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许家还会和女主搅合在一起,便决定把许家发配到岭南。刑部大牢,许敏面露悲色和绝望的捧着圣旨。“罪臣谢主隆恩。”许府。 庆武帝知道姜婳在冷月宫做的一切后,什么都没说,只由着她去。 不过她怕姜婳鞭打许巍这事儿传出去对姜婳的名声不好,便让苏嬷嬷去封了口。 还有那道赐许巍自尽的旨意也压了下来。 等着姜婳玩累了再颁发。 本来庆武
庆武帝知道姜婳在冷月宫做的一切后,什么都没说,只由着她去。
不过她怕姜婳鞭打许巍这事儿传出去对姜婳的名声不好,便让苏嬷嬷去封了口。
还有那道赐许巍自尽的旨意也压了下来。
等着姜婳玩累了再颁发。
本来庆武帝是打算去冷月宫见许巍一面的,后来又觉得无论是生还是死,她都不想再见这种毒夫。
好在许巍之前就被她贬为了庶人,等自己百年以后,也见不到许巍了。
从姜婳来过冷月宫后的好几天。
许巍每天都活在被鞭打的阴影里,身上的伤还没好便又见新伤,庆武帝也没去见他一面。
他便信了姜婳所说的庆武帝知道了一切,对他厌恶至极的说法。
被鞭打的痛苦和心灵上的绝望一叠加,直接把许巍折磨得不成人样。
大受打击的他现在精神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
成天不是在咒骂已经死去的瑾从染贱人,就是骂姜婳是养不熟的贱种。
再就是念叨着“陛下,您为何不来看看臣侍”
“求您来看臣侍最后一眼吧”
而每当他咒骂自家殿下时,那两个暗卫就会默默地下手更重一些。
打得许巍瘫软成肉饼,出气多进气少时,他便也没力气再骂了。
姜婳这些年所受的来自许巍的鞭打也全数原原本本还给了他。
长时间下来,许巍彻底疯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一切,只记得当年初初见到庆武帝时的画面。
终于在某天,已经变成一个精神错乱的疯子的许巍清醒了片刻。
大声笑着一头撞死在了冷月宫的宫柱上。
赐许巍自尽的旨意顷刻之间响遍整个皇城。
许巍这些年做的孽也在皇城中口口相传,引得百姓大骂许巍不愧是许家人,百姓们对姜婳的怜惜也再上一层楼。
而这其中最为愤怒的,当属姜婳的外祖瑾家。
致仕多年的瑾老太太亲自发话,着令姜婳的姑母,如今的瑾家家主配合刑部尚书和宁亲王姜昀,一定要把许敏弄死,让许家彻底凉凉。
……
十二月底。
许敏被罢官打入大狱已经半个多月。
她贪污受贿以及强抢良家夫男和侵占百姓良田一事终于有了定论。
“奉天承运凰帝,诏曰:许敏多年来一直蒙受凰恩,却不思忠君报国。
反而贪赃枉法,尸位素餐。
侵占百姓良田,强抢良家夫男……
……
诸多罪行罄竹难书。
许敏三日后处以极刑法。
其家族子嗣发配岭南,终生不得归京,其后代子嗣皆不得参加科考入仕。
钦此。”
本来庆武帝是想将许家人流放到北地宁古塔的。
可是一想到那个反了大璃,贯会煽动民心的女主就是在北地起事。
未来许家还会和女主搅合在一起,便决定把许家发配到岭南。
刑部大牢,许敏面露悲色和绝望的捧着圣旨。
“罪臣谢主隆恩。”
许府。
姜昀亲自带着禁卫军包围了整个许家。
早在许敏被下了大狱的之后几天,京城便被严加管控起来了,主要是防止许家人提前逃走。
姜昀站在许家门口,手指抬起随意往府中一指,身后一个个身穿黑金配色甲胄的禁卫便踏着整齐的步伐跑进了许家。
许家顿时犹如一锅热油里浇上了凉水一般,沸腾开来。
整个许府慌乱无比,哭喊声喊冤声不绝于耳。
无论是仆从还是主子都面露绝望。
有不少仆从趁乱卷了财物想逃走,可惜整个许府被围得水泄不通。
敢潜逃的,都被禁卫军一刀送了命。
现在唯一平静的就数许浓情。
她坐在正堂的主位上,双眼紧闭,看似对周围的一切动静毫无在意,实则搭在椅子扶手上的那双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
一个时辰后,许家人全都被押往刑部大牢。
至于从许家抄出来的财物,则一箱箱记录在了国库册子之上。
三天时间悄然而过。
这三天许敏一直祈求能和家人见一面,可惜未能如愿。
她被押送上刑车后,眼尾终究流下两行悔恨的清泪。
她尚年幼时,曾坚定的发誓,会做一个为百姓干实事、为君王解难题的清正之臣。
是什么时候,她变了呢?
或许是那年阿弟正得盛宠,她被无数同僚阿谀奉承,她享受到了这一生最风光的时刻。
又或许是那年,属下送给她一幅名画,只求她通融一点小事,她起了贪心。
渐渐地,她的欲望越来越大,贪心越来越盛。最终失去了自己的本心。
囚车朝菜市场驶去,沿途街边围满了围观的百姓。
她们不断辱骂着囚车里的许敏。
“奸臣,去死!”
“贪官!老娘这辈子最恨贪官了。”
“陛下慧眼明君,这种贪官就该全都杀光光。”
“……”
另外一边。
在许敏囚车押往刑场之时,一众许家人也全都被套上手铐脚铐,脸上纹上永久的囚徒烙印。
被解差押送着出了京城,往岭南方向而去。
至于许逸,姜婳还得留着他在眼皮子底下折磨呢。
队伍里,一个目光呆呆傻傻的女人衣服脏乱,嘴角流着口涎,被铐上的双手里拿着一根树棍四处挥舞着。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
“打洗你!打洗你!蔷夸,打洗你!”
这正是落入冰冷的湖水发了好几天高热,脑子彻底被烧傻了的许浓意。
由于她牙齿漏风,因此押送的解差并未听清她在念叨什么。
不过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嫌弃和鄙夷。
“这许家怎么还有个傻子小姐啊。”
“不知道,管她傻不傻,此去岭南路途艰险,还不知道她活不活的到岭南呢,别管了。”
“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