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女孩的声音从清冷恢复成从前的软糯,虞砚清松了一口气,两人还拥着站在走廊上,可走廊不是说话的地方,恰好前面就是他的卧室,虞砚清牵起嘉懿,两人回了他的房间。昨天嘉懿在这里睡午觉时把垂耳兔落在了他卧室的床上,他第一次见小家伙和他真的生气,但不知道怎么哄,只能把垂耳兔拿过来,放进她的怀里,嘉懿双手抱着大兔子,一屁股坐在黑色的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时,虞砚清瞳孔猛得一紧,毫不犹豫地大步追上,把人拉入自己的怀里,单手抱着她的腰,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 “Stella,对不起,让你看到了我糟糕的一面。”
看着那抹倔强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时,虞砚清瞳孔猛得一紧,毫不犹豫地大步追上,把人拉入自己的怀里,单手抱着她的腰,用下巴抵着她的脑袋,轻声说道:
“Stella,对不起,让你看到了我糟糕的一面。”
嗓音温柔缠绵,似轻叹似妥协。
嘉懿瞬间就平静了下来,乖乖地任由虞砚清抱着,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她觉得有些痒,于是缓缓地转过身,用双臂环着男人劲瘦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胸前,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不喜欢叔叔总是用长辈的身份压我,一点也不喜欢!”
听着女孩的声音从清冷恢复成从前的软糯,虞砚清松了一口气,两人还拥着站在走廊上,可走廊不是说话的地方,恰好前面就是他的卧室,虞砚清牵起嘉懿,两人回了他的房间。
昨天嘉懿在这里睡午觉时把垂耳兔落在了他卧室的床上,他第一次见小家伙和他真的生气,但不知道怎么哄,只能把垂耳兔拿过来,放进她的怀里,嘉懿双手抱着大兔子,一屁股坐在黑色的柔软的大床上。
虞砚清卧室里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好闻,嘉懿觉得每次闻到这个味道,都会很安心。
两人继续刚刚的话题,虞砚清挨着她坐下,问:
“为什么,就连你爸爸对你也有严厉的时候不是吗?”
“不一样。”,嘉懿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说过了叔叔是不一样的人。”
“嗯。”,虞砚清蓦地回忆起了玫瑰枪撞在他胸口的酥麻感,当时这个小鬼也说他是个不一样的人,是个好人,他点头,“我知道,在Stella心目中我是个好人。”
嘉懿回想起自己那天说的话,现在想来却又有些不对,但她说不出来此时心里那种复杂的感觉,索性直接往后一躺,裹着被子就要睡觉,睡觉会遗忘疑惑。
虞砚清:“你困了吗,困的话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我要在这里睡。”,嘉懿把被子扯到下巴那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在外面,纤长的睫毛轻颤,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不行,Stella,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虞砚清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
嘉懿慢悠悠地睁开眼,不乔所以地问道:“为什么,昨天中午我们还在一起睡午觉,现在怎么就不可以了。”
当然是男女有别,昨天中午是他看着嘉懿在自己的床上睡午觉,和现在两人一起睡简直天差地别,虞砚清心里更加确信乔肆请的那个教授性教育课程的老师水平低下了,最基本的男女有别不教,净教一些有的没的。
他的耐心不知不觉已经被这个小家伙训练地无限延长了,但凡换个人敢这么一句接着一句反问他,早就被扔到后山了,但现在他不得不耐心解释:
“不一样,男女有别,况且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更不能这样了,快起来,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可是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除了年龄还有什么具体的差别吗?况且我十岁的时候躺在你旁边睡觉你怎么不说男女有别呢?”
意识到这个小鬼满嘴歪理在这和他绕,虞砚清觉得自己还是对她太好了,还敢提十岁时候发生的事。
那时候他受着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那个小家伙当时小小一只,躺在他身边,穿着带着尾巴的卡通睡衣,用屁股对着他,他只当躺了个毛绒玩具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