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坐在下首,看着一片愁容的家人,心中更是迷茫。难道,她终究还是不得不嫁给宁行渊吗?可是,她真的要让疼爱我的父母拼了命去请求皇上吗?苏韵锦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眼泪憋了回去。 没有等待太久,皇上带着宫妃款款而来。 众人行礼。 “众卿免礼。”皇上笑呵呵地入座,抬手道。 皇上环视一圈下臣,忽然问:“平南侯何在?” 宁行渊来到中央:“臣在。” “此次剿西你立
没有等待太久,皇上带着宫妃款款而来。
众人行礼。
“众卿免礼。”皇上笑呵呵地入座,抬手道。
皇上环视一圈下臣,忽然问:“平南侯何在?”
宁行渊来到中央:“臣在。”
“此次剿西你立了大功,朕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皇上笑呵呵地开口。
宁行渊身形微顿,他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
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心口有些发凉。
还未等我搞清楚这凉意从何而来,便听宁行渊低头禀报道。
“回皇上,臣爱慕苏将军家韵瑾县主已久,只求皇上赐婚与我,其他,臣别无所求!”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苏将军更是瞬间黑了脸。
他正要拍案而起拒绝,却听皇上哈哈大笑。
“行渊啊行渊,朕没想到你不过是在西凉待了不足半年,便看上了苏将军家千娇万宠的韵瑾县主。”
宁行渊低头不语。
“既然你主动向朕求了这门婚事,那朕便允了!”
一桩婚事,便在谈笑间成了。
我愣愣地看着宁行渊,只觉得心中那股寒意越扩越大。
除了这个插曲,皇上又分别赏赐了其他人,而后一场食不知味的宫宴结束。
回到苏将军府上,众人具是愤怒。
看着一箱又一箱御赐的金银首饰被抬进将军府上,众人却都无喜悦。
将军夫人更是满目含泪:“我听说,那平南侯府已经有了两任侯夫人,如今更是有一个两岁的嫡子,这若是将我的韵儿嫁过去,与送进龙潭虎穴又有什么区别?”
苏将军也是满面愁容。
他抚摸着胡须,不断叹着气,听到将军夫人的话,他咬着牙:“既如此,我便拼了这张老脸不要,我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苏韵锦坐在下首,看着一片愁容的家人,心中更是迷茫。
难道,她终究还是不得不嫁给宁行渊吗?
可是,她真的要让疼爱我的父母拼了命去请求皇上吗?
苏韵锦闭上眼睛,将所有的眼泪憋了回去。
在苏将军起身朝外走去的时候,苏韵锦果断叫住了他:“爹,且慢!”
苏将军脚步停了下来。
她缓缓起身,睁开眼时,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您不要去找皇上,我嫁。”
苏韵锦同意配合,于是婚礼准备的速度便无比快。
婚期定在一月后。
或许是害怕苏韵锦在平南侯府上受欺负,将军府几乎是以一种掏空所有的姿态为苏韵锦准备嫁妆。
而这一个月,宁行渊来找过苏韵锦无数次,可每一次,苏韵锦都选择回避。
于是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
婚期当日,天光明媚。
本该是嫁女的好日子,可是将军府却一片惨淡。
将军夫人更是红肿着一双眼睛,紧紧拉着苏韵锦的手:“韵儿,你真做好决定了吗?只要你一句不愿,娘决不允许任何人勉强你嫁给别人!”
苏韵锦的眼眶发酸。
将军府的家人,是真心疼爱她的。
他们愿意为了她冒天下而大不为,甚至愿意为了我抗旨不遵。
可是,她却不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接受他们的付出。
她不是真正的韵瑾县主,她也要为他们着想。
所以,苏韵锦笑着握紧了将军夫人的手:“娘,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