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昱将她领到帅账前,停在那便没有再进去。而是和从前一样站岗似的守在了外面。柳南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掀开帐篷进去。只见裴随安咬着纱布,正在处理自己胳膊上可怖的伤痕。 庆昱鬓角处的发丝被风吹起,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不过他的沉默,也是另外一种答案。 柳南牺转身回屋,马上就收拾好东西就要出发。 庆昱没说什么,也是直接拿了一辆马车带着她过去。
庆昱鬓角处的发丝被风吹起,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不过他的沉默,也是另外一种答案。
柳南牺转身回屋,马上就收拾好东西就要出发。
庆昱没说什么,也是直接拿了一辆马车带着她过去。
一路上,柳南牺无时无刻不在想,想他现在是在哪,在军营内还是在军营外打仗。
又或者在那边打仗会不会累,会不会饿到了。
等到了军营的时候,她看着驻守在军营之外的那些士兵。
稀稀疏疏的,像是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变故一般。
连守在军营外面的人都只有几个。
柳南牺越往里边走,心跳的速度就越快。
她在害怕,害怕自己接下来要见到的,是她最不想要看到的一幕。
庆昱将她领到帅账前,停在那便没有再进去。
而是和从前一样站岗似的守在了外面。
柳南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掀开帐篷进去。
只见裴随安咬着纱布,正在处理自己胳膊上可怖的伤痕。
他没有抬眼看,包扎好了之后对她说:“我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搅我吗,我的伤没事……”
柳南牺一直站在那,没走。
裴随安似是有点感应,终于抬眼望来。
和她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都不知先藏好自己受伤的右臂,还是遮住脸上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疤。
不过早已被她瞧见,裴随安也选择放弃遮挡,开口时声音有几分沙哑:“牺儿怎么来了。”
柳南牺走上前,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悦:“我今日若是不来,你要瞒我到何时?”
她眼已泛起泪花,一步步朝他走去。
裴随安很是忧心的朝她敞开怀抱:“别哭,我便知道你会担心,才一直未将此事同你说。”
“只是没想到……是庆昱带你来的?”
柳南牺靠着他的心脏,听着他心脏的跳动,为庆昱辩解:“是我自己要来的,不关庆昱的事,我还要好好谢谢他,戳穿你的真面目呢!”
他轻轻的安抚着柳南牺,顺着小哭包的话说:“好好好,此事的确是我不对,让牺儿烦忧了,下次保证。”
她其实早有预感,毕竟打仗一事又不是儿戏,怎的可能那么休闲。
她早就知道,裴随安大抵是在报喜不报忧。
这次她终于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才让庆昱带着她过来。
缓了很久,眼睛都哭肿了。
裴随安替她擦干眼泪:“小哭包别哭了,再哭妆都花了。”
柳南牺倔强的一擦而净,嘴硬道:“我没哭,才没有,你从哪看到我哭了的?”
她听着裴随安的安慰,余光恍然瞥见一堆旧书下压着的一封信。
柳南牺第一反应就想,这里面会不会是裴随安写下来的遗书?
或者是寄给她的信?
她伸手就要去拿,裴随安见状同时伸手,只可惜他是个伤员,怎么找速度都没有平时那么敏捷。
信封落在了她的手里,信封上没有署名,什么也没写。
柳南牺直接拿出里面的信,定睛一看,在看到上面字字句句的内容时,她整个人直接就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