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海月撩帘子进来:“殿下,驸马爷过来了,说有事问殿下。”李华盈翻书的手微顿,瞬间便知道了他的来意。“让他进来。”李华盈不介意欣赏一下他失意的模样。很快林怀远便进来,步伐甚至都比平日里沉重了些。“驸马爷... “不是的,我没有,远哥哥……”夏梨玉眼中带泪,哭着去拉林怀远的袖子。可林怀远却直接挡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陌生又失望。“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曾经那个善良乖巧的梨玉呢?”“我……梨玉没有变……”夏梨玉哭
“不是的,我没有,远哥哥……”
夏梨玉眼中带泪,哭着去拉林怀远的袖子。
可林怀远却直接挡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陌生又失望。
“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曾经那个善良乖巧的梨玉呢?”
“我……梨玉没有变……”
夏梨玉哭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地解释着。
林怀远却直接摇了摇头,神色冷漠。
夏梨玉心中万分慌乱,竟是眼前一黑,便昏过去了。
待她再醒来时,想到林怀远的眼神,她也顾不得肚子的不适,便撑起身子往屋子里到处看。
桃樱去扶她,低声道:“驸马爷已经走了,堂姐好好歇着。”
她气得正要破口大骂,林白突然在屏风外扬声道:“夏姑娘,我们爷有句话留给你。”
“什么话?”
夏梨玉脸上流露出喜色,果然他还是舍不得自己和孩子。
“爷让夏姑娘孕中莫做害人的事,有损阴德,于孩儿无益。”
说罢便离开了。
徒留夏梨玉面色青白交加,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旁边的桃樱低着头连呼吸都放轻,手掌心里紧握着林白刚送到她手上的青色小瓷瓶。
夏梨玉怨毒的目光落在桃樱身上。
少女虽含苞待放,但已有窈窕身姿。
夏梨玉没想到自己竟招了个祸害回来。
她摸索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信封,粗粗又看了一遍。
面上虽阴晴不定,但已然是下定了决心。
林怀远回了雾凇堂洗净了一身的黏腻和酒气,心绪却仍久久不能平复。
他在院中老树下枯坐良久。
还是起身往瑶仙院去,想要一个答案。
瑶仙院中。
李华盈早已梳洗妥帖,正在烛光下品着解腻的梅子清茶。
她随手翻着折子戏,想着什么时候着人来院里唱上一唱。
这时海月撩帘子进来:
“殿下,驸马爷过来了,说有事问殿下。”
李华盈翻书的手微顿,瞬间便知道了他的来意。
“让他进来。”
李华盈不介意欣赏一下他失意的模样。
很快林怀远便进来,步伐甚至都比平日里沉重了些。
“驸马爷请坐。”
莺飞请他坐下。
他目光只沉沉落在漫不经心翻书的李华盈身上。
“殿下不问我为何而来?”
“今日宴席之事我亦有所耳闻。”
李华盈淡淡看了他一眼。
林怀远莫名有些颓然。
李华盈只是个女子,却好像总是能总揽全局,实在令他不得不沮丧。
“你连王学士的面都未曾见过,为何一早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
林怀远叹了口气,还是问道。
“若是朋友真心相交,断断不会贬低你的出身,挑唆你的家事,我也有些诧异,你怎么总是识人不清。”
李华盈徐徐道,语气平淡。
林怀远想反驳,可却又提不起劲反驳,只好说:“你当时为何不言明?”
“我言明你便会听?”
李华盈微一扬眉,似是在说多此一问。
林怀远默然,似乎确实如此。
但李华盈实在是和以前大有不同。
从前但凡对他不利的,他再反对甚至母亲和妹妹再怎么反对,她也会温柔细心同他讲明白,绝不忍心他栽一个跟头。
可如今,望着李华盈气定神闲的模样,林怀远心中有几分愤然。
又想到他视为知己的王学士,不由气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之前从未与他有过龃龉。”
李华盈缓了缓,方才说:“依我看来,这不过是三皇弟对皇兄的试探,也可以说是对皇兄和我的试探。”
林怀远霎时便明白了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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