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问水忽然在地上看到一抹银色,他走过去将那银色的手圈拾起,然后机械的转过头,看向赵君琅:“王爷……”赵君琅侧目看过来,目光触及到那手圈时,他的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直收紧到叫他喘不过气,方才罢休。赵君琅从问水手里接过那手圈,轻轻抚摸着手圈上的花纹。 看到赵君琅这样,俞岸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寻找的士兵停下:“王爷,这里的尸体都已经辨不出样貌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 “阿裳她若是无碍……” 赵君琅站起身,心口的剧痛让他不由得晃了一下:“给本王
看到赵君琅这样,俞岸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寻找的士兵停下:“王爷,这里的尸体都已经辨不出样貌了,再找下去也是徒劳。”
“阿裳她若是无碍……”
赵君琅站起身,心口的剧痛让他不由得晃了一下:“给本王闭嘴!”
“本王说了,她没有死!”
这时,问水忽然在地上看到一抹银色,他走过去将那银色的手圈拾起,然后机械的转过头,看向赵君琅:“王爷……”
赵君琅侧目看过来,目光触及到那手圈时,他的思绪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直收紧到叫他喘不过气,方才罢休。
赵君琅从问水手里接过那手圈,轻轻抚摸着手圈上的花纹。
他脸上的最后一抹血色也骤然褪尽,原本深邃的眼眸中蒙上极度的哀痛之意。
赵君琅的身躯微微一震,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苦的闷哼。
突然之间,赵君琅的嘴角涌出星星点点的红,滴落在他手上,下一刻,一口猩红的血从他口中喷出……
“王爷!”
看到这一幕,问水和俞岸都立刻冲了上去。
“阿裳……”赵君琅陷入昏迷前,手中仍紧攥着那银色手圈。
……
俞岸带人将昏迷的赵君琅送回军营:“快!快召军医!”
“二哥!”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俞岸回头,只见远处的夜幕中,一抹红色的身影逐渐清晰。
俞裳带着一队人马策马而来,她身上的披风已经残破,却仍在风中猎猎作响,犹如一面醒目的旗帜。
“阿裳!”俞岸立刻迎了上去,他仔细的看了看俞裳:“阿裳,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俞裳翻身下马,摆摆手:“二哥,我没事,将那些狄戎兵一锅端了,痛快得很!”
她一边往军营里面走一边说,满眼都是快意。
俞岸不解:“今日迟迟不见你回来,我去潜龙渊寻你,那满地焦尸中分明也有我们的人。”
俞裳坐下,猛地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她失笑:“二哥,那是我让底下将士们提前布的假人,请君入瓮的招数罢了。”
“好计谋,有勇有谋,阿裳的战术越发有长进了!”
听到消息的俞镇山走进营帐,看着眼前完好的俞裳,他只是微微点头。
“爹,兵不厌诈。”俞裳看向俞父,眸光璀璨。
“阿裳……”俞岸看向俞裳,想起陷入昏迷的赵君琅,轻声开口:“晋王殿下去寻你时,急火攻心吐了血,此刻仍昏迷不醒,你去看看吧。”
俞裳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她垂下眼眸。
俞镇山看着自己的小女儿,走到她身边坐下,他轻轻拍拍俞裳的手背:“阿裳,爹知道,你自幼便是个有主意的,爹爹不愿约束你,可爹也不想你小小年纪,就思虑过多。”
“你二哥都把你的话告诉我了,阿裳,人这一生本就苦短,爹望你活得快意些……”说完,俞镇山便转身离开了俞裳的营帐。
“阿裳,你好好休息,二哥也先走了。”俞岸也跟着俞父迈步离开。
俞裳思量片刻,还是起身走向了赵君琅的营帐。
“少将军!您来了。”问水看到俞裳,眼眸都亮了,他看了一眼病床上还意识不清的赵君琅,很有分寸的退了出去。
赵君琅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可他分明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薄唇微动,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俞裳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床前,这才听清:“阿裳……我不会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