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尊严。所以,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一条狗?还是供他娱乐的玩物?我求他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杀了你好让你们在下面团聚?”他轻蔑地拍了拍我的脸,“我警告你,倘若你敢死,我便去把皇陵炸了,让他死也不得安宁!”我咽下口中的浓血,忍无可忍问他:“先帝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 十一年了,竟在身边养了条毒蛇!褚渊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打着爱我的名义将我**致死。1夜已深,今夜没有月亮,殿内只留了一盏烛台,烛光在微风中摇曳,随时都会被风熄灭掉的错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身体上传来的疼痛
十一年了,竟在身边养了条毒蛇!
褚渊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打着爱我的名义将我**致死。
1夜已深,今夜没有月亮,殿内只留了一盏烛台,烛光在微风中摇曳,随时都会被风熄灭掉的错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
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投来的寒光,直到一把冰冷的声音当头降下来,心头骤然一缩。
褚渊眼神越发冷厉,“褚鹤褚鹤,又是褚鹤!
裴怀玉!
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看清楚了,我是谁!”
他发狠似的用手钳住我下颌,已经顾不上身上传来的疼痛,我被迫对上他冰冷的眸子,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室内温度仿佛降下了几度,我不禁吸了口冷气。
“陛下…”褚渊指间发力,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冷哼道:“看来是我不够卖力,才让你在我的床上还有心思去想那个死人!”
我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身下发狠报复似的每一下往死里顶,五脏六腑承受着刻骨铭心的痛,绝望的让我几番想遁地而逃。
我死死咬住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没过多久嘴里含满了血。
褚渊低头吻我,我厌烦地侧脸躲开,“明日还要上早朝……”他扑空,从脸颊游走到锁骨上,露出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刺骨钻心的疼痛传来终是没忍住喊了出来。
褚渊看着我虚弱而挫败的模样,勾起唇角鄙睨地笑了,“装什么阳春白雪?
你当朝廷上下谁不知道你雌伏在朕身下承欢?”
他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插在我心口上,心早就麻木了。
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尊严。
所以,我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一条狗?
还是供他娱乐的玩物?
我求他杀了我,现在就杀了我!
“杀了你好让你们在下面团聚?”
他轻蔑地拍了拍我的脸,“我警告你,倘若你敢死,我便去把皇陵炸了,让他死也不得安宁!”
我咽下口中的浓血,忍无可忍问他:“先帝都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要跟一个已故的人过不去?”
这句话仿佛戳中他的痛点,他的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