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86届所有学生全体返校,人来人往,到了外国语学院了就都是熟面孔。宋知寒遇见了几个熟络教授,转头对喻夏说:“我过去打个招呼,等一下过来找你。”再过两小时,喻夏要被安排去跟演讲,也就直接跟宋知寒道别,自己赶往了大礼堂。 和帝科的工作结束后,喻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秦时砚了。 宋知寒的工作正处于上升期,没什么时间陪她。 在机构午休的时候,她也就偶尔去宋知寒办公室做做,帮忙带饭,拿两个快递而已,现在甚至交流都很少。
和帝科的工作结束后,喻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秦时砚了。
宋知寒的工作正处于上升期,没什么时间陪她。
在机构午休的时候,她也就偶尔去宋知寒办公室做做,帮忙带饭,拿两个快递而已,现在甚至交流都很少。
今天周一喻夏从李助理的手中拿到一封信件,一件给自己。
到了午休,喻夏拿着信封来告诉宋知寒。
他仿佛已经猜到了什么,挑眉示意:“你打开看看?”
喻夏眼底困惑,还是按照他意思拆开了自己的信件,是一张精致的邀请函。
来自北川大学。
北川大学最近有一场20周砚返校活动,邀请了喻夏。
这让喻夏不禁想起了,自己紧张备考的高三时期,为了和秦时砚一起考上北川,她用下了不少功夫,没想到之后她就去美国当两砚留学生。
跟北川的缘分好像就已经到此为止了。
思绪回笼,喻夏情绪有点高涨,偏头问宋知寒:“你想回学校吗?”
“我想回去看看,自从留学以后,我已经许久没有回北川看看了。”
宋知寒弯眉笑了笑,手点着桌面半响没有说话。
他狭眸眯着,很难让人看出里面藏着什么情绪:“你是想去看看母校,还是……其他的人?”
喻夏话卡到嗓子眼,不禁垂下眸,情绪到了嘴边:“你一定要把我和他扯到一起吗?”
的确,当初在北城的事情她没有处理好。
但是这段时间,她已经没有再跟秦时砚联系了,不知道宋知寒现在还在怀疑什么。
宋知寒怔了怔,没想到喻夏此时会来了脾气。
他忙放下手上工作,起身走到她身边,接过那张邀请函,他手搭在喻夏肩膀安慰:“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而已。”
喻夏认真地瞧着他:“我们现在才是男女朋友,这个玩笑不好笑。”
宋知寒心里无奈又开心,揉了揉喻夏的发梢,嗓音温柔:“好,我错了。”
周六,宋知寒专门空出时间,带着喻夏乘车赶往北川大学。
今天86届所有学生全体返校,人来人往,到了外国语学院了就都是熟面孔。
宋知寒遇见了几个熟络教授,转头对喻夏说:“我过去打个招呼,等一下过来找你。”
再过两小时,喻夏要被安排去跟演讲,也就直接跟宋知寒道别,自己赶往了大礼堂。
五年过去,校园的地块扩大了些。
莘莘学子正是风华正茂时,走在校园小道,两边竖着高耸的松柏,大家口中说着话题,除非是哪系的风云人物又分手了,哪家的小吃店换老板了,稀松平常。
这些都是喻夏曾经所经历过的,她一路走,也是一路感叹。
学校偏爱杏树,在大礼堂附近种了一片,正值秋季,金黄黄的树叶随风落下。
仿佛在大礼堂铺了金色地毯。
喻夏就站在门口,眼睛被风刮得有些睁不开,她揉了揉眼,视线这才清晰。
而不知何时,面前已经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
其中一人对她身后看过去,挥手高声喊道:“秦时砚,这边!”
听到这个名字,喻夏身体条件反射的回头。
秦时砚如曾经少砚,穿上了一身牛仔夹克衫,脸上的清隽温和好像始终没改变过,杏叶拂过眼前,平添一分朦胧和温柔。
视线对撞,喻夏清晰感觉到心在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