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的挺好,下回不要算了。秦枫略显无语。“你就没数一数自己口袋里到底有多少银子?”姚大梁将脑袋摇的好似那拨浪鼓一般。腆着脸嘿笑了一声,说道:“殿下,卑下怕银子装到自己身上会出岔子,不安全。所以,我们几个下人用殿下您给的银子打了一口铁箱子,钱能进但出不来,每日收的银子全部灌进那口铁箱子里,以账目为准。“想法是不错,但钱和账目要能对得上,起码应当清点一下。你这哪是三百两,账面上的纯利分明是... 秦枫是个正经人。但他养的这些下人,好像都不太正经。小覃那丫头最近的穿衣打扮是越来越大胆了。影响的他院中其他几个侍女也开始走妖娆,不顾世俗大众眼界的路线了。当然,这在秦枫眼中算是好事。可那个叫姚大梁的厨子
秦枫是个正经人。
但他养的这些下人,好像都不太正经。
小覃那丫头最近的穿衣打扮是越来越大胆了。
影响的他院中其他几个侍女也开始走妖娆,不顾世俗大众眼界的路线了。
当然,这在秦枫眼中算是好事。
可那个叫姚大梁的厨子方才竟然来跟他说,他们开张四天纯收益达到了三百两。
这他娘的就有些扯淡了。
现在正式开张的才八家店,四天营收三百两,这让平康坊那些勾栏怎么想?
哪怕是贩卖姿色这种暴利行业,有些勾栏四天都不一定能收三百两纹银。
几家买汤面的店纯利能这么离谱?
秦枫严重怀疑姚大梁那个孙子,在跟他玩人有多大胆那一套。
“殿下,账目拿来了。”
姚大梁气喘吁吁的又赶了回来,手中抱着一本账册。
就姚大梁嘴里说的那点东西,秦枫就听出来了俩字:邪乎!
为了证实姚大梁的说法,秦枫直接查账,这最直观。
可账册一翻开,秦枫不禁有些懵。
“你说的是三百两?”
秦枫喝问道。
脸上带着一些小傲娇的姚大梁,听到这话立马站成了笔直的形状,“殿下,卑职仔细算过了,纯利确实是三百零五两又七十八钱,不会有错的。”
“你算的挺好,下回不要算了。”
秦枫略显无语。
“你就没数一数自己口袋里到底有多少银子?”
姚大梁将脑袋摇的好似那拨浪鼓一般。
腆着脸嘿笑了一声,说道:“殿下,卑下怕银子装到自己身上会出岔子,不安全。
所以,我们几个下人用殿下您给的银子打了一口铁箱子,钱能进但出不来,每日收的银子全部灌进那口铁箱子里,以账目为准。”
“想法是不错,但钱和账目要能对得上,起码应当清点一下。
你这哪是三百两,账面上的纯利分明是五百两。”
秦枫斥责道。
然而,他自己却更加的难以置信了。
这事有鬼啊!
大秦的士大夫倒是挥金如土,可国家和百姓手中并没有多少钱。
甚至于有近三成的百姓挣扎在生死的边缘。
几家寻常的汤面店,怎么可能在短短数天,实现这么大的营收?
抢劫都没有这么快!
他几乎是本能的想推算一下。
可指头刚一掐,还是忍了下来。
最近老天爷似乎有点儿脾气了。
搞的他刚一推算就有很强烈的心悸的感觉。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一忍。
“五百两?
!”
姚大梁那张大嘴,像是微笑的树懒般缓缓向两侧裂开了。
他有些飘飘然。
三百两都已经让他们那八个厨子差点乐疯了。
实际上竟然是五百两。
“你先别急着乐,你跟我说说这面你们到底是怎么卖的?”
秦枫问道。
姚大梁立马严肃下来,详细给秦枫说道:“殿下,卑职怀疑跟那几副檄文有关系。”
“我们几个偷偷摸摸也在商肆外面贴了几张,看的人相当的多,殿下出来后第二天我们就开张了,当天人就坐满了。”
“张贴檄文的时候,你们是关着门的吧?”
秦枫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对。
“关着的,殿下身陷囹圄,我们怎能做生意?
那也太没良心了。”
姚大梁说道。
秦枫的眉头蹙了起来,“这中间隔了有好几天的时间,你是怎么觉得跟檄文有关的?”
“殿下,是第一天来吃饭的客人说的。
卑下隐隐约约的听见有不少人提到了檄文,还说我们是敢作敢为的忠义之士,应该捧个场之类的话。”
姚大梁憨笑说道。
“不过后来的客人完全是因为殿下您的配方太霸道了,卑下特地注意过,超过八成的人早晚都来店里吃汤面,还有好多人拖家带口的来吃,一坐就是一大桌,门外面都挤满了。”
“而且殿下您定的价也低,也就比寻常汤面贵了一文钱,京中百姓可都精着呢,肯定知道该怎么选。”
秦枫一脸无语的看着姚大梁,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欣喜,“你们真是做生意不要命!”
初次做生意就有这么大的成效,他能看得出来姚大梁很兴奋。
也确实值得兴奋。
但就是好像缺点儿脑子。
如此引流,开张就爆单,确实好像是合情合理了。
可命也快没了。
秦枫的脸色让姚大梁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殿下恕罪,卑下……高兴过头了。”
“你确实是高兴过头了,你们为什么要在商肆外面张贴檄文?
你就没想过后果?”
秦枫沉声问道。
姚大梁神色有些茫然,“殿下,当时大街小巷贴的到处都是……既然到处都是,那为什么那些人会慕名而来?”
秦枫问道。
姚大梁愣住了,支支吾吾说道:“……卑下只是想为殿下做点事。”
“你们的心意我很欣慰,但做事之前先动动脑子。”
秦枫无语说道,“檄文贴的确实到处都是,可你们贴的比别人家多很多,那就明显的鹤立鸡群了。”
“将所有人立马召回来,汤面店暂时关门吧。”
姚大梁的表情一下子跟号丧一般,这才刚刚见了点效果。
“殿下,也就比别家多了几张,应该……不碍事吧?”
他弱弱问道。
秦枫凌厉的眼神登时如电一般盯了过来。
“……喏!”
姚大梁不敢多言,低声应道。
他还没离开,项承平就急匆匆走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大理寺将我们卖汤面的伙计全抓了,店也砸了。”
秦枫看了一眼蔫头耷脑的姚大梁,“你还觉得没事吗?”
姚大梁不敢多言,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殿下……行了,闭嘴,我亲自去大理寺一趟。”
秦枫说道。
……大理寺。
秦枫现在几乎成了这个地方的常客。
隔三差五的就来串门。
他的车驾刚到大理寺的门口,忽见一群人在那里推来搡去的争吵着。
一方明显是大理寺的差役、胥吏,另一边看着像是一群游侠儿。
“殿下,您看,这游侠儿怎么还和大理寺的人打起来了。”
项承平扶着秦枫下马车的时候嘀咕了一句。
“过去看看。”
秦枫说道。
主仆二人尚未到近前,秦枫便无意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站在游侠儿之中,逮着机会就扇大理寺胥吏一巴掌的好像是胡国公的儿子上官虎。
他怎么来了?
秦枫不禁有些疑惑,这两日也没听说胡国公遭难的消息。
“贤王殿下到,都让一让!”
项承平扯着嗓子历吼了一声。
这一声下去,推来搡去的两边很快停了下来。
长得格外敦厚的上官虎三两步就到了秦枫的面前,“末将见过贤王殿下。”
“殿下何必亲自来此,这点小事,小侄就帮您办了。”
秦枫:?
?
?
这辈分怎么算的?
!
上官虎看着年纪可比他大多了,少说应该也有个三十来岁了。
还有,他替我办什么事?
似乎是察觉到秦枫的疑惑,上官虎笑着解释道,“我父亲与殿下您平辈相交,末将自然便是殿下您的子侄,只要殿下您不嫌弃,末将便斗胆称呼殿下一声世叔。”
“世叔府上的事情,侄儿已经听说了,今日必当拆了这破衙门,给世叔您一个交代。”
秦枫不禁无语,合着竟然是这么回事。
这孩子嘴上倒是一点也不矜持。
这么大年纪了,称呼他这个明显小一辈的,却一口一个世叔,叫的格外热切。
“你这带的不是游侠儿吧?
我怎么看着像是军中汉子。”
秦枫扫了一眼那些游侠儿问道。
上官虎神神秘秘的笑了一下,低声道:“那些游侠儿哪敢来冲撞大理寺的衙门?
都是小侄军中袍泽,今日若不给世叔您讨回一个公道,我等就不回去了。”
“贤侄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回去吧,不要给这些无辜的将士和国公招祸。”
秦枫说道,“这点小事,也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仗。”
“可我爹吩咐了。
我要是不把这事办成,回去之后他铁定得打断我一条腿,”上官虎坚持道,“要不然世叔再稍微等等?
小侄立马去砸了大理寺的门楼,先出口气。”
“你这是救人还是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秦枫颇为无奈的说道,“身为军中将领聚众打砸衙门,形同谋逆!”
这做事风格,绝对是胡国公亲生的。
一样的彪。
做事比姚大梁还不带脑子。
这个后果让上官虎不敢再坚持了,但他还是说道:“不砸衙门也行,小侄给世叔掠阵!”
见此,秦枫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大理寺。
上官虎摆手示意他的那些袍泽们暂时退下,他则和项承平一起跟着秦枫进了门。
“萧大人应该早就已经看见本王了吧?
让他出来,给本王一个交代!”
秦枫站在大理寺那相当阔气的门楼下,沉声喝道。
“殿下恕罪,萧大人病重,回家养病了。”
一名主簿模样的人上前说道。
“如果还没死,将他请到这儿来,本王有句话想问一问萧大人!”
秦枫冷声说道。
主簿一脸为难,“不知殿下有何事,下官愿为殿下代劳?”
“你叫萧进益吗?
给本王滚一边去,再废话,掌嘴!”
秦枫怒声沉喝道。
那主簿依旧满脸的笑意,淡淡道:“殿下,萧大人确实……”他的话还没说完,项承平已经大步上去了。
水火棍飞起,砰一声,结结实实的招呼在了那主簿的嘴上。
一棍子下去,血沫横飞。
那个主簿,人也飞了出去。
上官虎看着项承平手中的水火棍,有些茫然。
他哪来的家伙事?
明明大家一起空着手进来的。
再一看周围大理寺的差役,上官虎忽然眼前一亮。
原来是这儿来的。
他三两步上前,也夺了一根过来,然后疾步冲向了那名主簿。
“贤王说话,也有你强词夺理的份,讨打的玩意!”
沉喝一声,上官虎冲着刚刚挣扎着站起来的主簿嘴上又是狠狠一棍子。
那主簿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也不知道死没死,反正人是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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