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语眼里无神。她想到自己走得越来越远,眼界却越来越狭窄。美景良人在侧她不管,只追逐那镜花水月。徐清晏双眼微眯,语气重了几分:“你的问题问完了,也该告诉我祁晚棠的下落了吧?”“祁晚棠的下落?”林青语重复了一句,随即嗤笑出声,“对不起啊徐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祁晚棠失踪三天了。 徐清晏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下巴隐约长出了青茬。 他还没找到祁晚棠,便被林青语一个电话叫回医院。 徐清晏坐在林青语的对面,神情萎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青语被连捅数刀,堪
祁晚棠失踪三天了。
徐清晏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下巴隐约长出了青茬。
他还没找到祁晚棠,便被林青语一个电话叫回医院。
徐清晏坐在林青语的对面,神情萎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青语被连捅数刀,堪堪抢救回来,脸色还是灰白一片。
明天她就会被遣送回国,再审查她所犯下的罪。
她确诊躁郁症,服用药物后才能平静地和人交流。
林青语看着眼前这个她追随了十几年的男人,轻声问道:“徐爷,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青言和祁晚棠,明明一点也不相像。”
徐清晏摇头,神情复杂:“我对青言无关喜爱,是责任。她曾舍命救过我一回,所以我会保护她。”
林青言惨笑:“你是想说,你从头到尾都只喜欢祁晚棠一个。而我,甚至连模仿都仿错了人。”
徐清晏微不可察地叹息:“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是不会留你的。”
林青语眼里无神。她想到自己走得越来越远,眼界却越来越狭窄。美景良人在侧她不管,只追逐那镜花水月。
徐清晏双眼微眯,语气重了几分:“你的问题问完了,也该告诉我祁晚棠的下落了吧?”
“祁晚棠的下落?”林青语重复了一句,随即嗤笑出声,“对不起啊徐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真是浪费时间。
一股怒火自心口燃起,徐清晏站起身向外走去。
然而他还没走两步,身躯微颤,接着直直倒在地上。
昏迷前,他隐约听到林青语的声音:“或许你可以关注一下沈少爷。”
这三天,祁晚棠没有迈出房间一步,也看不见人,只固定三餐和药放在门口。
祁晚棠有点快疯了。
她对着空气说了无数的话,从叫嚣到协商,再到开始讲自己从小到大的故事。
但是没有人回她,仿佛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被圈养在这方小世界里逃不出去。
她不敢吃东西,只偶尔喝点水,整个人快速消瘦下去。
祁晚棠躺在床上,饿得头昏眼花。
她看着天花板,接着之前的故事讲:“我爸给我找了个未婚夫。开始我觉得他挺可怜的,明明很优秀,却总是得不到认可。后来发现我们都一样,我想试着接受他,我同意了联姻。”
“他对我很好,即便我跌落谷底他也没有放弃我。我还没有告诉他,我也想和他好好过下去……”
说着说着,祁晚棠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昏了过去。
祁晚棠发烧了。
她睁不开眼睛,只觉得陷在雾里。唇上一片湿热,是有人在给她灌流食。
接着那人褪去她的衣服给她擦身体,紧贴着的手链被拿走,祁晚棠觉得胸前一空,恐慌席卷而上。
祁晚棠挣扎着,却被那人按在怀里。
她闻到了熟悉的檀香。
祁晚棠咬紧牙关,泪眼朦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沈幸川。”
闻言,沈幸川身子一僵,话语里满是苦涩:“对不起阿棠。我只是……不能接受失去你。”
说着,他松开祁晚棠。
手链摔在地上,他狠狠踩向那颗红豆,里面藏着的芯片碎了一地。
祁晚棠失语。
要是没有手链,徐清晏就找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