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绍聿抓着安昕的手,忽然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了回去。安昕看到他的反应,淡淡问道:“容绍聿,你该不会看到我现在这样,想打自己的脸,要跟我离婚了吧?”讲着,她收回视线,继续为自己盘算着。“其实离婚的话,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把陆氏的资产分我一半,我完全OK,但你别想像上次那样用钱打发我了!” 容绍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声音艰涩,他从没有这么后悔迟了一天告诉她这个消息。 “安昕,你知不知道,你根本没有终身不育,你之前流产的时候,检查单被苍郁南做过手脚,他就是要逼你恨我。” 安昕听着没什么感觉,淡
容绍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声音艰涩,他从没有这么后悔迟了一天告诉她这个消息。
“安昕,你知不知道,你根本没有终身不育,你之前流产的时候,检查单被苍郁南做过手脚,他就是要逼你恨我。”
安昕听着没什么感觉,淡然地讲道:“哦,那看来苍郁南跟你一样,也是个人渣。”
平静的不带一丝情绪,冷漠地像个机器人。
容绍聿抓着安昕的手,忽然像被烫到了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安昕看到他的反应,淡淡问道:“容绍聿,你该不会看到我现在这样,想打自己的脸,要跟我离婚了吧?”
讲着,她收回视线,继续为自己盘算着。“其实离婚的话,我也无所谓,只要你把陆氏的资产分我一半,我完全OK,但你别想像上次那样用钱打发我了!”
容绍聿哽了哽嗓子,冷声讲道:“不会,我容绍聿活着一天,你就一直是陆太太。”
……
晚上六点钟,安昕把东西都搬进了别墅,但是东西没有放进他们以前的卧室,而是放到了客房。
她跟容绍聿讲:“我们两个现在是挂名夫妻,互不相扰,如果你敢骚扰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奸。”
这话是当着贺允,还有跟着贺允一起进来,帮她搬东西的人讲的。
但安昕讲的坦荡无畏,毫不羞涩。
她坐在一边,漠然地看着容绍聿的人给她搬东西,看了一会儿,肚子叫了起来。
她捂着肚子,跟容绍聿喊:“容绍聿,我饿了,你找个厨师给我做饭。”
男人的神情被她憨憨的声音惹得很温柔,他走过去,对她讲道:“就我们两个人,不如我做给你吃吧,你想吃什么?”
在房间里指挥着搬东西的贺允,听到外面的动静,正打算出来劝自家总裁,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支撑不了体力活动,可是他还没开口,就听到外面的女人刺骨的声音。
“陆先生,你可千万别这样,咱们现在是公平的搭档关系,如果你今天给我做了,那我明天不是得给你做饭。女人只会给爱的人做饭,陆先生,你不配吃我做的饭。”
贺允远远的看着,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他急不可耐地跑出去,对着安昕喊道:“安昕,你未免太侮辱人了!”
安昕扭头看到贺允,猫瞳眯了眯。
“你以前不都叫我夫人的吗?怎么现在叫安昕了,怎么,你的老板还没破功,你就先演不下去了?你也觉得他演的太恶心了吗?”
贺允还想讲什么,容绍聿却抬手阻止了他,捂着心口,颀长的身形有些趔趄。
贺允连忙过去扶住了他,心疼地劝道:“总裁,您千万别在意,夫人只是被催眠了,日子久了,会好起来的。”
容绍聿苦笑了下,似是自言自语地对贺允讲道:“是啊,她被催眠了,跟她计较什么。”
长出了口气,他继续对贺允吩咐道:“帮她找个厨师,她喜欢吃南方菜,尽快让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