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楼家人的脸色就变得很精彩,楼怜芷实在没有想到自已本来胜券在握的时候,却被姜喜晨破坏了,脸上是怨毒的恨意。楼毅也实在没有想到自已自认为是草包的女儿,居然还藏着这样本事,但是即便这样,他却觉得自已的这个女儿城府可真的很深,潜伏于楼府这么多年,不动声色,好一手藏拙! “哈哈——”皇上很高兴,看见姜喜晨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心下满意,但是这样的局面却还是不宜太过。 “心月,”皇上出言制止,很自然地喊出了姜喜晨的名字,“你也累了,我看瑞安还在往你碗里夹点心呢!” “哈哈—
“哈哈——”皇上很高兴,看见姜喜晨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心下满意,但是这样的局面却还是不宜太过。
“心月,”皇上出言制止,很自然地喊出了姜喜晨的名字,“你也累了,我看瑞安还在往你碗里夹点心呢!”
“哈哈——”众人也笑了,没有想到这靖安王妃竟然是这般的妙人。
这一舞可以名动天下。如果只是会舞剑,会跳舞,却也并不一定能配得上靖安王,毕竟那是大历的战神,但是刚刚的那一番说辞,真可谓担得起“靖安王妃”这一位置。
再看到顾望辞当真在给姜喜晨夹点心,而且已经满满一盘了,样样不重复!看来靖安王夫妇还是很相爱的,之前的“姜喜晨救了靖安王”的传言得到了验证。
“你给我也夹点呗!”司徒颜又把脑袋伸了过去。
“你没长手?”
司徒颜:“……”
相比之下,楼家人的脸色就变得很精彩,楼怜芷实在没有想到自已本来胜券在握的时候,却被姜喜晨破坏了,脸上是怨毒的恨意。
楼毅也实在没有想到自已自认为是草包的女儿,居然还藏着这样本事,但是即便这样,他却觉得自已的这个女儿城府可真的很深,潜伏于楼府这么多年,不动声色,好一手藏拙!
但是这时候的楼毅却忘记了,曾经他口口声声地要求姜喜晨切不可抢了楼怜芷的风头,那个曾经时时都听他的女儿,是他亲手毁掉了。
但是楼默却有着不同的看法,他本是军人,经历过战场,参加过南疆的战役。姜喜晨刚刚的那一番话很是调动自已内心的热血,他对姜喜晨可谓是刮目相看,他觉得这样的姜喜晨确实能配得上战神,心下想着,等着姜喜晨再来找他,他绝不会在对姜喜晨冷言冷语。不管是刚刚的舞剑还是刚刚对南疆使臣的一番言辞,都是能说明这个姜喜晨当真是很优秀,并不是个草包,这才是他的妹妹!
其实楼默终究是自大了,毕竟姜喜晨是真心断绝了和楼家的一切联系,再去找他?楼默不会想到日后的自已会想起词汇的想法的时候,会觉得那么无地自容。
而楼辰却是怔怔地看着姜喜晨和顾望辞,这时候的他内心是惊慌的,因为他忽然间发现自已再也融不进姜喜晨的世界,现在的她有疼爱的人,这应该是她一开始就想要的,如今她得到了,那么楼家在她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那个让她满身是伤的楼家,恐怕再也不会得到她的任何回头。
就在大家都觉得这场宴会就要结束的时候,却听见宴会的主角,司徒颜站了出来:“陛下,臣有话要说。”
皇上还在品味姜喜晨那段的霸气回应,听见司徒颜这样说,便示意他说。
“臣打仗多年知道一个道理,外面的敌人并不可怕,世间最可怕的敌人便是自已内部的。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如果我们的内部有人不能再一致对敌的时候和我们一心的话,那必是要加以惩治的。”
此话一出,皇上也是沉默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司徒颜说的是刚刚那个插嘴最后让姜喜晨跳舞的女子,
被司徒颜这么一提醒,皇上也想起来了,内心的不悦已经摆在面上。
“陛下,是臣教女无方!”万茂赶紧走了出来,跪下来请罪。
他的女儿万秋儿也吓得浑身发抖,这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
“父皇!”顾望辞突然站出来,“刚刚的场合一般闺中女子断然是不会胡乱插嘴,但是万小姐插嘴的时机却正好顺了南疆人的意……”
顾望辞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他的这一句话却像是个雷当空响了起来。其他的时候也无需多言的了,这便是在说这位万小姐有勾通南疆的嫌疑。
“小女冤枉!”万秋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万茂却慌乱地说道。
顾望辞的意思,司徒颜瞬间就领会到了,于是站上前说:“陛下,这段时间王爷和臣正在努力找出的南疆暗探。陛下也知道,南疆善于用毒,臣一刻也不敢放松,所以使臣一行人臣已经严密监视,无人与他们联系,所以臣怀疑会有人在宫廷内部联系,那么此时的万小姐便是最有嫌疑的……”
这时候的万秋儿才反应过自已摊上了个什么事儿,她不就是想让姜喜晨出丑,怎么最后还被冠上了“通敌”……
“民女不敢……请陛下明察……”
全场一片寂静,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精明的老臣才看得出来,这是顾望辞在给姜喜晨出气,因为他们是看着顾望辞长大的,这位靖安王行事作风很是低调,如果真的觉得万秋儿有嫌疑,他只会让她悄无声息消失,这般大张旗鼓的,不过是警告众人,自已的王妃不是任人欺辱的!
看来靖安王很看重这位王妃。
但是大部分人还是被靖安王和司徒颜糊弄过去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万茂,大理寺出现了南疆暗探?
“如此,瑞安,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吧。”皇上说完便离开。
于是万茂和万秋儿被带走了。
最高兴的还是玄武,来之前和王妃交流刑问手段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他跃跃欲试。
顾望辞:“……”
宴会散场的时候,楼辰失落地离开了,却在自已这般失魂落魄的时候,听见有人叫“三哥”,声音清亮动人,他忽然觉得这不就是这段时间自已期望的声音,期望自已的这个一母同胞的妹妹能在自已一声“三哥”。
他喜极而泣,猛然回头。
却看见了确实是姜喜晨喊的,但是姜喜晨叫住的人却并不是自已。而是司徒颜。
姜喜晨觉得如果叫“三师兄”的话,太过暴露自已,但是要是叫“司徒颜”太过不礼貌,于是想了想了一声三哥还是很适合。
反正她也没有哥哥了……
楼辰震惊地看着不远处的姜喜晨,心里极度的痛苦,原来就连她口中的“三哥”也不是自已了。
司徒颜笑了笑:“怎么,还想给我下毒?”
姜喜晨也笑了,带着怀念和庆幸:“我呢,通常都是下完了毒再告诉你的,你太精明了,如果提前说了,保不准被你防备着不好得手!”
“你这小丫头!”司徒颜还想和姜喜晨聊聊这些年究竟藏在哪里了,却不想又有人打断他们。
“心月。”听见这声音的时候,姜喜晨脸上的笑容顿时间消失殆尽,不禁暗骂一声阴魂不散。
她缓缓转身,冷眼相对。
这样的表情和刚刚眉开眼笑的样子判若两人,楼辰的内心更加痛苦:“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和好?楼辰说不出口。
我们别在闹了?楼辰已经相信姜喜晨的绝亲书是认真的,并不是在胡闹。
那么我们什么?
“楼三公子,”倒是姜喜晨先开了口,“我之前早已经说了,我与楼家一刀两断,从此再无‘我们’,还请楼三公子慎言。”
楼默赶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姜喜晨的这句话,心下大惊,难道自已的这个妹妹断绝关系是认真的?
“心月,别闹了!”楼默沉下脸,就在刚刚自已还很欣赏的妹妹怎么依旧是一副这么倔强的样子,“我们依旧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妹。”
姜喜晨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