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不装了?”夜明寒沉沉地盯住她澄澈泪眼,冷哼着道。 紧接着没好气地怼她:“这是哪?不在院子里跪着了,如你的意了?怎么躺到这里的?不是你装晕被抬到了这里吗?发生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还用问
“终于舍得睁开眼了?不装了?”夜明寒沉沉地盯住她澄澈泪眼,冷哼着道。
紧接着没好气地怼她:“这是哪?不在院子里跪着了,如你的意了?怎么躺到这里的?不是你装晕被抬到了这里吗?发生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还用问本王吗?”
陶幺幺泪光闪烁,委屈兮兮:“奴婢没有装晕,奴婢不敢装晕......”
“装,继续装,还当本王是傻子呢?”
夜明寒面色冷若冰霜,阴鸷视线一转落在了她红肿淌血的双膝,俯低了身子,以特殊手法继续挤压她的一只膝盖。
“嘶......”刺骨的疼痛令陶幺幺紧蹙起黛眉:“王爷,是想让奴婢变成残废吗?你不如打断奴婢的腿,何必如此费尽心思的折磨奴婢呢......”
夜明寒听了她的话没有停手,还在对她受伤的膝盖又挤又压,语气不急不缓:“剩下的这些碎片,完全嵌进了肉里,不用特殊手法挤压,弄不出来,你以为本王是故意折腾你?”
这么说来她还得感激他赐予的疼痛了?陶幺幺脸色惨白异常,颤抖着打掉他作乱的鬼手。
缓缓坐起身来,虚弱地靠在床头,拂袖擦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晰一点,瞅了瞅血水直淌的双膝。
肉眼可见,从红肿双膝表面已经看不到什么碎片了,但她感觉得到还有碎片嵌在皮肉里没有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弄疼她,还是无意只想帮她处理碎片,但她觉得是前者,毕竟她这伤就是他造成的。
眼泪哗啦啦的流,疼痛无力地说:“这就是王爷希望看到的吗?奴婢恐怕半个月都不能下榻了,王爷满意了吗?”
夜明寒手被她推开了,直接将她一条腿扯过来放自己大腿上,继续给她挤压碎片,冷漠地道:“本王让你选择断手,还是回到薛罡手中,你都不要,你喜欢跪瓷片,本王有什么办法?”
“呜,好疼......”陶幺幺痛得眼泪奔流,受不住地求饶:“别再弄了,求你......放过奴婢的腿吧......”
“聒噪。”夜明寒听着她可怜兮兮的痛哭求饶,蹙起长眉,继续挤压她的膝盖,很快就从里面接连挤压出两块碎片。
听着她越来越大的哭声,头疼地止住了手中动作。
瞅着她惨白无色小脸,满身是血,双膝红肿,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很是嫌弃:“哭哭哭,整天就知道哭,怎么哭不死你?”
他受不了地吩咐侍者去喊林大夫进屋,让林大夫想法子把她双膝里残留的碎片都弄出来。
林大夫进屋坐到榻边椅子上,瞅着陶幺幺哭得楚楚可怜浑身颤抖,心中莫名升腾起一丝怜惜之情,片刻不耽搁,马上就给她处理起了深深扎入膝盖的碎片。
可弄了一会,林大夫也感觉棘手,竟然一块碎片都没有弄出,反而把陶幺幺疼得死去活来。
若像夜明寒那样挤压,确实能弄出来碎片,但会很疼很疼,他不忍心。
想了想,从医药箱里弄了个小夹子,还得配合上又挤又压,才终于帮她将碎片一一夹了出来。
等到双膝碎片都被清理干净了,陶幺幺也痛得快不能活了,哭成了一个泪人儿,正常男人见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都会心疼不忍。
可夜明寒并非正常男人,而是一个暴戾无情的疯子,想起她在夜时修面前笑颜如花的样,心中不喜,对她非但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反而看到她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很烦人,只觉得脏了他的眼。
紧蹙长眉,面色阴冷,双手背负在后,站在榻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还敢不敢勾引本王以外的男人,三心二意,水性杨花,跟野男人眉来眼去,卿卿我我,把本王当傻子耍,还敢不敢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