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宁回来时,闵航的饭菜都做好了,青涩的面孔,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笑着看着安宁,上前来要抱抱,安宁红着脸,推了他一下:“我去洗手,一会过来摆碗筷。”闵航不依不饶,举着锅铲,用身子挡住安宁的去路:“姐姐,抱抱,姐姐,抱抱……” 第二天早上安宁还有课,可是她怎么也爬不起来,累极,她什么也管不了,睁开眼,看了一眼将她拥在怀里的闵航。 少年英俊的面庞,嘴角还有笑,他睡得很是香甜。 想起昨夜,嘴上撒娇的叫着:“姐姐,你
第二天早上安宁还有课,可是她怎么也爬不起来,累极,她什么也管不了,睁开眼,看了一眼将她拥在怀里的闵航。
少年英俊的面庞,嘴角还有笑,他睡得很是香甜。
想起昨夜,嘴上撒娇的叫着:“姐姐,你心疼心疼枣儿。”身上的力却一下也没小过,在他一声一声姐姐的叫声中,安宁完全迷失了自我。
看着这个仍带着稚气的英俊少年,安宁心里也不知哪里来的安心与放心,她闭上眼,窝在他怀里,又沉沉睡去。
下午安宁才到学校,小瑾看到安宁:“安宁,你到哪里去了?昨夜没回,打你电话也没有接,担心死我们了?”
安宁有点尴尬,低着头说:“高中有几个同学来,叫我去玩了一会。”
下午放学,安宁电话就响了,是闵航:“姐姐,回家,我做饭你吃。”
安宁不吭声:“我……我有事。”
闵航说:“我放学经过你的学校,我来等你,我来接你。”
安宁急了:“不要。”
闵航声音低了下来,很是委屈,好像伲失落:“姐姐,你不要枣儿了?”
闵航不知道他这声音多撩人,安宁没有还手之力:“我没有。”
闵航声音低哑:“姐姐,那你回来嘛,我想你,我做饭给你吃。”
安宁拒绝的话都说不知怎么说出口,只得低眉垂首地轻轻恩了一声。
等安宁回来时,闵航的饭菜都做好了,青涩的面孔,围着围裙,拿着锅铲,笑着看着安宁,上前来要抱抱,安宁红着脸,推了他一下:“我去洗手,一会过来摆碗筷。”
闵航不依不饶,举着锅铲,用身子挡住安宁的去路:“姐姐,抱抱,姐姐,抱抱……”
安宁很不好意思,脸又红了,应付地伸手抱了一下闵航的腰。
等安宁洗完手出来,闵航用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喂她:“姐姐,尝尝,好不好吃?”
安宁吃了一口,真的很好吃,软糯合适,她抬眼,眼底有些羞涩,她浅笑着看着闵航,眼里有光:“弟弟,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真的很好吃。”
闵航眉毛向上扬,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我会做很多好吃的。”
初尝人生新体验的男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控制,闵航贪婪、恣意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安宁虽然比他大几岁,看事情看得通透一些,但对于男女关系,以前她从来没有真正接触过。
一向占主导地位的安宁,手足无措,任由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引领,跟着他疯狂。
安宁怎么也想不通,小时候什么都听她,整天跟在她后面的小男孩,什么时候起,已经长成大人模样。
安宁由刚开始的羞涩,不好意思,变成到一下课,就飞快地往家里赶去。
如果闵航回家早,在家里,他会在开门迎她,从她进门就会用双臂圈住她,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不吃饭,先吃她。
客厅的沙发、书房、客房和大房间,洗浴间,到处都是他们快乐的场所。
两个人孜孜不倦,无休无止。
甜如蜜的日子,他们俩只有彼此,没有别人。
闵航两周没有回家了,周五,爷爷打电话来问他:“航航,你这周回来不?杨婶做了好多好吃的。”
闵航知道爷爷想他了,他和安宁说:“姐姐,我做好饭菜在冰箱里,你回家吃,我回去两天,陪陪爷爷,周日晚上回来,你要在家里等我,不要到处乱跑。”
回到家,见到爷爷,闵建军发现孙子,人瘦了一些,眼下有青灰,面目看似有些疲倦,但精神却是很好,难得的神采飞扬,人还没进门就叫着:“爷爷,我回来了。”
闵舸在家,从在家里沙发上抬起眼来,看着闵航:“航航,听声音就知你的得意,怎么?有女朋友了?”
闵航脸红了:“瞎说什么?没有,只不过,今天赢球了。”
闵舸揶揄地笑:“没有,你红什么脸,哥可是警察,你那蛛丝马迹可瞒不过我。”
闵航笑着看着闵舸:“哥,你成天盯着我,你倒是说说看,啥时候给我领个嫂嫂回来,爷爷都催几年了。”
闵建军一听,马上接过话来:“对呀,舸舸,你什么时候带人回来,过年又放了个空响。”
闵舸站了起来:“我……不是……”
闵舸待还要说什么,闵航已经上楼去了。
吃完饭,闵航陪爷爷坐了一会,上楼洗了个澡,然后趴在床上给安宁留言:“姐姐,我到我爷爷这了,你记得吃饭,我明日晚上就回家。”
年轻,疯狂纵欲,这么多天,闵航就没一天闲着的,躺在床上,秒睡着。
安宁这段时间也亏空得厉害,上课总打瞌睡,中午没课,就在宿舍补觉。
安宁这段时间没有回宿舍住,姐妹们心知肚明,安宁不说,她们也不问,年前吃火锅时,看到过袁烨,她们以为安宁的男人是他。
闵航回爷爷那去了,安宁便在宿舍补觉,从周五一直睡到周六晚上,中午还是小瑾帮她买的饭回。
周六晚上,安宁接到彩芯电话:“安宁,你下楼一下,烨哥在楼下等你?”
安宁迷迷蒙蒙的,问:“谁是烨哥呀?”
彩芯声音有些冷硬:“袁烨,他在你宿舍楼下。”
安宁很是烦,声音有些不爽:“他又来做什么?”
彩芯半天没吭声,挂断了电话。
彩芯从安宁的那个“又”字,知道袁桦不止找过安宁一次,没有她电话,要找她,只能是在楼下等了。
彩芯的妒火将自己差不多焚了,想着自己折了腿,求袁烨来看一眼,他都不愿,却愿意在安宁宿舍楼下等安宁,她这部戏是个清宫戏,刚刚做的长长的指甲,被她按翻,她拣起折断的指甲,紧紧捏在掌中,漂亮的脸蛋有些狞狰。
彩芯眼中的袁烨,高富帅,不仅有钱,而且有权,让导演和制片人都让他三分,因为有袁烨的关系,彩芯虽然没有主角的待遇,但是在剧组好过很多,从上到下,对她尊敬有加,这种待遇是和刚开始那部戏完全是天壤之别。
抱紧袁烨这条大腿,袁烨捧她,彩芯就觉得自己能够离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就近了一步,她对靠近袁烨的女人,有着莫名的防备和嫉妒,范瑶瑶是一个,如今又多了一个安宁。
世界上的善恶都是对方的,当没有利益关系的时候,我们都是和蔼可亲善良的,当一个人的存在,影响到自己的既得利益时,那善有可能变成恶,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时候,她并不会想到自己骨折时,安宁过来照顾她时的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