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人在牢狱,一言扭转大明国运全文阅读( 陈楚朱标)文风诙谐轻快,女主不小白不弱势,在矛盾与冲突中显示出女主的智慧和男主的担当。作者非常善于对这种题材的把控,全文逻辑清晰,剧情层渐式推进,笔下人物生动有个性,悬念高潮不断,十分值得一阅!
陈楚背靠着胡惟庸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我姓胡,因为学不会官场的圆滑,别人都叫我糊涂。胡惟庸在进诏狱之前,毛骧三申五令不能暴露身份。他自然相信,只要他暴露身份,可能真的就出不去了,朱皇帝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这名字,真奇葩啊。你还有机会出去吗?”陈楚吞了吞口水,轻声询问道。“应该有吧…谁又知道呢…”胡惟庸叹息一声,出去?他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好吧。“你出去…算了,你一个通判…”... “小先生,您认为,商税定在多少合适?”胡惟庸眼中满是光芒,他知道陈楚能给他一个答案,但现在看,这意外收获太多了。这个商会组织,可以让朝廷更有力度的控制商贸。而且商会组织不涉及政治,军队,即便哪天真的脱离
“小先生,您认为,商税定在多少合适?”
胡惟庸眼中满是光芒,他知道陈楚能给他一个答案,但现在看,这意外收获太多了。
这个商会组织,可以让朝廷更有力度的控制商贸。
而且商会组织不涉及政治,军队,即便哪天真的脱离朝廷控制,脱离皇帝控制,翻手可灭。
在强权面前,商贾的抱团,算不得什么。
“商税的额度…这个很难有标准啊,反正我知道的是,对于从事粮食,盐业买卖的商户,尽可能的免税就对了,至于其他的具体要如何定税…”
“抱歉,回答不了。”
陈楚摇了摇头,制定税法那是方方面面都需要考虑到的,可不是一拍大腿,做出一些不负责任的决定。
哪怕他只是吹牛逼,但这个牛逼不好吹啊。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虽虚长几岁,却是远不及先生。自惭形秽。”
胡惟庸躬身作揖,靠在木桩上,背对着陈楚,手指在地上不停地转动着。
心中也是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陈楚背靠着胡惟庸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姓胡,因为学不会官场的圆滑,别人都叫我糊涂。”胡惟庸在进诏狱之前,毛骧三申五令不能暴露身份。
他自然相信,只要他暴露身份,可能真的就出不去了,朱皇帝绝对能干出这种事来。
“这名字,真奇葩啊。你还有机会出去吗?”
陈楚吞了吞口水,轻声询问道。
“应该有吧…谁又知道呢…”
胡惟庸叹息一声,出去?他想出去,随时都可以好吧。
“你出去…算了,你一个通判…”陈楚本想着让这糊涂在外边帮自己奔走一下。
他想出去啊。
可转念一想,这人不过是个通判,怎么能左右朱皇帝的心思,尤其是这种贪腐案…
洪武七年,十月十七。
在诏狱住了两天的胡惟庸,已经离开诏狱六天。
身为中书省右丞相,兼领文武百官,奉天殿早朝。
经过六日的深入研究,解析,再剖析,胡惟庸将陈楚说的那些,整理成了自己的东西,带来今天的早朝。
“臣,中书省右丞胡惟庸,有本启奏!”
胡惟庸躬身出班,今天的奏章,他是和老朱通过气的,毕竟他这个丞相不能拿个改制奏章出来。
皇帝茫然,同意的话,皇帝没面子了,不同意的话,丞相没面子了。
丞相可以没面子,皇帝不能没有啊。
精通此道的胡惟庸,自然不会给朱元璋难堪。
“奏。”
朱标站在龙椅旁,一身衮龙袍双手背在身后,这段时间可是让朱标忙的脚不沾地。
朝廷废除了盐业的繁重,不再使用盐商运输粮食,而为了来年开春,汤和能如期启程。
朱标一直在操劳要送往北疆的百多万石粮食。
好在如今秋收刚结束,收集粮食的难度并不大。
“启禀今上,东宫,我大明开国已七载有余,官仓富足,商贸渐兴。”
“臣感念上苍好生之德,朝廷为天下人之朝廷,君父为天下人之君父,经数年休养,民力渐丰。”
“商贾富甲,各地减免赋税之策,依然在洪武五年落下帷幕,然田税繁重,百姓劳苦,以百姓而养天下,虽可取,然不足也。”
“君为父,民为子,然君父非是农民之君父,亦是天下士子,商贾,工匠之君父,臣请圣上,重订商税。”
胡惟庸一顿彩虹屁,拍的朱元璋极其舒畅。
坐在龙椅上的朱元璋,神色平静道:“既然相国提出,那想必是有了妥善章程,呈上来让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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