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人回到别墅,佣人小久已经做好了晚饭。小久是容绍聿给她安排的厨师,负责他们两个的一日三餐,也会帮忙打扫别墅的卫生,来了三天了,做事还算干净利落。至少,安昕没有怼过她一句。 软软的声音听进耳中,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心口,容绍聿噙着一抹笑,从休息室离开了。 晚上,两个人回到别墅,佣人小久已经做好了晚饭。 小久是容绍聿给她安排的厨师,负责他们两个的一日三餐,也会帮忙打扫别墅的卫生,
软软的声音听进耳中,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心口,容绍聿噙着一抹笑,从休息室离开了。
晚上,两个人回到别墅,佣人小久已经做好了晚饭。
小久是容绍聿给她安排的厨师,负责他们两个的一日三餐,也会帮忙打扫别墅的卫生,来了三天了,做事还算干净利落。
至少,安昕没有怼过她一句。
瞥着桌上的梭子蟹,安昕看了好几次,都没动筷子。
容绍聿看穿她的心思,去洗了手,回来拿起一只梭子蟹,用钳子夹开口,拿了根剥蟹肉专用的签子,不声不响地将蟹肉剔进盘子里,剥完了一只,他又拿起一只,用钳子夹,谁知这只却特别硬,他用了力气,蟹壳被彻底夹碎了,但碎壳却四处飞溅,蹦进了他眼睛里,蜇的难受。
他不舒服得捂住了眼睛,另一只眼睛偷偷地瞥了眼安昕,见她没什么反应,有些失落。
小久见状,连忙上前去。
“陆先生,您没事吧?我去帮您打盆水来。”
安昕才停下了动作,拄着筷子,看着两个人。
容绍聿冲小久摆了摆手,起身,跌跌撞撞地进了客房的洗手间,洗了眼睛,回来发现安昕继续在吃东西。
他眨着眼睛坐下来,默默地把刚刚那只梭子蟹的肉剔进了盘子里,调好酱汁后,递到了安昕面前。
安昕瞥都没瞥盘子一眼,就拒绝了。
“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容绍聿的脸忽然冷了下来,拿过盘子,直接将盘子一起丢进了垃圾桶。
安昕把手里的筷子放下,眨着眼睛凑近了去看容绍聿。
“容绍聿,你要装不下去了吗?”
没有声音回答她,只有沉默,以及男人起伏不平的胸口。
安昕突然就笑了,笑得放肆又嘲讽。
“容绍聿,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的感觉,你该好好享受享受。”
讲完话,她突然起身,椅子吱的一声,发出锐利的声响,就像此刻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
容绍聿突然愣住了,脑袋里突然想起了之前自己对安昕说的那些话。
他当真是成功地把安昕推远了,让她彻底地恨上了他,也把她彻底的毁了。
可是他这个本该死的人,还活着,还要眼睁睁看她漠视他,厌恶他。
他忍不住想,如果再给自己选择一次的机会,当初还要不要把她推走。
以前安昕总说他是她的信仰,他总觉得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他信了,可是安昕已经失去了信仰,变成了行尸走肉!
……
几天后,安昕一回别墅,小久就告诉她有她的快递,放在她房间里了。
安昕不疑有他,吃完饭,回了房间,拿起剪刀就拆快递。
但是箱子打开时,她猛地扔掉了箱子。
箱子里的东西掉出来,散落在房间里,是两对残缺的小手脚模型,看上去和真人一般。
安昕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不停地喘气,身体在狠狠地颤抖,但是她却没有叫出声,而是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强压着心里的不适惧感,她把仿真玩具重新装进箱子里,将箱子藏进了衣柜,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做完这一切,她始终睡不着觉,只要看向衣柜的方向,她的心脏就像被人攥住了。
左右睡不着,索性不睡了,她下楼去客厅抱了盒薯片,窝在沙发里开了电视。
工作比较忙,她已经很长时间没看过电视了,频道换了一个又一个,屏幕上的内容看的实在尴尬。
她把遥控器一丢,任由电视机擦擦地响着,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上突然有种负重感,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容绍聿正保持着弯腰的动作,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毯子,已经盖在了她身上。
“天气凉了,这样会感冒的。”
安昕听着听着,忽然没由来地冒出一句。
“容绍聿,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吧?”
男人的瞳孔一紧,开口讲道:“好,我让贺允去准备,你想什么时间去,去哪家电影院?”
安昕从沙发上坐起来,认真地讲道:“不要包场,我想像普通人那样看场电影,我来买票。”
讲完话,她看着容绍聿若有所思的眼神,立即解释道:“你不要想太多,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看电影。”
至于为什么叫他一起,大约是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