入了侯府,江扶月又琐事缠身抽不出空,仔细想想,她已经许久没有出门逛街了!
惊蛰和谷雨坐在一旁,盘点着自己今日所得,江扶月则一直睡到吃晚饭的时候才被叫起来。
她精神困顿,干脆就叫谷雨把食几搬到了床上去,她强撑着精神塞了几口,往后一躺就直接睡了。
惊蛰和谷雨对视一眼,又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这头发也没散,衣裳也没换的,亏得江扶月能睡得着。
这到底是有多困呐!
“这……怎么办?”谷雨还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只能小声问惊蛰。飻
惊蛰见江扶月睡得熟,便摇了摇头:“没事,就让夫人这么睡吧,今晚我在这儿守着,夫人要是夜里醒了不舒服,我再伺候着夫人宽衣就行了。”
闻言,谷雨果断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还是我守着吧,你都在外头跑了半个月了,看你现在丑成什么样了,我守着,你回去睡吧!”
惊蛰磨了磨牙:“你可真会说话!”
明明是为了她好,怎么这话一说出口,让她突然想打人呢!
谷雨摆了摆手,一副大度的样子:“那是当然了,我是谁呀!你赶紧回去吧!”
说完,谷雨就转身去搬被子。
微微上扬的嘴角,怎么压也没压下去。飻
一夜好梦。
次日晨起,江扶月还在梳妆的时候,松寿院的人突然过来,说老夫人请江扶月过去一道用早饭。
“我那婆母叫我一道去用早饭?”江扶月睁大了眼睛看着进来传话的惊蛰,一脸的不相信,“你听错了吧!”
她前世一辈子走到头,这老夫人tຊ对待她如对待下人一般,从来都是呼来喝去,颐指气使的,除了逢年过节,一大家子都在一起之外,她可从来没有单独叫她去吃过饭啊!
惊蛰有些无奈,但还是点着头道:“奴婢没有听错,那人确实是这么说的!”
江扶月面色一凝:“如此反常,恐怕是要有大事。”
闻言,谷雨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嘴上还不闲着:“可是最近府里风平浪静的,奴婢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呀!”飻
江扶月也很疑惑这一点。
可要是没有大事,老夫人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叫她过去?
直到谷雨替她簪好簪子,江扶月也没能想出来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想了,直接起身,往松寿院而去。
——
今日的松寿院很是热闹。
除了老夫人,江夫人和江扶摇居然也在。
今日,江夫人和江扶摇显然都是盛装打扮,尤其是江扶摇,身穿一袭嫩绿色诃子裙,外穿一层同色的薄纱大袖,上头绣着精美的刺绣,显得格外灵动。飻
江扶月到时,老夫人和江夫人已经在饭厅落座了,江夫人的面色有些不好,江扶摇站在一旁也有些尴尬,看来刚才相处得很不愉快。
江扶月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走上前行礼道:“儿媳给婆母请安。”
“嗯,”老夫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坐下,吃吧。”
虽然察觉到饭厅里气氛不对劲,江扶月却什么也没说,更是把江夫人数次递来的眼神暗示都忽略了个干净,往边上一坐,自顾自的吃起饭来。
江夫人见指望不上她,只好又陪着笑跟老夫人说话:“老夫人,扶摇跟扶月从小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如今,扶摇实在是想念姐姐,这才闹着要来侯府里暂住的,您看,您这侯府家大业大的,想必也不多这一张吃饭的嘴吧?”
见老夫人依旧是神色淡淡的,江夫人咬咬牙,又道:“老夫人放心,我们也不是为了占侯府便宜来的,不如这样,我们给侯府交着伙费,平时就让扶摇和扶月凭着一个院子住就得了,也不占什么地方,这样可好?”
老夫人这才抬眸看了江夫人一眼,却没有说话,而是又看向江扶月:“扶月,此事你怎么看?”飻
江扶月突然被点到,只好先放下手里的筷子,转头看向江扶摇。
是她忘了,江扶摇到了说亲的年龄了。
前世,江夫人把江扶摇送进侯府,想让江扶摇在侯府待一段时间再出去说亲,也算是镀金了。
只需在说亲的时候,提一句江扶摇以前也是在侯府里待过的,就能顺利许多,说不定还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
前世,江扶摇也确实嫁的不错,她那夫家最后做到了三品大员。
江扶月收回目光,淡淡道:“儿媳没什么看法,此事婆母吩咐就是。”
她是真的无所谓。飻
而且,就算江扶摇今天不进侯府,那往后,江夫人还不一定要想出多少办法把她送进来呢。
至于跟江扶摇同住一座院子,那就更无所谓了。
韶光院上上下下都是她的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岂有怕旁人的道理。
见江扶月如此说,江夫人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
本来她以为,自从江扶月上次回家,两方闹得不欢而散以后,江扶月心里恐怕会对她不满,进而今日出言阻拦,可如今一看,这江扶月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没脾气的。
这样也好,江扶月没脾气,她也就不必担心扶摇在侯府里受委屈了。
于是江夫人懒得再看江扶月,而是目露期盼地看向老夫人。飻
老夫人也没意见,直接点了头。
反正这江家的女儿在江扶月的院子里住着,她不仅不必花银子,还能从江夫人手里拿不少,这样的生意,不做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