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江书瑶的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脸上。许是感觉到被注视,秦砚池抬眸看向她,一时四目相对。江书瑶尴尬地收回眼,轻了轻嗓子:“秦少爷,其实我自己可以来。” 江书瑶洗完后套上秦砚池的衣裳,大大的衬衫刚好盖住大腿三分之一。她站在原地不敢出去,在她的眼里这衣服也不够长,跟裸着没什么区别。 水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秦砚池放下手里的书:“洗好就出来。” 江
江书瑶洗完后套上秦砚池的衣裳,大大的衬衫刚好盖住大腿三分之一。她站在原地不敢出去,在她的眼里这衣服也不够长,跟裸着没什么区别。
水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秦砚池放下手里的书:“洗好就出来。”
江书瑶畏畏缩缩地抱着脏衣服,努力地挡着大腿,可是一走路就遮不住。
“躲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秦砚池没抬头,拿过药箱:“毯子披上,过来。”
江书瑶看到床上的毯子,拎起来把自己裹了个严丝合缝,再朝秦砚池慢吞吞走过去。
“坐下。”秦砚池递给她一个永安牌的医用橡胶冰袋,“敷脸上。”
“哦。”
秦砚池拿出棕色的瓶子,江书瑶一闻就知道是碘酒。
江书瑶的手被麻绳绑过,有些地方被绳子磨破。他拉过她的手,用棉签细致地给她手腕上的红痕上药。
秦砚池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江书瑶的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脸上。
许是感觉到被注视,秦砚池抬眸看向她,一时四目相对。
江书瑶尴尬地收回眼,轻了轻嗓子:“秦少爷,其实我自己可以来。”
秦砚池扫了一眼江书瑶,冷笑:“你可以?”
江书瑶一时语塞,她规矩地起身又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谢谢秦少爷……”
秦砚池没看她,把桌上的碘酒棉签一一放进药箱。
没有听到秦砚池的回答,江书瑶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秦少爷,那我就先走了。”
江书瑶偷瞄了一眼秦砚池,他依旧没出声,且当他是默许了。
人刚刚走到门口,秦砚池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江书瑶,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江书瑶回过头,紧紧地抿着唇:“要不……我给你跪一个?再磕三个响头。”
“……”秦砚池洗完手,“跪嘛……哪种跪。”
江书瑶自言自语:“呃,跪还能有好几种?”
秦砚池看着江书瑶的手和脸:“今日不想看你跪,来点别的。”
江书瑶舒了口气:“秦少爷还想让我干什么?”
秦砚池慢悠悠地走到江书瑶前面,抬起手拽住灯线往下一拉,屋里的亮光暗下来,暖黄的台灯透着温馨的暧昧,某种情绪在两人之间蠢蠢欲动。
“脸还疼?”
“好多了。”
秦砚池把江书瑶手里的冰袋抽走,指头从她的下颌骨一路摸到下巴,语气轻佻:“倒不是我想让你干什么,而是我想……”
江书瑶思绪轰隆一声炸开,再次想起之前他说的话,刚刚冰袋敷过的脸又烧得滚烫。
“你……”她嘴唇动了动,“不行。”
“不行?嗯?”
秦砚池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她横抱起来丢进大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倾身压上去。
暧昧的气氛愈加不受控地发酵,江书瑶被迫看着他的脸。
许是受了诱惑,她竟是鬼迷心窍地抬起手指,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
秦砚池从喉咙处溢出一声低笑:“我好看吗?”
江书瑶恍然大悟放下手,秦砚池却一把抓住,握着她的手往下带,低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蛊惑:“我允许你上手。所以,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