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之前我也不认识江小姐啊!”回答的滴水不漏,江燕生藏在面纱下的眼睛眯成了缝。洛桑酒到底有没有跟她一样是重生的,她还无法判断,但无论如何,也是自己成为裴行之妻子的绊脚石。这之后,江燕生又故意说了一些洛桑酒以前的习惯。 洛桑酒吼腔酸涩,放在身侧的手也倏然捏紧。 如果这次去见江燕生没有发生意外,她一定会和父亲好好聊聊,打开两人之间的心结。 可要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 她看着屋内的温父,在心里默念:“对不起,父亲。” 须
洛桑酒吼腔酸涩,放在身侧的手也倏然捏紧。
如果这次去见江燕生没有发生意外,她一定会和父亲好好聊聊,打开两人之间的心结。
可要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测。
她看着屋内的温父,在心里默念:“对不起,父亲。”
须臾过后,洛桑酒不舍的转身告别。
府外,早就等在此的侍卫将洛桑酒直接带到了纸条上地址。
巷子尽头,站着一个带着斗篷和穿着白衣的女人。
“人到了。”
江燕生微微的点了下头,一个收拾过后就离开了。
洛桑酒抿唇笑了笑,这是江燕生的下马威,是想让她看看如今自己在周家的地位。
但她并不感兴趣。
直接开门见山道:“江燕生,你要是想见我,直接去温府就好,不必如此大费周张。”
江燕生咬着牙。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是在暗示她身后有整个温家,而她一个遗孤,什么都没有。
洛桑酒很轻松的看出江燕生脸上细微的表情,一点也不放过。
“江燕生,说吧,约我见面是什么事?”
她不会傻到相信江燕生约她就只是单纯的叙旧。
毕竟,江燕生清丽的外表下,内心却一点都不清丽,只是掩藏的好罢了。
洛桑酒直接开门见山:“我知道你约我出来,肯定有重要的事,没关系,既然我来了,我就做了准备。”
“说吧,你想怎样,我都奉陪到底!””
江燕生看着洛桑酒,一双杏眸微微勾起。
在心底暗讽,她果然不想表明装作的那般随心。
但她就喜欢看她着急的样子,这样能够让自己有喜悦的感觉。
沉默许久过后,江燕生才冷笑的吐出一句话:“不急,我们先进去喝点茶。”
洛桑酒不知道江燕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跟她进去了茶楼。
下意识就要点自己爱喝的普洱茶,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杯龙井。”
江燕生却反问:“温小姐向来不是爱喝普洱吗?现在怎么龙井了?”
话落,洛桑酒盯着对面的女人,终于明白此次原来是场鸿门宴。
江燕生在试探她的身份。
她莞尔一笑,故意的说:“江小姐说笑了,我一直都喝龙井。”
“再说,之前我也不认识江小姐啊!”
回答的滴水不漏,江燕生藏在面纱下的眼睛眯成了缝。
洛桑酒到底有没有跟她一样是重生的,她还无法判断,但无论如何,也是自己成为裴行之妻子的绊脚石。
这之后,江燕生又故意说了一些洛桑酒以前的习惯。
就连她花生过敏,她还偏要给她点了花生酥。
洛桑酒静静看着她的挑衅,将花生放进嘴里:“很好吃,江小姐平常应该也喜欢吃吧?”
她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上辈子,她曾亲手倒掉了裴行之给她做的花生酥。
只是因为她嫉妒只是别人不要才给她的。
还说了一句:“我讨厌花生酥。”
现在,她和裴行之之间没有误会,自然也不讨厌眼前的这盘花生酥。
江燕生这些小把戏,都是她洛桑酒上辈子玩剩下的。
她始终带着笑看着对面女人吃瘪的表情,别提有多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