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当真走了回来,卫舒已然不再跟他客套,语气生冷地问他,“你怎知我不想嫁给你师尊?”玉衡刚要张口,卫舒突然将他拽上床,骑压在他身上,手中凭空多出来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咙,“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玉衡温眸视向她,神态从容,“师娘这是承认了?” “胡说八道!谁念你了?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卫舒威胁。 “弟子走也无妨,”玉衡不慌不忙,“只不过师娘若错过弟子接下来的话,一定会抱憾终生。” 卫舒确实想让他走,可又忍不住好奇对方想说什么。
“胡说八道!谁念你了?你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卫舒威胁。
“弟子走也无妨,”玉衡不慌不忙,“只不过师娘若错过弟子接下来的话,一定会抱憾终生。”
卫舒确实想让他走,可又忍不住好奇对方想说什么。
毕竟上一世,她没设计拿下对方以前,对方可是仙界赫赫有名芝兰玉树的仙君……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深夜翻窗偷进女仙卧房的行径,所以她是相当好奇对方的来意。
温俊之人玉眸深看床上仙姿琼影的女仙几许,“师娘不说话,也不赶弟子走,想来是信了弟子所言。”
他声似玉碰,不急不躁,格外沁人心脾。
卫舒按了按额头:“快说。”故作失去耐性的样子。
玉衡倒也守规矩,他就站在床边,行止得宜地仿佛适才那翻窗之行另有其人。
“弟子自身的情况,师娘已经很清楚。然,”他顿了顿,唇边挽起好看的弧度,“弟子同样清楚师娘的处境。”
卫舒瞪向他,想诈我?
“我什么处境,说来听听。”她不慌不忙地整理衣袖。
玉衡含笑道,“师娘你,不想嫁给师尊。”
卫舒手一顿,继而抬头直视对方双眼,“谁说的?你说的?全仙界都知道我心悦你师尊,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他,难道你不知道?”
玉衡:“是吗?”
“是啊。”卫舒咬死。
玉衡苦恼:“那真是可惜了,原本弟子这儿还有一良策,准备献给师娘,为您解忧。既然是弟子会错意,师娘权当弟子今夜没来过。”
说罢翩然离开,他步子不急不慢,但随着卫舒看他背影的眼眸冷下来,他也快走出门口。
“等等。”
玉衡身后传来卫舒的声音。
他转身,“师娘还有何吩咐?”
卫舒板着脸:“过来。”
玉衡当真走了回来,卫舒已然不再跟他客套,语气生冷地问他,“你怎知我不想嫁给你师尊?”
玉衡刚要张口,卫舒突然将他拽上床,骑压在他身上,手中凭空多出来的匕首抵住他的喉咙,“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玉衡温眸视向她,神态从容,“师娘这是承认了?”
“回答我的问题。”卫舒大声,并将刀刃抵得更加用力。
玉衡这才收起轻松,似有妥协的意味说,“师娘不必紧张,弟子有求于师娘,自然不会出卖师娘。”
“你此话何意?”
“师娘想必也知,师尊他已将婚礼事宜全权交给弟子操办,但所需采买需进宝库提用灵石。弟子如今灵力被封,莫说要过那宝库机关,就是密钥也需注入仙力方能开启宝库大门。”
卫舒:“这跟我问你的事有何关联?”
“师娘莫急,师娘恐怕有所不知,要想解开弟子身上的情果……除了行男欢女爱之事,就只有师娘身上的那枚万年妖丹可解。”
卫舒越来越听不懂,“你既是为了那妖丹而来,为何又要说我不想嫁你师尊之言,你可知,我要将你今夜所行所言,上报给你师尊,你会是怎样的下场?”
玉衡弯眸:“弟子既然能来,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日,弟子也想通了许多。”玉眸含辉地视向身上之人,“师娘迟迟没将害弟子之人找出,又无法解释那日温泉只有你我二人的缘由。弟子猜测那人不是师娘找不出,而是她根本不是别人,正是师娘自己吧?”
“蛤?”卫舒想说对方自说自话,讲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却突然发现身下之人俊脸绯红。
“唔……”玉衡别开脸似有隐忍,“师娘,你的手……”
卫舒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她竟习惯性将手滑进了对方的衣服里。
在那不知何时被她扒开的衣襟下,对方玉润坚实的胸膛和腹肌清晰可见。
卫舒跟沾了烫水似的,忙缩回爪,内心唾骂自己一百遍。
卫舒你疯了吧?这个时候摸什么摸?这该死的臭毛病,就是改不掉!
是的,上一世,她近百年时光都辗转于业无渊三个优秀徒儿之间。
而她跟玉衡但凡见面,最常做的莫过于摸他。
因为玉衡是三个徒弟里皮肤最好的,虽然身材比不过姜抑,也不如三徒弟洛凌星软萌易推倒,但胜在手感好,有风情。
别看他平日斯文俊秀,温文尔雅,晚上折腾起来,就像变了个人,时常让卫舒欲罢不能,食髓知味。
卫舒也在他的疼爱下变得放肆又放纵,只要他俩单独在一起,她的手就没老实过。
开玩笑,百年养成的习惯,几乎刻进骨子里了好吗?
玉衡半脸露出未经情事的青涩,“所以弟子断定,师娘是不想嫁给师尊的。”
“……”卫舒提了口气,否定的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就刚刚她的行径,连同温泉那次,对方能这么理解,完全有理有据啊。
卫舒本就打算这一世不跟他们三个有交集,自然小心翼翼地先从对方身上退下来,以免引起更多的误会。
只见玉衡起身,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衣物,俊脸上的红晕渐渐消退。
卫舒赶忙问他,“说说你那个良策吧,我想听。”
算了误会就先误会吧,先听听他想说什么。
“弟子可能还不能接受师娘……”他脸颊上刚消退的红晕又浓艳了几分。
卫舒无感:“……”鬼咧,我还怕你接受呢。
“不过师娘若愿拿出万年妖丹给弟子解了情果之毒,弟子愿献上一计,助师娘免于嫁给师尊。”
“你真有法子?”业无渊盯上的可不是我,而是宗主之位,他哪儿有那么容易松口。
似是看穿了卫舒的心事,玉衡唇角挽起好看,“有,师尊娶师娘无非就是想要那宗主之位,只要师娘满足他,便能取消,再不济也能延后婚期。”
“满足他?”卫舒还以为是什么好主意,原来就这么个馊主意。
她可是想尽办法都要跟对方争夺宗主之位的,岂有让出之理?
卫舒觑眸看对方,她目下已然将对方视作敌人那一挂的。
不料对方再次看穿她的心事,“师娘并非要让出宗主之位,而是只需一个代宗主的头衔,便能解了这死局。”
“代宗主?”
玉衡已然下地,玉袍盖住他纤尘不染的玉靴,“师娘聪慧,应该知道如何做。事成后,弟子自会来取那万年妖丹。”
他走后,卫舒哂一声摇头,“什么呀,原来是来做交易的。”
倒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