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只隔了一间空座,说的话稍微有些模模糊糊却能听清楚内容。突然想起身边坐着的是那个听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的江慕深,便反应过来,收回了心神。却没看到对方的手也有不到三秒钟的凝滞,不着痕迹。 傍晚,某中式餐厅隔间内,张信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的答复。 这个男人,也就是江慕深,二十三岁就开始执掌江氏集团,直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四年,就已经将原本就财力雄厚的江氏集团的市值以难以想
傍晚,某中式餐厅隔间内,张信满脸期待地等待着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的答复。
这个男人,也就是江慕深,二十三岁就开始执掌江氏集团,直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四年,就已经将原本就财力雄厚的江氏集团的市值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扩充。
而最令人敬佩的是他半点没有身处高位而高高在上傲慢无比的气势,反而沉稳而内敛,嘴角时常带有一抹浅笑。
就算他张信只是个中层公司的总经理,对方也依旧是谦和有礼,姿态随意,没有丝毫架子。
就连吃饭洽谈,也只是选了个低调无比的中式餐厅隔间。
只是他过于卓越的气质也常常容易让人忽略那张同样出众的的脸。
男人听完他的话,点了点头,说:“张总如果有信心,我也确实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仅此一次。”
他的声音清润又低沉,却带着难以言喻的信服力。
张信立时表示自己一定会抓住此次机会。
江慕深颔首,随后便拿起了筷子。
张信也低下头开始默默吃饭,江慕深向来都是先谈事,再吃饭,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太多话。
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他当然必须要知道。
而就在这时,耳边隐约传来一道绵软无比的女声,嗓音柔柔,极为好听。
“爸妈,泱泱都好久没见你们了。”
张信这个年逾四十的男人都不禁抬起头来,这间餐厅的隔间是由一道道竹条隔开的。
听声音只隔了一间空座,说的话稍微有些模模糊糊却能听清楚内容。
突然想起身边坐着的是那个听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的江慕深,便反应过来,收回了心神。
却没看到对方的手也有不到三秒钟的凝滞,不着痕迹。
之后又传来了中年夫妇的声音,显然对女儿极为宠溺。
对面的男人一直在沉默吃饭,姿态随意又不失优雅。
这边太过安静,以致于张信不由自主地就听了下去。
这个叫泱泱的女孩后来基本在跟父母撒娇,语气越发绵柔,直叫人心肠发软。
后来又说到自己除了有在好好上课,还学会了玩游戏,游戏名就叫泱泱,邀请爸妈无聊的时候也可以玩儿,她很厉害,可以带他们赢。
中年夫妇被女儿哄得哈哈大笑,直说行行行。
张信越听越遗憾自己怎么生的是个倒霉儿子,生个女儿简直就是小棉袄啊。
那边吃得很快,这个叫泱泱的女孩说是要带父母回自己的公寓说一件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信不禁抬起头来想看看这个小棉袄长啥样,待看到时却有些呆滞。
江慕深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转了视线看过去,正好惊鸿一瞥。
那女孩正笑着经过他们的隔间,一身简单的淡粉针织长裙,乌黑的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后,眼神清澈明亮,白皙无瑕的脸蛋透着淡淡的红粉,嘴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
这样清纯美丽的脸,眼下的小痣在餐厅的冷白灯光下却有种惊人的蛊惑感。
极致的娇媚轻而易举就侵入了男人的心。
然而她只是轻轻略过了这边,便转头跟父母说话,好似刚刚的笑颜如花只是错觉。
待张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叫泱泱的女孩和她的父母已经离开。
他看向男人,对方只是放下了筷子,面色并无异常,应当没有看到他刚刚的出神。
这边泱泱跟原主的爸妈很快就回到了家。
今天只有两堂课,下午不到四点就结束了。
她便邀请了原主的父母,除了一起吃顿饭,还想趁此机会跟他们聊一聊季禾晚的事。
虽说泱泱自己从来没有亲生父母更没有亲人,但从小到大碰到的宠爱她的长辈也只多不少,对她来说在他们面前撒娇确实是信手拈来。
到家之后,她便把跟季禾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父母当然气愤无比。
事实上,他们也见过季禾晚两次,但女儿在他们面前从来只说她的好。
又因为这个小姑娘沉默寡言,胆小怯弱,话都没说两句,便没有看清她的本性。
他们作为父母辈对这种女孩子终究有些怜惜,因此他们给泱泱寄什么东西,常常也会多寄一些,意在同时照顾一下季禾晚。
没想到好意被如此曲解回,还被倒打一耙。
但泱泱说以后当没有过这个朋友,也已经在同学面前说了清楚,让他们不再计较。
他们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夫妇俩从来都是以女儿的想法为主。
只好一直嘱咐女儿以后交朋友一定要再仔细不过啊,不要轻易付出真心。
泱泱当然一口答应,撒娇着送走了他们,叫他们到家早点休息。
随后便打开了电脑和游戏,准备开始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