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好半晌,她才吐出这两个字。“你……欺人太甚。”说着,就要向沈念撞过来,沈念让开,乔安安的脑袋撞到了墙壁,额头破了,鲜血流了满地。傅寒夜满脸铁青,惊慌地将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他回头,扫向沈念的目光,又黑又冷又沉。 “沈念的话,刺激到了乔安安。 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沈念要走,她不让她走,她颤抖的手,指着她,嘴唇张合着,说不出半个字,仿若气到了极致。 泪水,如珍珠一样,大颗大颗从眼眶里落出来。 眸
“沈念的话,刺激到了乔安安。
她的情绪更加激动。
沈念要走,她不让她走,她颤抖的手,指着她,嘴唇张合着,说不出半个字,仿若气到了极致。
泪水,如珍珠一样,大颗大颗从眼眶里落出来。
眸色,又红又吓人。
“沈……念。”
好半晌,她才吐出这两个字。
“你……欺人太甚。”
说着,就要向沈念撞过来,沈念让开,乔安安的脑袋撞到了墙壁,额头破了,鲜血流了满地。
傅寒夜满脸铁青,惊慌地将女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他回头,扫向沈念的目光,又黑又冷又沉。
他没有说什么,想把女人抱进房。
可是,女人不让他抱,推着他,那鲜血染红了他胸膛。
乔安安哭着笑着,像疯子一样,她一把狠狠地推开了他,起身,冲向站在原地不动的沈念。
“沈念,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还要我的命,你这个女人,太狠了,太狠了。”
她咆哮着,拼了命地撞过来。
沈念再次让开。
这次,乔安安有了第一次经验,撞得并不狠,只是额角碰到了墙,让她额头的伤口二次受伤。
疼得她龇牙咧嘴。
由于太疼,她把怒火全发泄到了沈念身上。
“沈念,今天,我们必须说个明白。”
沈念看着满脸血蜈蚣的女人,嘴角挽了浅笑:
“怎么说个明白?”
“我早说过了,我与傅寒夜已经离婚了,如果你接受不了这男人被我用过,就没办法了。”
‘接受不了这男人被我用过’这句话,让傅寒夜的脸色,更加冷沉,他浑身上下都是冰冷气息:
“沈念。”
他喊她的声音,从未有过的寒冽,表情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
“你还要再刺激她吗?她都这样了?”
沈念觉得太可笑了,她不可思议地问:
“刚才所有的一切,你都看到了,是她要撞过来,我不过是挪开了身体,不想让她撞而已,是她一直骂我,我都没还口,傅寒夜,就算你是个恋爱脑,也不会这样失去判断力,被她牵着鼻子走吧?”
傅寒夜一把抱住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是个病人。你就不能少说一句。”
病人?
沈念的话,掷地有声:
“她是个病人,我就该被她欺负,被她骂,她是个病人,我就该被她撞,刚才,如果我不让开,受伤的人就是我,傅寒夜,我陪你睡了三年,就算是一只狗,你也会有感情吧?”
不待傅寒夜回答,乔安安又发疯了。
可能是那句“傅寒夜,我陪你睡了三年”,触到了她敏感的神经,在她的世界里,傅寒夜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私有物品,不允许别人占有,甚至是觊觎。
“寒夜哥哥。”
她染血的手指,紧紧抓住身边男人的领子:
“你说过,你没有与她睡一块儿,你与她,只是逢场作戏。”
傅寒夜的眼神,不自然地瞟了眼旁边的沈念,他想剥开乔安安的手,可是,乔安安抓得更紧了,他试了两次,没剥开,索性就不再剥了。
眼里的怜惜一闪而过。
沈念盯着男人女人恶心的一幕。
她狠狠地盯着,不想移开目光,哪怕心里已痛得滴血,她也没把脸调开,她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她想让自己彻底绝望。
她知道自己的内心,唯有伤到极致,也许,她可以忘记这个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乔安安头发因哭泣乱成了一团,发丝与泪水绞在了脸上,她没有拨开,锐利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缝隙里,紧紧盯着那个让自己狼狈的女人。
忽然,她大吼一声。
推开了傅寒夜,再次向沈念冲了过来,这次的沈念因为有片刻的闪神,而反应慢了半拍,身体被她撞倒在地。
乔安安的手,狠狠压在了她胸口上。
锐利的疼痛,从胸口袭来,蔓延在四肢百胲里的疼,让她浑身泛了层冷汗。
她抖瑟着身体,抬手煽了乔安安一耳光。
傅寒夜冲了过来,伸手抱住了乔安安,乔安安没办法用手,只能用脚,完全像极了泼妇。
她嘴唇张合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不知道在吼着什么,大致是骂沈念的话。
感觉有液体从伤口涌出,伴随着疼痛,沈念垂目,她看到了有抹血红,从胸口流了出来,把她白色的衣服染红。
王朝来了,看着乔安安发疯的一幕,吓得不轻。
王朝见沈念脸色很不好,又见她紧捂着胸口,似乎在努力张着嘴巴呼吸。
王朝想说什么,沈念并没理他,转身回自己的病房。
傅寒夜把乔安安拖进了病房里,由于乔安安挣扎得厉害,把他的衣服撕破了,连头发都扯了几根下来。
傅寒夜恼怒的喊着助理:
“王朝,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王朝这才赶紧冲过去,帮着傅寒夜把疯女人弄进屋。
医生很快来了,给乔安安打了针镇定剂,乔安安双眼一闭,彻底安静下来。
傅寒夜脱掉身上的外套,胸口的蓝色衬衣,染红的痕迹那么明显,他抹了把自己凌乱的头发,吩咐王朝照顾乔安安,回头又看了眼床上已睡去的女人。
迈步走出了病房。
傅寒夜过来时,沈念已去洗手间自己脱去了血衣,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不用说,伤口经过乔安安的用力挤压,又裂开了。
流了好多的血,还是医生过来为她止的血。
“你来做什么?”
沈念的声音,冰冷无情。
傅寒夜没说话,他走上前,伸手想解沈念领子的衣扣。
沈念抬手挡住了:
“做什么?”
傅寒夜汲了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的火气:
“我只是想检查下你的伤口,你以为我要干嘛?”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要她吗?
沈念冷笑了声:
“不需要。”
“我不是乔安安,没有那么柔弱。”
三年来,男人的无情与冷漠,早已让她习惯了孤独与寂寞,更让她适应了独自做事的生活。
“我关心安安,同样也关心你。”
男人脱口而出的话,让沈念气笑了:
“傅总,你是想告诉我,你喜欢两个女人吗?”
面对沈念的问题,傅寒夜选择了沉默。
沈念的痛,仿若,再次被人剥开,被人拿着刺刀,一刀一刀地,狠狠地,无情地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