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实走出寨子了,也没有人敢拦我,只是会委婉的提醒我:“简小姐,天要黑了,外面不安全,该回去了。笑死,我怎么可能会听劝?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不听劝~前几次逃跑就是因为寨子里的路线并不熟悉,被傅辞这个崽种逮了回来。这么千载难逢可以摸清路线的机会,姐怎么能够放过呢?当然,我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为,傅辞肯定是知道的。毕竟,哪里都是他的眼线。至于他为什么能睁一只眼闭着眼,能放我出去溜达... 他颈间哈气。“傅辞?你不会是不行了吧?”“贪吃的小猫......”“以后有的是你受的!”傅辞抽出手恼火地在我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似乎意犹未尽,又报复式地捏了又捏。“我可不贪~”“我的嘴啊~都被你养刁了~
他颈间哈气。
“傅辞?
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贪吃的小猫......”“以后有的是你受的!”
傅辞抽出手恼火地在我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似乎意犹未尽,又报复式地捏了又捏。
“我可不贪~”“我的嘴啊~都被你养刁了~”我从他怀里翻了出来,仰躺着伸手用指尖勾他下巴,随即佯装又要去伸手探那处,又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啧,”沉重又炙热的呼吸铺洒下来,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汹涌却又压抑的浴火。
我眯着眼冲他笑。
“简希,你啊你......”傅辞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松了气埋在我胸口上深呼吸,含糊不清的话带着报复性地轻咬袭来,我抬手便要推他,指尖探入他的寸头里,短硬又茂密的头发大次咧咧地扎着手心。
傅辞对我的撩拨不为所动,只是又添了几个暧昧的深吻便出门办事去了。
我郁闷地在床上胡乱翻滚,他这是铁了心地想要这个孩子啊。
看来,想要流掉就得另寻他法了。
真是个犟种。
哦不对,倔驴!
傅辞最近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对我的看守也没有之前那么严了。
甚至他竟然允许我可以外出散步,只不过不能出了他的寨子。
这部分功劳,或许可以归功给费尔德医生。
哦,就是那个被阿猴从医院抢来的可怜人,是他说的多散步可以有助于孕妇提高身体素质。
但是其实走出寨子了,也没有人敢拦我,只是会委婉的提醒我:“简小姐,天要黑了,外面不安全,该回去了。”
笑死,我怎么可能会听劝?
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不听劝~前几次逃跑就是因为寨子里的路线并不熟悉,被傅辞这个崽种逮了回来。
这么千载难逢可以摸清路线的机会,姐怎么能够放过呢?
当然,我这么肆无忌惮的行为,傅辞肯定是知道的。
毕竟,哪里都是他的眼线。
至于他为什么能睁一只眼闭着眼,能放我出去溜达?
八成是与我吹的枕边风有关。
或许是他认为之前对我的威胁起了效果,亦或是我的糊弄文学让他信以为真,反正他现在正忙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傻乐。
呵,男人可真好哄。
行吧,就让他继续做梦去吧。
就这样,我散步的范围逐渐从寨子里延伸到了寨子外。
如果不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