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无情的话落,他招手吩咐侍者:“将她抬到牢房里去!”“王爷......”正在给陶幺幺双膝上药包扎的林大夫闻言一惊,连忙劝说:“王爷,幺幺姑娘身受重伤,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万不可再关牢房啊,这样对她身体恢复不利,恐怕会出事啊......”夜明寒没有心软:“这是她逃跑作死,装晕欺骗本王的下场,现在想贴身伺候本王了?做梦,牢房更适合她。”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
“对不起,奴婢错了。”陶幺幺无力地靠在床头,含泪摇头,颤抖地说:“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了,奴婢往后生死追随着王爷......”
“呵。”夜明寒听了她的话发笑:“谁稀罕你的生死追随?说不定哪天本王就玩腻了你,弃了你,你想生死追随,本王也不同意,你又不是本王的妻,妾都不是,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在本王这里,你只是一个贱奴,摆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有那么难?”
陶幺幺穿越到这里,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受尽了折磨和羞辱,也是憋屈得很。
忍不住就说:“若不清楚位置,咱会自称奴婢?会任凭王爷打骂羞辱?会没日没夜的伺候王爷?王爷让我跪我就跪了,让我做什么都言听计从?还......”
不等她将后面的话说完,夜明寒冷笑着打断她。
“没看出你对本王言听计从,你只是实力不济,选择隐忍趴着,其实内里叛逆得很,只等你有机会了,就会骑在本王头上作威作福,本王说得可对?”
陶幺幺低头:“没有,奴婢就是奴婢,王爷始终是王爷,奴婢认得清自个的身份。”
夜明寒不耐烦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本王困了,也不跟你掰扯了,总之这样的事,仅此一次,再敢跟别的男人跑,你就不用活了!”
冷漠无情的话落,他招手吩咐侍者:“将她抬到牢房里去!”
“王爷......”正在给陶幺幺双膝上药包扎的林大夫闻言一惊,连忙劝说:“王爷,幺幺姑娘身受重伤,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日,万不可再关牢房啊,这样对她身体恢复不利,恐怕会出事啊......”
夜明寒没有心软:“这是她逃跑作死,装晕欺骗本王的下场,现在想贴身伺候本王了?做梦,牢房更适合她。”
陶幺幺得知自己的下场是继续住牢房,小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惧怕,反而松了口气。
只要不再让她继续跪瓷片到天亮,也没有别的惩罚,住牢房就住牢房吧。
陶幺幺身上的伤都被林大夫处理好后,就被侍者抬走了。
林大夫收拾了医药箱,也紧随其后走了,夜明寒阴鸷视线一身肃杀戾气令他很紧张,出了屋子,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细密冷汗。
管家瞅着林大夫逃奔似的背影,凑到夜明寒跟前禀告。
“王爷,林大夫这两日都在房里看医书,调配一些药丸药膏药水,每天早上和傍晚还会去后院种植药草,没有别的发现。”
夜明寒深邃眼眸危险眯起:“派两个懂药的人,仔细检查几遍他手里的那些药,最近陶幺幺有伤在身,让他去牢房里给陶幺幺看看,至于他在牢房里和陶幺幺干了什么,说了什么,一举一动,都给本王盯紧了。”
“是。”管家躬身下去了。
就这样,陶幺幺又回到了阴暗熏臭的牢房里。
她双膝受了重伤,正疼痛无力地躺在破草席上,蓦然间,瞅见了身裹黑色披风如地狱阎罗似的夜明寒,吓得她瑟缩了起来。
“王爷怎么来了......”
记忆里,每次他一来看她就没有好事,除了没日没夜的欺压她,就是换着法子折磨羞辱她......
“你身上衣裳被雨淋湿了,又染满了血,本王给你换一身新的。”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走向她,扔了一套衣裳在她面前,蹲下了颀长身子。
大力撕碎了她身上染血的外衣。
一手扣着她小身子,另一手则探向她大腿......
“唔......”陶幺幺屈辱地咬着唇,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不要......”
夜明寒深幽眸子里火光隐隐,阴冷地道:“你如今这副鬼样子,本王可没有兴趣,本王只是想确认你离开后,和夜时修是否发生了关系,如此紧张作甚?莫非,你们之间真的发生了什么?”
“没,没有......”陶幺幺小脸爆红,嗓音发颤,羞愤欲死。
过了一会,夜明寒没在她身上发现有什么异样,也就满意地松了她。
见她身上有伤不方便活动,还亲自给她换上了干净的灰布裙子,没有过多停留,起身就踱着步子走出了牢房。
这一日,他难得的没有要她伺候,只是检查她的身体。
陶幺幺眼神涣散,已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浑浑噩噩间,她听到牢房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她睁开眼,迷ʝʂɠ迷糊糊地转头去看,有狱卒提着一个木桶进来了,嘴里嚷嚷着:“都起来了,喝粥了,错过这次的粥,要等到明天才有了!”
牢房里的女人们都已经饿坏了,听了狱卒这话,手忙脚乱的在牢房里找碗出来。
陶幺幺双膝疼得要死,本是没有力气起身去盛粥了,但她饿得肚子咕噜咕噜直叫,若不盛粥就要忍饥挨饿了,只能扶着血迹斑斑的灰墙,艰难地支撑着伤体坐起,从草席旁拿出来一个破碎不堪的小碗。
碗不但脏,还破,她也不嫌弃,用宽大的衣袖子将碗从里到外都擦干净了。
狱卒从门口处的牢房一一分发过来,不一会就来到了陶幺幺面前,没好气地催促:“别磨磨叽叽,晚了就没有你的份了!”
陶幺幺受伤的双手端着被她用衣袖擦干净的小破碗,颤抖地从铁栅栏空隙处伸过去接。
“呦,还是个美人儿,我给你多倒一些,可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活下去啊,千万别饿死在这里了。”
狱卒见陶幺幺长得漂亮,从木桶里舀了满满一勺粥放她面前的碗里,奈何她的碗又破又小,多了的粥都洒在了地面上。
狱卒也不管那么多,提着木桶就往隔壁牢房走去了。
陶幺幺小心翼翼地将那小碗粥从栅栏外面端进来。
垂眸仔细一看,顿时傻眼了!
只见那粥水浑黄污蚀,里面漂浮着能数清的几粒米粒,小片菜叶,还有几滴可疑的白色油沫。
她好奇地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没闻到丁点香味,只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划拉——”
陶幺幺嫌弃无比,将那破碗里的粥都倒在了牢房外面。
而隔壁牢房里的女人还在腆着笑脸和狱卒套近乎,可怜兮兮地恳求:“哥,给我多舀些,我胃口大,可以吃三碗的!”
“那怎么行,牢里有规定,胃口大的,也只能吃一碗!”
狱卒笑呵呵地摇头,从木桶里只舀了半勺粥放那女人碗里。
那女人见此不满了:“才这么点,哪有一碗啊......”
“怎么,不愿意吃?多的是有人吃!”狱卒伸手就去抢那半碗粥。
“我吃,我吃!”女人连忙将粥从铁栅栏外收了进去,低头一看粥水也是一愣,问那狱卒:“哥,这是什么啊?”
“是粥啊!”狱卒张口就回。
女人就说:“这分明是汤,都没看到米啊!”
狱卒笑了:“在这里,缺什么都不能缺水,米不是最重要的啊,再说了,你看这里面不是有菜叶吗?米也有啊只是少而已啊,嘿,牢里有的吃喝拉撒,你就知足吧,还挑三拣四的,当自己还是富贵人家的妻妾呢?”
狱卒嘲讽的话落,提着木桶冷漠地走了。
“说的也对。”那女人点了点头,端起粥碗,一口气不带喘,将那半碗粥喝了个精光。
只是还不等女子将嘴里的粥咽下去,突然变了脸色,又全都喷了出来,口里骂骂咧咧:“这什么鬼东西啊,难吃得很,怕不是用脚做的吧!”
狱卒已经将一桶粥都分发玩了,面对大家骂声指责,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你们这些新来的真是好蠢啊,这哪里是粥,这分明是用泔水和尿液做的啊,也就你们吃得津津有味!”
牢房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太过分了!”
“简直欺人太甚!”
狱卒笑得肚子疼:“哈哈哈,不欺负你们这些新来的,那欺负谁啊,你们来到这里,不就是给我们欺负的吗?”
牢房里闹哄哄的一片,陶幺幺耳膜也是嗡嗡响,肚子饿得直叫,疼痛无力地又躺在了草席上,想着这苦逼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很快,天又黑了下来,监牢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陶幺幺白天睡过了,又才清醒不久,也就没有马上入睡。
正躺在草堆上感叹命运不公,让她穿越到哪穿成谁不好,偏偏要让她穿到阴戾无情的夜明寒府上,穿成卑贱的奴婢。
却在这时,一道诡异的修长黑影从眼前闪现,紧接着她所在的牢房门被人打开了。
陶幺幺神色一紧,拖着伤体,刚扶着灰墙坐起身,黑影已悄无声息瞬移至她跟前,一把刀横在她脖子上,附在她耳边低声:“嘘,别喊叫,我是来解救你,带你出火海的,想不想离开夜明寒?想,你就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