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猜的,居然还让她真猜中了。柳南牺脸色稍沉:“你这伤口不深,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能与你对战的女子定也是一位身份了得的将军或者副将,力气也不该只有这般小才对。”裴随安的脸色也逐渐僵硬起来,和她的目光对上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汗颜:“牺儿,你不会嫌她没把为夫刺死,耽误你守寡吗?” 胡乱猜的,居然还让她真猜中了。 柳南牺脸色稍沉:“你这伤口不深,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能与你对战的女子定也是一位身份了得的将军或者副将,力气也不该只有这般小才对。” 裴随安的脸色也逐渐僵硬起来,
胡乱猜的,居然还让她真猜中了。
柳南牺脸色稍沉:“你这伤口不深,但战场上刀剑无眼,能与你对战的女子定也是一位身份了得的将军或者副将,力气也不该只有这般小才对。”
裴随安的脸色也逐渐僵硬起来,和她的目光对上时有那么一瞬间的汗颜:“牺儿,你不会嫌她没把为夫刺死,耽误你守寡吗?”
她马上回神,否认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知道,同时也开口解释:“那日刺伤我的的确是一位女将军,不过她是从侧面偷袭,所以没有刺的很深。”
裴随安的话,柳南牺本来就是信的。
想来若是从侧面偷袭,刺的或许也不是很深。
伤口包扎的差不多了,外面的庆昱就走了过来。
柳南牺在想,他该不会就一直站在外面吧。
她知道,庆昱的耳力一向都很好,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方才他们虽然没有发出什么很大的声音,但庆昱一定也听见了。
她红着脸直接躲在了裴随安的怀里,已经没脸见人了。
裴随安很快就明白了,庆昱和他对视一眼之后马上开口解释:“属下方才没站在外面,是在河岸边遇上了一个人,大人,她说要见您。”
柳南牺这才放心,把满盆的水都端走出了营帐。
出去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一个女子进了营帐。
心忽然酸酸的,还有点涨。
她坐在河岸边,手指在水里拿出一块鹅卵石,又重新将它丢在了水里。
天上月只有半弦,柳南牺照着月光,脑海里都只有方才的那一幕,那个女子,到底是谁?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有人走来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她回头一看,是裴随安。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毕竟军中有女将军又不稀奇,一个女将军而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多?
若是她现在问了他,裴随安要是说她疑神疑鬼的怎么办?
算了。
还是不要问了吧……
裴随安在她的旁边的位置坐下,一错不错的盯着看,仿佛这辈子都移不开眼了:“怎么了?”
柳南牺移开眼只是抬头看着月亮,眼眶忽然有些湿润。
她明明知道裴随安对她的心意,为什么自己总是控制不住多想那些有的没的?
“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点累了。”
裴随安揽过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撒谎,你看着就不高兴。”
“是我方才惹你不高兴了?”
柳南牺摇头,没说话。
他想了想,后知后觉:“是不是因为方才来找我的那个女子?”
“醋了吗?”
她没答话,直接想要挣脱开。
但裴随安把她搂的紧紧的,柳南牺怎么也挣脱不开。
不过柳南牺这个反应,已经让裴随安猜到了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不高兴了。
马上笑着解释道:“她不过就是我军中的一位女将军,我和她也是第一次共事,觉得没有什么私情,我发誓!”
明明知道没什么,但听到裴随安跟自己解释,她嘴角不受控制的扬了扬。
裴随安见她笑了:“累了便回营帐歇息吧,和我睡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