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璟言送东西时的那般高兴。 祁应渊不由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上去。 逛完灯会,回到酒楼歇息。 进屋后,江璟言懒懒倦倦的神情立马变得肃然。 璇叶笑容微不可察的淡了下来。 她还是礼貌的接过了花灯,拿在手上,随口道:“好漂亮。” 没有江璟言送东西时的那般高兴。 祁应渊不由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上去。 逛完灯会,回到酒楼歇息。
璇叶笑容微不可察的淡了下来。
她还是礼貌的接过了花灯,拿在手上,随口道:“好漂亮。”
没有江璟言送东西时的那般高兴。
祁应渊不由得有些失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跟上去。
逛完灯会,回到酒楼歇息。
进屋后,江璟言懒懒倦倦的神情立马变得肃然。
“该取血了,龙神。”他皮笑肉不笑。
璇叶眼睛能看见了,但还未完全恢复,在药方所限的时日,必须继续取血。
祁应渊二话不说,拔出剑来。
他割开胸口的动作,越发熟练。
祁辰在隔壁照顾着璇叶,他不愿让自己那傻弟弟再担心,就没告诉他取血的事。
血成一碗,江璟言拿着出了门。
祁应渊静静坐在房里,胸口疼痛翻涌不止,满口泛着铁锈血腥味。
他有时候不会刻意去压制火毒了,哪怕以他的力量,可以将火毒之痛减至最小,不让它有发作的机会。
但他不愿,近乎自虐般的放任火毒发作,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祁应渊觉得,自己活该,活该这么疼。
他宁可把命都给她,只求换她回来……
另一边。
江璟言把药制好,端着进门。
“出去吧,本尊来就够了。”他笑着看向祁辰,目光却淡淡。
“这是什么药?”
祁辰紧紧盯着那散发着淡淡血腥味的药碗。
江璟言从他身侧经过:“让小鱼儿能恢复的药罢了。”
门默默关上,祁辰拳头攥得死紧。
若不是……若不是璇叶不肯离开,他绝对无法容忍那个魔头。
璇叶迷迷糊糊的被人喂了药。
神志恍惚间,她又梦到了许多以前的事。
……这次不是什么美梦,而是她被欺负,羞辱的日子。
在洞庭湖的、在天宫的,还有在那个人身边的……
没有记起太多,璇叶就头痛欲裂,醒了过来。
“小鱼儿。”
她听到江璟言在叫她,Ns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
灼烫的呼吸喷洒在面容上,痒痒的,有些发热。
璇叶愣住了。
她一时竟然忘了动作,下一刻便被江璟言死死抓住手腕。
“不跑的话,这辈子就没有机会跑了。”他在她耳边轻叹。
璇叶只是问:“你的眼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江璟言直视着她,猩红眼眸微弯。
“因为本尊,是天生邪煞……知道天生邪煞什么意思吗?该死,晦气,世人皆恨我。”
他俯下身,将璇叶困在方寸之间,呼吸交织在一起。
“那么……你会厌恶我吗?小鱼儿?”
混沌之地,寸草不生的魔渊里,江璟言独自一人孤寂度过无数个日夜。
有一条小鲤鱼意外闯入,陪伴了他短短半月时光,却留下了刀刻斧凿的痕迹。
江璟言可以控制自己体内的力量,但他也会害怕,害怕有朝一日被她发现,会被推开。
那么索性,现在就让他的小鱼儿看了吧。
她若是想逃,他便会将她囚在魔宫里,让她哪儿都去不了……
在江璟言愈发深沉疯狂的目光中,璇叶动了。
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角。
璇叶摇摇头:“不,为何要厌恶?我只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我看到的江璟言,并不该死,他很好……”
江璟言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眸子黝黑深邃,蕴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偏执。
他抓着她的手,贴合自己心脏,胸腔里传来稳且有力的心跳,滚烫又热烈。
连带着璇叶的心也跟着加速。
“本尊便是修罗地狱,只为你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