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法阻止他了,那只手从我背后绕过去,很是轻松解开,顺带帮我拿了下来。“佣人送来的,我再帮你穿上。”我怀疑沈罪有什么爱玩换装的癖好,否则他怎么会按着我在床上,换衣穿衣好几次。 景娇脸上那精致妆容都快要被这一幕给气花,她冲过来一瞬间,就被佣人给拉住。 “景小姐,别动气。” “景小姐,还请你冷静点。” 佣人的劝告让景娇更火上浇油,她伸手指着我,委屈看向沈罪。 “我要怎么冷静,这是
景娇脸上那精致妆容都快要被这一幕给气花,她冲过来一瞬间,就被佣人给拉住。
“景小姐,别动气。”
“景小姐,还请你冷静点。”
佣人的劝告让景娇更火上浇油,她伸手指着我,委屈看向沈罪。
“我要怎么冷静,这是我跟我未婚夫的新房,现在来了个野女人,还跟我未婚夫纠缠在一起,我要撕了你。”
看着景娇发狂的画面,我笑得眼泪都要疼出来了。
她是不是就是这样在我妈面前叫嚣,然后推我妈跳了楼呢,或者说刺激我妈跳了楼呢。
我只是让沈罪给我擦一下药,这点就受不了,那后面怎么办。
我放低了声音:“抱歉啊,景小姐,我只是脚受伤了,让沈先生给我擦药,而且我来这没有什么行李,所以才穿了你的衣服,里面贴身衣物也是你,只不过有点小。”
“啊!”
景娇快要疯了,她大喊叫着。
我却在注意沈罪的神情,只要他偏向景娇,我就真会被景娇撕毁。
却没想到他淡淡开口:“我只是替我弟弟照顾她,娇娇你坐下。”
我愣住。
没想到沈罪会这样做。
在他给我擦药的十分钟里面,景娇就坐在我对面,而我故意恶心她,就差在她眼前跟沈罪擦枪走火,肌肤相贴。
除那一双冒着火快要将我烧死的眼神,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
她倒是听沈罪的话。
擦药完毕,沈罪抱起我,吩咐了佣人,拿来一套适合我尺寸的贴身衣物。
景娇的脸更白了。
我靠在沈罪怀里,很是得意。
“抱歉啊,景小姐,今晚上可能霸占你未婚夫一晚了,我这脚啊,好得慢。”
上楼时,我彷佛听到了景娇在不断骂我是个贱人。
最奇怪的是,沈罪居然不管,还配合我。
房间门碰得一声关上。
我急得要从沈罪怀里跳出来。
“好了,我要睡觉了。”
沈罪却抓着我的脚:“怎么,利用完我就想跑,难道不给点奖励?”
“刚才可是你自己亲口说要霸占我一晚上的。”
好赖话这人是听不懂吗?
不过是为了折磨景娇,他还当真了。
我推开他的双手,是真的怕了。
“我不舒服,沈罪。”
沈罪轻声笑了一下:“不舒服?是因为穿着景娇的衣服不舒服吗?”
“那我帮你脱掉?”
我已经没法阻止他了,那只手从我背后绕过去,很是轻松解开,顺带帮我拿了下来。
“佣人送来的,我再帮你穿上。”
我怀疑沈罪有什么爱玩换装的癖好,否则他怎么会按着我在床上,换衣穿衣好几次。
甚至故意用那一层薄薄的纯棉布料折磨我。
一个晚上,我只能喘着气,向他求饶。
最后精疲力尽,我们都在这场博弈中得到了满足,沉沉睡去。
只记得他在我耳边落下的一句。
“尔尔,利用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可是我太累了,连他什么时候从房间离开的都不知道。
睡到下午,房门被敲开时,景娇站在那里,手里正拿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