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也安分了许多。我:“什么事?”白巧:“我听见你跟我哥讲话了,你愿意跟我哥离婚是吗?”我:“对。”白巧:“我让他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我现在过来找你,把婚离了吧!” 傍晚白巧打来电话:“你在哪?” 白巧跟高时屿离婚后一直被白邵华关在家里,并请了人给她做心理辅导。 后来她也安分了许多。 我:“什么事?” 白巧:“我听见你跟我哥讲话了,你愿意跟我哥离
傍晚白巧打来电话:“你在哪?”
白巧跟高时屿离婚后一直被白邵华关在家里,并请了人给她做心理辅导。
后来她也安分了许多。
我:“什么事?”
白巧:“我听见你跟我哥讲话了,你愿意跟我哥离婚是吗?”
我:“对。”
白巧:“我让他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我现在过来找你,把婚离了吧!”
我觉得白巧有些古怪,今天白天跟白宇通电话时,他明显并不愿意离婚,现在就答应了,还让白巧来送离婚协议书。
但我真的不想白宇受牵连,受伤害,我欠他够多的了,于是还是把地址告诉了白巧。
一个小时左右白巧就到了。
白宇果然签好了离婚协议,我也没有犹豫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白巧拿着离婚协议看着我道:“洛千羽,从此你跟我们白家再无瓜葛。”
我没有跟她多说:“没有别的事就走吧。”
白巧走后,我便退了房,并拖着行李下了地下车库,准备去机场。
然而正要把行李搬上车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我还没看清楚,就被抓住用毛巾捂住口鼻。
我瞬间头昏脑胀,手脚发软,并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我清醒是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烂尾楼里。
“想我了吗?宝贝?”
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抬头看去,眼前的人正是周祺。
因为高时屿的构陷,周祺被判了坐了2年的牢,现在还没两年,他居然已经出来了。
然而他的变化实在太大,曾经也算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如今留着寸头,皮肤黝黑,满脸胡茬子,裸露的胳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烧伤疤痕。
周祺阴冷地笑了起来:“看你这副吃惊的样子,没想到万不到两年就出来了,你该恭喜我才对,我表现良好提前释放了。”
自从高时屿夺得环港岛的项目之后,就更加迅速地拓展商业蓝图,侵占甚至垄断市场,周家的多家企业决策不当被逐渐恶意吞并,最后在半年前,周家宣布破产,周祺父亲背负巨债,受不了打击从恒基大厦跳楼自杀,母亲后来也受不了打击在家割腕自杀了。
毫无疑问,周祺现在把所有的怨恨都算到了我跟高时屿的头上。
我恐惧地看向他:“周祺,你想干什么,既然放出来就该好好做人,你还想进去吗?”
周祺狠狠扯住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着他:“竟然还敢说风凉话?今天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是你跟高时屿那个混蛋!我要你跟高时屿,给我爸妈陪葬!”
说着他狠狠地扇了我几个耳光,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
然而周祺还不解恨,结实的拳脚朝我劈头盖脸而来。
具大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到大脑神经,疼的我呼吸困难,头晕脑胀,最后意识变得模糊。
周祺一个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对我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的毒打后,终于筋疲力尽。
他插着腰喘着粗气,看着拱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如同看一只蝼蚁。
随后她从我口袋里去翻出手机,并用我的指纹解了锁,对我拍了几张照片后,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脑袋抬起,并用手机摄像:“高时屿,想救你的小情人吗?她快死了!”
“別让我发现你报警了,否则找到的就是尸体。”
拍完发送给高时屿后,周祺把我的手机卡拔出掰断,手机也碾得稀烂。
这时我晕了过去。
漫长的三天,周祺你给我一点滴水,一点食物,我伤口已经腐烂发炎,昏昏醒醒,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的边缘。
周祺在我身边蹲下,静静地凝视,仿佛在欣赏我的惨状,随后他笑道:“你猜猜高时屿着三天是怎么过的?”
“白巧说得没错,你就是高时屿的软肋,我让他转200亿过来,他半天不到就转了,我让他切断一根手指换你的消息,他真的切了。”
“他现在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了吧?”
周祺丧心病狂地把一个盒子打开:“看看,这就是高时屿的断指,饿吗?吃了它?”
“啊!”我泪流满面地看着那根断指,恨不得把周祺这个恶魔千刀万剐。
周祺把断指喂带我的嘴边,我用尽全力摇头躲开,朝他咆哮:“周祺,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他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不吃吗?那我只能扔去喂狗了。”
随后周祺提来两桶汽油,在周围四处浇灌。
完事后他看向我露出阴森狡猾的笑容:“一会高时屿就会来,你猜猜他会不会跳进火场来救你?”
我绝望地挣扎,奈何四肢被捆绑得十分牢固,加上浑身的伤,我已经使不出什么劲来,只能绝望地看着周祺把打火机扔下,四处火苗迅速蔓延。
我在浓烟中渐渐昏迷。
“洛千羽,你醒醒!”我混沌地睁开双眼。
高时屿将我抱入怀里,而周围依旧是大火弥漫。
他居然真的来救我,他一定是疯了。
我用尽力气开口:“高时屿,快走。”
高时屿满眼猩红:“我来救你了,洛千羽,不要睡,不能死知道吗?”
可是我真的好累,好疼 ,好难受,我坚持不下去了。
泪眼模糊,我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