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青语没有行动,她要祁晚棠在最高处跌落。祁晚棠没有待多久,就返回医院准备手术了。她坐在病床上时,收到了沈幸川的信息:我到柏林了,你在哪?我去找你。祁晚棠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她留下医院的地址:我准备做手术了。 确定做手术的那天,天还没亮,徐清晏两人便出了门。 他们坐到湖泊旁。朝阳渐渐升起,阳光洒在湖上,金灿灿的。 祁晚棠一眨不眨地盯着太阳,直至眼眶泛酸。 “我以前总在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凌晨爬山去看日
确定做手术的那天,天还没亮,徐清晏两人便出了门。
他们坐到湖泊旁。朝阳渐渐升起,阳光洒在湖上,金灿灿的。
祁晚棠一眨不眨地盯着太阳,直至眼眶泛酸。
“我以前总在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凌晨爬山去看日出。有什么好看的?只不过是每天都会发生的天文现象。”
“后来发现我是在羡慕,羡慕那些可以肆意挥霍青春的人。”
徐清晏轻轻揽住祁晚棠,祁晚棠靠在他肩上,在光的照耀下,两人像是镀上一层金砂。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林青语几乎要将相机砸碎。
她换了部手机,给徐清晏发去信息,说分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定夺。
两人依偎着,待到林青语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徐清晏才姗姗回了信息。
徐清晏扶起祁晚棠,意有所指:“等你做完手术,我就去接你。你可不要和别人跑了。”
祁晚棠明了:“小手术而已,别这么紧张。你先去忙吧。”
她眉目明媚,语气亲昵:“等你工作完,就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祁晚棠了。”
徐清晏独自离开,直到消失。而祁晚棠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看太阳。
毫无防备的将后背展露在她面前。
林青语几乎要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恶意。
要是将祁晚棠推下去,徐清晏要多久才会发现?
但林青语没有行动,她要祁晚棠在最高处跌落。
祁晚棠没有待多久,就返回医院准备手术了。
她坐在病床上时,收到了沈幸川的信息:我到柏林了,你在哪?我去找你。
祁晚棠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她留下医院的地址:我准备做手术了。
她还想聊几句,但是一个戴口罩的护士朝她走来,拿走了手机。
祁晚棠不解,但还没等她说什么,就被抓着手摁在床上。
麻药从静脉注射,祁晚棠觉得昏昏沉沉的,她抬眼看着护士,只觉得眉眼十分眼熟。
确定没有反抗能力后,她给祁晚棠盖上床单,将她推到一个废弃杂物室里。
杂物室被收拾了一番,摆上不少手术工具。
林青语面目狰狞,举止疯狂。
她对着祁晚棠的脸比划,笑得十分畅意:“你总是喜欢做些无用的事,到头来还不是落在我手上了哈哈哈哈……”
酒店。
文件摊在桌上乱糟糟的,徐清晏没有管,只紧紧盯着电脑屏幕。
祁晚棠的定位一直在医院,但是徐清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多时,维尔先生打来电话,询问祁晚棠到哪里了。
徐清晏眼底浮起一丝错愕:“她不是早就回医院了吗?”
空气凝固一瞬,维尔先生也严肃起来:“我们找过了,祁小姐根本不在医院。”
“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一趟吧。我会先去查一下监控。”
徐清晏心跳如雷鸣,指尖不断颤抖,冲出酒店的时候将文件撞得散落一地。
白纸纷飞间,他没有看到定位闪烁间在向医院外移动。
等到徐清晏赶到时,维尔先生已经找到了祁晚棠的去向。
在被强制打了药后,她被运到地下三层。那个位置就在手术室正下方,所以从平面图里徐清晏看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两人带着保安迅速冲到地下三层,刚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