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眼巴巴地看着宁远,见他没有要留自己下来的意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张望。她心中是幽怨的,小姐现在连自己丫鬟的活儿都抢着做,以后青青可怎么办才好呀。而且,她好想服侍公子啊。 在炼制完一炉‘白云熊胆丸’后,宁远又开始着手炼制‘天香断续胶’。 当青青将热水烧开,倒入陈圆圆专用的宽敞浴桶时,黄蓉已经为宁远敷好了伤药。 《丹石残篇》中的配方比恒山派的效果更加立竿见影。几乎只是才过去
在炼制完一炉‘白云熊胆丸’后,宁远又开始着手炼制‘天香断续胶’。
当青青将热水烧开,倒入陈圆圆专用的宽敞浴桶时,黄蓉已经为宁远敷好了伤药。
《丹石残篇》中的配方比恒山派的效果更加立竿见影。几乎只是才过去一炷香的时间,深可见骨的外伤已经开始结痂,接着开始脱落,伤口处只剩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青青在旁又是期待又是紧张地开口:“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青青来服侍您沐浴吧。”
“青青,你去再找些木柴,多烧些开水,让我来伺候公子就好了。”陈圆圆走上前,温柔地为宁远脱去被鲜血染成了红褐色的衣物,然后轻声打发青青离开。
青青眼巴巴地看着宁远,见他没有要留自己下来的意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张望。
她心中是幽怨的,小姐现在连自己丫鬟的活儿都抢着做,以后青青可怎么办才好呀。
而且,她好想服侍公子啊。
......
沐浴完毕,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后,宁远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实际上,他的内外伤已经基本痊愈。
但当黄蓉询问他是否感觉好了些时,这家伙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诉苦:“我的外伤已经好了,内伤也恢复得差不多,可就是浑身无力,看来还需要休息一阵子。”
他随即搬出躺椅和小板凳,往椅子上舒服一躺,对青青招了招手:“青青,过来帮我松松腿。”
青青喜滋滋跑了过来,坐在小板凳上,声音清脆地问:“公子,还是像上次那样的力度吗?”
“嗯,那个力度就好。”宁远又侧过头去对陈圆圆说,“圆圆,我有些口渴了。”
陈圆圆顺从地坐在宁远身旁,开始为他削刚才青青带回来的野果子,然后将削好的果肉细心地分成几瓣,轻轻地放入他口中。
宁远道:“要嘴对嘴喂。”
让他稍微感到遗憾的是,陈圆圆居然没有理会他这个合理的要求,这侍女是想造反,翻身农奴把歌唱吗?
享受着美人在侧的细心侍候,宁远此刻简直快乐似神仙。
他又故意唉声叹气地说:“昨天杀敌挥砍了大半日,不但身上无力,肩膀更是酸痛。蓉儿,你可以帮我揉揉吗?”
黄蓉斜睨了他一眼,早已看出这家伙是在装模作样。不过,居然也没拒绝,她上前伸出白皙玉手,青葱般的指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开始轻轻揉捏。
被这三个美人如此服侍着,宁远感到无比惬意,简直是给他个皇帝都不想当了,他舒服地叫道:“黄帮主,力度可以再大一点点。啊,痛!”
黄蓉使出兰花拂穴手指法,往他肩井穴用力一按,痛的宁远龇牙咧嘴。
她笑盈盈问道:“这个力度如何?”
“轻点!轻点!你是要谋杀亲……徒弟吗?”宁远呼痛道。
黄蓉这才开始温柔地帮他按了起来。不得不说,兰花拂穴手确实是桃花岛一等一的指法,刚柔并济,拂指之间如春兰葳蕤,端的舒适无比。
更重要的是,黄蓉的手指柔若无骨......
黄蓉手指头搭在宁远肩膀上按着,心中不禁想,若是爹爹知道她用家传绝学给一个臭小子按摩,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又想,如果他还知道这个臭小子竟然还偷了他的女儿,那会不会追杀过来?
想着想着,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
宁远又忍不住呼痛:“蓉儿,您轻一点。”
黄蓉心中又气又恼,恨不得掐死这个只会欺负自己的小子,可看他受伤初愈的可怜样子,手指下意识地放轻柔了起来。
......
享受完黄蓉跟青青的按摩服务,又品尝了美味的野果,宁远顿时感觉精神焕发,他跳起身来,笑道:“我们出发!”
......
襄阳城外,一个破败的村庄中,岳灵珊正噙着泪为令狐冲包扎伤口,她担忧地问道:“六师哥,小林子,大师兄的伤势好重,我们怎么办啊?”
林平之轻轻拍了拍岳灵珊的肩膀,安慰道:“师姐,大师兄定会没事的。襄阳已经很近了,我们只要能再突破一两道蒙军的封锁,就能抵达襄阳。到那时,师兄就有救了。”
陆大有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位衣着花哨的小师弟,心中很为大师兄感到不值。明大师兄与小师妹青梅竹马,却因在思过崖中待了一段时间,便被这小子趁机而入。
最令人气愤的是,师父竟然将小师妹许配给了林平之。
这让所有的师兄弟都大为不解,哪怕这小子跟师妹情投意合,这样的决定也显得过于仓促了。
可师父的决定无人能够更改。他也只能在岳灵珊的大婚之日,陪着令狐冲喝闷酒,直到对方酩酊大醉。
陆大有又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大师兄,脸上的忧虑愈发深重。
叹了口气,他暗忖,想那么多干什么,儿女情长的,在这么个乱世中,终究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点缀罢了,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先想办法度过眼前的难关吧。
这几人正是华山派前来支援襄阳的弟子。
在郭靖的武林号召下,众多门派和江湖义士纷纷响应,共赴襄阳,共同抵御外敌。
然而,要突破敌军的封锁谈何容易。
令狐冲带着三人千里迢迢赶来支援,凭借着不错的轻功,他们勉强避开了几处战壕和哨塔。
然而在接近襄阳时,还是遭遇了敌军的哨骑兵。
在边杀边逃中,令狐冲身受重伤,其他两人也负伤不轻,四人奋力拼杀,终于击杀了七八名骑兵,夺得四匹马,逃入了一个废弃的村庄。
就在这时,陆大有突然神色大变,低声惊呼:“不好!地面有震动声,那些鞑子追过来了!”
“师妹,师弟,赶紧上马!”他迅速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令狐冲,冲出村庄,将他安置在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三人刚刚离开村庄不远,后面就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
岳灵珊回头望去,只见十多骑哨骑兵正紧追不舍。
她挥动手中的马鞭,用力抽打着战马,朝着襄阳方向狂奔。
然而,陆大有怀中还抱着一个人,马匹跑的速度便慢了下来,而且三人虽然会骑马,但骑术又怎比得过一生都在马背上度过的蒙古骑兵?
陆大有大喊道:“师妹,我和师弟留下阻挡一阵,你快跑!”
岳灵珊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又怎能舍弃陪伴自己长大的大师兄独自逃跑,又怎能抛下心爱的平弟独自求生?
追兵的蹄声已在十多丈之外清晰可闻,她一手紧握缰绳,一手紧抓剑柄,喊道:“不,六猴儿,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我不跑!”
眼见逃生无望,陆大有放声大笑:“好,师妹,我们跟这些鞑子拼了,拼一个够本,拼两个就赚!”
就在他们准备决一死战时,前方出现了四人。
一个男人,一紫衫女子和黄衫女子悠闲地走着,后面跟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娇小少女。
少女听见动静,转身过来,怀中还抱着一柄剑。
她清脆地说道:“公子,后面有人被蒙古骑兵追杀,我们要不要出手相救?”
三人齐齐转身,然后岳灵珊就看见了两位绝世佳人,还有那个以后让她爱的死去活来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