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就裴邺这个身家,先不论他的长相气质,就是相貌普通些,恐怕也是女人扑他的多吧。这么说,无非是周鸢特殊些,裴邺给她面子。那俩人走后,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吃完饭,那两位老板准备先撤了。 一人看了看周鸢,不经意地笑,同裴邺说:“裴总有佳人作伴,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裴邺接了话:“人家姑娘可没看上我,李总这是给我找事儿啊。” 显然,那两人都
吃完饭,那两位老板准备先撤了。
一人看了看周鸢,不经意地笑,同裴邺说:“裴总有佳人作伴,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裴邺接了话:“人家姑娘可没看上我,李总这是给我找事儿啊。”
显然,那两人都当这是玩笑话。
开玩笑......
就裴邺这个身家,先不论他的长相气质,就是相貌普通些,恐怕也是女人扑他的多吧。
这么说,无非是周鸢特殊些,裴邺给她面子。
那俩人走后,包厢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裴邺喝了酒,身上沾了酒气,眼底却依旧明亮清澈,多情温柔。
“准备去哪?”他侧对着她,跷起腿、姿势闲散,声音也像春日轻柔的风,干涩又温柔。
“回学校。”周鸢没看他。
她本来是跟叶旌阳出来约会的,现在约会泡汤,只能回学校了。
周鸢知道他喝了不少酒,转头看了他一眼问:“你呢?”
“怎么?你要送我?”他挑了挑眉,微微眯了眯眼,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我不会开车。”周鸢说:“我能帮你叫代驾。”
裴邺笑了笑:“谢谢啊,我有司机。”
桌子上放了一盒烟,裴邺倒出一根笑问:“本来打算跟叶旌阳去哪?”
周鸢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坦然回答:“就随便逛逛。”
她站起身,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北京的气温一夜骤降,冷空气一茬接一茬。
周鸢里面穿了一件复古粉毛衣和一条半身的棕色皮裙,她身高168,裙子垂到小腿,骨架纤细优美,气质娴静。
眉眼淡淡的,不甚热情。
对比第一次见面对他的态度,好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头发从脖子卷进衣服里了,周鸢自然地用手背撩出来,去够衣服说:“下个月给江玖补课的家教费你不用给我转了,你之前给我转的够多了。而且,我也是顺便......”
“你要走了?”裴邺打断。
“恩,晚上有一节公共课。”
“还早,再陪我坐会儿吧?”
周鸢抓着衣服,手指微微一颤,她突然愣住了,一脸茫然。
“啊——”
一声惊呼,是因为她腰上突然缠上来一只手,将她整个人猛地一带,迫使她直接坐到柔软的人肉靠垫里了。
她身上很香,淡淡的清香味。
裴邺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无法动弹。
周鸢反应过来后又急又气,去抠缠在她腰上的手臂。
“裴邺,你放开我,你太过分了!”
身后的男人在抽烟,白烟从她耳边飘到鼻端,清凉的尼古丁味道混着他带了酒香的气息一路蔓延。
蔓延到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挣扎半天无果,听到裴邺用生硬的语气说:“你要再躲着我,我会比现在更过分!”
这几天,他给她发过信息,当然信息内容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日常问候。
可周鸢还是没有理他。
唯一一次,是她跟他要地址,说要把他家里的门禁卡寄给他。
明摆着,打算同他不再往来。
这怎么能让人不生气?!
所以,他不但要过分,还要更过分。
周鸢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生气地质问:“裴邺,我有男朋友,你到底怎么想的?”
真是莫名其妙!
周鸢看不到他的表情,耳边传来一声轻嗤,滚烫的热息几乎碰到她的脸颊。
“你见过几个男人?连男人对你有几分真情都看不出来,被人卖了是不是还得帮人数钱?”
“那也不要你管!”
周鸢又羞又恼地说:“你倒是见的女人多,你又有几分真情值得别人相信!你别太看得起你自己!我跟叶旌阳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你要是缺女人,就去找别人,我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裴邺听闻,声音冷了冷,嘲讽地笑:“周鸢,我原本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没想到你真是傻得可以。”
“我是聪明还是傻都跟你没关系,你放开我。”周鸢掐他胳膊,还是纹丝不动。
当初在清凉山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亏她还觉得他绅士,现在看,分明就是个流氓,一个登徒浪子。
裴邺大概是从小被人捧惯了,怕是从来没人敢跟他这么说话。
所以,原本还有点玩世不恭,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直接站起来,单臂将周鸢推到包厢的窗户玻璃上。
他手臂的力量跟块铁似的,对周鸢这种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来说,简直束手无策。
裴邺脸色阴沉沉的,强迫周鸢对着他:“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道歉,要么亲我一下……我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呸!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周鸢后背抵着玻璃,又因为身体被他压着反抗不了,又羞又怒,脸红的像能滴出血来。
裴邺看着她,脸崩的好像要杀人一样,心里却是忍不住的想笑,哪舍得跟她计较这些。
他给了她另一个选择:“那......让我亲亲你?”
“你敢!”周鸢瞪大眼睛看着他,声音大了起来。
四目相对,裴邺被她看了一会儿,反而先不自在起来。
这姑娘吧,也就长得温顺乖巧。
跟他姥爷家养的那猫差不多,他一去就往他怀里钻。
一发火,龇着牙就要挠人。
他有强迫症,对着猫就想把它毛捋顺了,对着人,也想把她弄服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裴邺抬起了她的下巴,喉结微微滑动一下。
周鸢吓了一跳,张嘴歪过头直接咬住了他食指。
她牙齿很整齐,咬着他指骨,指骨很硬,她使出了全身力气。
她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看他疼的眉头紧蹙时,她心一惊,可又很快反应过来,她咬的不是他前几天受过伤的那只手,便立刻放了心。
可紧接着,裴邺的眼神就变了。
周鸢看不太懂,只觉得那目光太直白,恨不得将她吞了。
他眼底渐渐染上猩红,被她咬在嘴里的食指也跟着动了动,指腹触碰到了她湿漉漉的舌尖。
周鸢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松开牙,气愤地将他狠狠推开,推不开就踹,就踢,最后裴邺终于放开了她。
周鸢拿上自己的衣服就跑了。
从楼上下来,她重重地喘了口气就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羞愤又懊悔。
想起裴邺刚才看她的眼神,和他那个行为,就觉得这人真是......太坏了!
太无耻!
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