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行中途抱着她去洗澡。程劲松当初是下了死手的,她不光脸上落了疤,身上也多处受伤,深深浅浅的青紫,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像一幅残忍的画。温水顺着后背往下流,简行不由自主用指尖去碰,冯曳倒吸一口气,嘤咛:“疼。” 简行中途抱着她去洗澡。 程劲松当初是下了死手的,她不光脸上落了疤,身上也多处受伤,深深浅浅的青紫,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像一幅残忍的画。 温水顺着后背往下流,简行不由自主用指尖去碰,冯曳倒吸一
简行中途抱着她去洗澡。
程劲松当初是下了死手的,她不光脸上落了疤,身上也多处受伤,深深浅浅的青紫,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像一幅残忍的画。
温水顺着后背往下流,简行不由自主用指尖去碰,冯曳倒吸一口气,嘤咛:“疼。”
简行喉咙里像是哽了一根针,喉结滚动,沉默着给冯曳淋浴。
他突然扔下花洒,走出去。
陆钊接到电话时,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行哥,你要搞程劲松?!”
简行平静重复:“程劲松这些年应该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翻出来,捅越大越好。”
陆钊:“程家现在和赵家结亲了,赵家可是有位大权在握的阁老。”
简行吐出一口烟,眉眼隐在雾中,像是恶魔看不到眼:“谁敢插手就把谁拉下水,他是怎么上的位,他自己心里清楚,多少人瞪着眼挑他的错那。”
陆钊试探着:“还是因为冯曳?”
简行扔掉烟:“你他妈废话怎么这么多?是不是不敢?”
陆钊:“行,我这就办。”
他回到浴室,冯曳还没洗完,转头问他:“你干什么去了?”
简行拿出一只套:“去拿套套,突然又有感觉。”
高潮的余韵未消,冯曳腿都在打颤:“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简行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水淋淋的一个人,滑的几乎抱不住。
盥洗室是上好的大理石,凉沁沁地往人心里钻,冯曳勾着简行的脖子,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
腿被简行分开,冯曳才深吸了口气,简行先皱了眉。
她忍着痒,问:“怎么了?”
简行:“太紧。”
冯曳轻轻喘气,试着放松。
简行按住她:“别动,我喜欢。”
他缓缓往里送,用着全部的技巧,明明已经有过一次,他还是乐此不疲。冯曳的情绪被他调动起来,没出息地迎合、无节制地索取,最后一刻,她咬住简行的肩膀,让所有的声音碎在他的肩窝。
血从皮肤下渗出,像是恨,更像是她得不到的救赎。
简行陪了她五天五夜,房间里拉着窗帘,昼夜不分,用掉的套套盒子,扔了满满一垃圾桶。
灵肉合一的每一个瞬间,她都恍惚以为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在希尔顿酒店的时光。那时他们都还很年轻,纸醉金迷,纵情时光。
简行依旧趴在她身上喘:“冯曳,我真想死你身上。”
冯曳摸着他的头发,不说话。
第六天的早上,冯曳醒来时,简行不在身旁。
她似乎早有预感,沉默着穿上鞋,慢慢下楼。
简行没穿上衣,只围了一条围裙,从侧面看,腹肌和人鱼线,壁垒分明。
他看到冯曳,朝她招手:“下来吃早饭。”
吃饭的时候,又递给冯曳一份合同。
“沪州雨季快到了,你不喜欢下雨,我在加州给你买了一份房产,过两天搬过去吧。”
冯曳忽然咽不下去嘴里的食物。
她哑着嗓子:“简行,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