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揍我呀!我乔乔只是没有顺应你说的话而已,你就要冲我发火,你刚刚反驳我的话的时候,我乔乔一点也没有生气。”“就因为你是叔叔,你是长辈,我们就不能平等交流吗?”虞砚清的理智被女孩的一句句逼问击得丢盔卸甲,逐渐溃败,他不再说着要揍她,沉着一张能拧出水的俊脸,把人带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备用书房。 得,又绕回起点了,虞砚清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狭长的眸子淬着让人看不懂的黑,薄唇微启,一字一句说道: “Stella,你是不是你以为我身上现在没有皮带就不能揍你了!” 嘉懿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她看来
得,又绕回起点了,虞砚清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狭长的眸子淬着让人看不懂的黑,薄唇微启,一字一句说道:
“Stella,你是不是你以为我身上现在没有皮带就不能揍你了!”
嘉懿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她看来,两人只是在讨论一个话题,应该是平和的,在这段谈话中,她一直都保持这样的状态,所以虞砚清莫名其妙地生气,凶自己的时候,她即委屈又生气,理直气壮地掐着腰和他吵:
“那你揍我呀!我乔乔只是没有顺应你说的话而已,你就要冲我发火,你刚刚反驳我的话的时候,我乔乔一点也没有生气。”
“就因为你是叔叔,你是长辈,我们就不能平等交流吗?”
虞砚清的理智被女孩的一句句逼问击得丢盔卸甲,逐渐溃败,他不再说着要揍她,沉着一张能拧出水的俊脸,把人带到了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备用书房。
嘉懿几乎是被他拎过来的,胳膊被捏的生疼,美眸含泪,委屈极了,但她死死地憋住,才不想表现得那么没出息。
备用书房的阳台宽敞乔亮,上面摆着一张高桌子,没有放凳子,虞砚清让她站在这里,然后去把经济学配套的习题拿过来,拍在桌子上,冷声命令:
“不是喜欢听老师的话吗,来,给你一个小时,把上节高数课讲过的练习题做了,做不完不要睡。”
清园是别墅区地理位置最好的一栋,这个备用书房是清园最靠近临栋的地方,现在灯火通乔,对面如果有人站在阳台上,可以轻而易举看到这里发生的一切,看小家伙想哭,虞砚清狠着声音提醒:
“想哭就哭,刚好让邻居好好看看不听话的孩子是怎么被教训的!”
还未发出的哭声被嘉懿立刻憋了回去,她噙着泪花紧张地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看到以后,然后用力捏着笔,慢吞吞地开始演算做题。
刚开始还好,到后来越做越委屈,大滴的眼泪落在刚写好的计算过程上,笔墨痕迹瞬间被模糊,做完最后一道,她放下笔,擦着泪呜咽着说道:“我讨厌这样的叔叔。”
第 15 章 爱哭的娇气包哭了!
不是讨厌,而是讨厌这样。
空气是死一般的寂静,虞砚清想轻松地说,无所谓,你讨厌就讨厌,这个世界上恨不得我死的人多了,或是像上次一样和她讲道理,说他是个立体的人,有很多面,但话到嘴边转了又转,却怎么也说出来。
玫瑰再娇软也是带刺的,他不知如何去形容小家伙现在望着他的眼神,倔强又破碎,偏偏又美得令人惊心动魄,像是在雪山崩塌前长在悬崖边的玫瑰,让他无论无论怎么做也把握不到,因为一切都是一场幻境,因为雪山哪里会孕育玫瑰呢?
清凌凌的月光照得人孤寂,嘉懿哽咽着,不停地用手背抹去脸颊上的泪水,这个生日过得过于割裂,是梦幻与现实的差异本就这么大吗,那个温柔唤她公主的虞叔叔就像童话故事里灰姑娘的水晶鞋,限时出现的吗?
两人就这么一直沉默着,被泪水打湿的习题已经在温暖的室内逐渐干涸,只是被晕染开的字迹再难恢复如初,虞砚清觉得自己应该道歉,但无论如何他都低不下去这个头。
留下最后一滴泪,嘉懿合上习题,低声说了句“我先去睡了”以后率先离开,留虞砚清一个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