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钰这边得到香膏后,直接回了四合院,这个院子虽然已经被房东收走,但门锁却没有换,所以也就方便了阮钰,他左顾右看没有发现人,枯瘦的手指,颤抖的从口袋中掏出本应该上交给房东的钥匙,钥匙看着很新,像是刚打出来的。他打开院门一条缝隙,立刻将门给关上,插上门栓,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香膏盒,来到他之前住的那间卧室,里面就被搬空,只剩下一个炕,上面铺着满是补丁的床单,没有被子。 唐老板当然知道香膏的好处,这也是为什么好多人来她这买,没有被举报过,毕竟南平里目前敢卖香膏的也只有她这一家,其她人早就被吓的离开了南平。 她思考了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且先赊你些,如果让你知道
唐老板当然知道香膏的好处,这也是为什么好多人来她这买,没有被举报过,毕竟南平里目前敢卖香膏的也只有她这一家,其她人早就被吓的离开了南平。
她思考了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且先赊你些,如果让你知道骗我,哼,你也知道下场。”说完给旁边的一个人一个眼神,那个人便取了了一盒香膏递给了阮钰。
阮钰得了香膏,紧紧抱着,感激道“唐老板放心,我不敢骗您,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就赶紧抱着香膏快速离开,好像有人要抢他手中的东西似的。
唐老板也没有拦他,她当然也没完全信任阮钰的话,她还得让人去查一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还好,如果是假的,那她有的是手段对付他,而且区区一盒香膏而已,她还是出的起的。
阮钰这边得到香膏后,直接回了四合院,这个院子虽然已经被房东收走,但门锁却没有换,所以也就方便了阮钰,他左顾右看没有发现人,枯瘦的手指,颤抖的从口袋中掏出本应该上交给房东的钥匙,钥匙看着很新,像是刚打出来的。
他打开院门一条缝隙,立刻将门给关上,插上门栓,他小心翼翼的抱着香膏盒,来到他之前住的那间卧室,里面就被搬空,只剩下一个炕,上面铺着满是补丁的床单,没有被子。
阮钰一屁股坐到脏兮兮的炕上,不停地吸着鼻子,打开香膏盒,拿起其中的一块,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烟管,用洋火点染,他便靠在床头的裹着旧报纸的墙上,深吸了一口,眼睛微眯,口吐白雾,嘴角含笑,小声喃喃道“阿冉啊,钰儿都想你了,嘿嘿,你看你都瘦了。”话还没说完,眼中朦胧的身影便消失不见,阮钰心中一急,又大口吸了一口,看到思念的人又出现在眼前,又傻笑了起来,很是诡异。
唐老板这边,阮钰刚离开没多久,刘副官带着一小队军人,将裁缝铺包围了,她没有给这些人开口的机会,直接拿枪绑了她们。
被控制住的唐老板,面上再也不复刚刚的淡然平静,一脸恐惧又心疼的看着这些军官将她藏起来的香膏全部销毁,她不知道什么地方出错了,她贩卖香膏这么久从来没有出现意外过,她脑中想了想最近买香膏的那些人,都不像会出卖她。
她脑中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可不太确定,她不再多想,如今得先想办法保住她自己这条小命才行,她有些狗腿的看向一旁站的笔直的刘副官,谄媚道“这位军爷,您饶了小人吧,小人与大帅的岳父很是熟悉,军爷能不能看在大帅岳父的面子上,饶小人这条贱命吧。”他也不知道阮钰那个疯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他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刘副官没有看唐老板一眼,而是冷哼一声,“你以为大帅是如何得知你贩卖香膏的,你还是老老实实待着,等到了监狱,将你的香膏来源交代清楚,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完也不再理她,见香膏都被销毁,手下人也都忙得差不多了,高喊道“所有人归队,走。”
周围的人群,见穿着绿皮军装的军官都走了,才冒头出来,窃窃私语起来,其中有那些在这个裁缝店买过香膏的人,都锁着脖子不敢露头,她们也怕被抓了去。
再说萧云霁带着阮斯南到了新开的学院后,就被一群记者远远围了起来,要不是萧云霁带着人比较多,怕是都顾不过来。
阮斯南唱戏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这些也不发怵,只是心中难免会紧张,毕竟今天是他实现目标的第一步,直到旁边人握住他有些出汗的手,他才放松了些,他笑着看了萧云霁一眼。
萧云霁也回他一笑,才转头看向有些混乱的场面,嘴角含着痞笑道“各位,今日是本大帅先生的戏曲学院开张之日,还望各位安静些。”说完掏出腰上的手枪对着天空砰砰砰开了三枪,场下瞬间鸦雀无声,就连刚刚一直拍照的报社记者也吓的一动不敢动。
阮斯南见状,心里一软,捏了捏萧云霁的手,感谢她帮他出头,随后走上前一步,语气清冷坚定道“今日是本学院开张的日子,谢谢各位的捧场,各位也知道本先生是一位登台唱戏的,在南平也算被戏迷称得上一声阮老板。”
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学院大门上的挂着的红绸,继续道“我开这个戏曲学院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想招收一些爱戏曲尊敬戏曲的孩子,和我一起唱戏,将戏曲发扬下去,或许大家看不上唱戏的戏子,甚至觉得戏子是低人一等的,卑贱的。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戏曲是从老祖宗那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它的存在到如今,说明它是我们华国自己的文化或者文物,想必大家也知道戏曲大家梅先生,当年战火连天时期,以一曲《生死恨》批判西洋人的对我河山的侵略,激发国人的抗战意识,而自己以身殉国。(这里作者虚构的甚多,还望宝子们不要太过当真or较真呦,嘿嘿,万分感谢。)
我提这个不是为了借梅先生提高自己的这个戏曲学院,而是为了告诉大家,戏曲是一种精神,可以说是华国的瑰宝,我不想因为战火的动乱,而让戏曲埋没于历史的长河中,我开这个戏曲学院的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华国的戏曲被传承下去,甚至发扬国外。
当然我可能有点异想天开,可这事情总要有人来做,而我阮斯南就当做为其中传扬戏曲中的一颗小石子,或许掀不起一点涟漪,可这也算阮斯南不负此行了。”
萧云霁如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侃侃而谈的阮斯南,心中激荡难平,身体的血液也翻腾不已,如果不是此时此刻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她早就上前抱住甚至吻上那个浑身发着光芒的人儿,她娘的,她觉得自己可真是眼光好,找到了阮斯南这个顶顶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