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一时半刻他戒不掉。 他一手按住白芨的眼睛,另外一只手就扶不住她,只能把她整个身子抵在墙上。 白芨粗重的喘息像是给他加油喊的口号,鼓励他更加努力地冲锋陷阵。 “你别逼我......别逼我恨你!” 白芨吓得脸色惨白,江亦谦想要做什么,她几乎马上就知道了。 但是她才刚刚因为避孕药吃多了进医院,现在根本就不适合做那档子事。 “你放开!” 她挣扎,但是江亦谦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 女人
白芨吓得脸色惨白,江亦谦想要做什么,她几乎马上就知道了。
但是她才刚刚因为避孕药吃多了进医院,现在根本就不适合做那档子事。
“你放开!”
她挣扎,但是江亦谦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
女人在力量上天生就没有优势,更何况江亦谦还是一个经常健身的188高个子男人。
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唇瓣被吮住,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
浴室内气温很高,白芨却依旧觉得冷,她瑟瑟发抖,江亦谦抓住她颤抖的手,按在他胸膛上,被迫温暖着她。
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快而有力。
她能感受到他的炙热迫切,可话却阴凉,“怕什么?你不记得你在我身下的样子是多销魂。”
“我不要!”她挣扎。
骨头几乎要被他碾碎,不知怎的眼角就沁出几滴泪来,可她这模样没让江亦谦的动作停了半分,反倒更是发起狠来。
白芨抬起头,满脸痛苦地看着他,“江亦谦,你别犯浑!”
“你想跟我睡的时候,就勾引我,我想跟你睡的时候,我就是犯浑?”
江亦谦吻掉了白芨脸上的水珠,笑着调侃,“你比我还不讲道理。”
男人灼热的吻,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白芨感觉身体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撕裂了,她的腰一下一下往墙上撞,身体分不清是哪里更疼。
“不要......”
白芨红了眼眶,哽咽地祈求着。
男人听不见,任凭她手指扣着白色的瓷砖墙,掌心刚结痂的伤口裂出血迹。
“你敢算计我,就付出代价。”
江亦谦抬手盖住了白芨愤恨的双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不是你情我愿的情事并不舒服,虽然江亦谦不想承认,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
食髓知味,一时半刻他戒不掉。
他一手按住白芨的眼睛,另外一只手就扶不住她,只能把她整个身子抵在墙上。
白芨粗重的喘息像是给他加油喊的口号,鼓励他更加努力地冲锋陷阵。
“你别逼我......别逼我恨你!”
白芨知道江亦谦的失控,是有人把他逼急了。
那她呢,她就活该承受吗?
她活该承受身体上的疼痛,活该承受江亦谦带给她的屈辱吗?
心脏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比身体更无法忍受。
白芨默默地闭上了眼,压着她的力道终于轻了下来。
庆幸的是江亦谦还是听见了她说的话,她感觉到江亦谦身子狠狠一抖,而后快速退了出来。
男人从她身上直起身子,眼里的情欲瞬间褪去,冷漠得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芨的身体没了支撑,四肢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坐了下来。
她不敢抬头,只是低头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裙子。
江亦谦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条宽大的浴巾当头盖在了白芨的身上,他转过头去,冷漠地丢下一句话,“别觉得自己委屈,你不配。”
等浴室里没了别人,白芨才敢在浴巾下低低地哭出声来,这个男人从来就没相信过她。
此时此刻,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发泄心中憋闷的情绪,“妈,你快点好起来吧,妈......”
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听不真切,江亦谦却觉得白芨在扯着他的耳朵在他眼前哭。
他甚至能想象得到,她小小一团窝在地上的样子。
跟他在一起就这么委屈?
那这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应该抱着被子哭!
“衣帽间有你的衣服,外面人我带走了,一会你出去别被人看见。”
江亦谦抬手敲了敲浴室门,转身离开了。
下午的会议,江亦谦把人都带到了海鼎,于婉婉看白芨不在,旁敲侧击地问他。
“白秘书不在?”
江亦谦现在听到白芨这个名字就头疼,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口气,“怎么了?”
“哦。”于婉婉笑笑,“家里阿姨刚送了汤过来,想着白秘书要是在的话,能帮你拿去茶水间热一下,正好给你补补身子。”
她手轻轻去抚江亦谦的脸颊,“感觉你都瘦了。”
江亦谦皱眉躲开,“她是我秘书,不是我保姆。”
“呵呵。”于婉婉笑的尴尬,“是啊,没说别的,还以为她能贴身照顾你些,既然你以前没让她做那些,以后我每天都给你煲汤送到博瑞去吧。”
江亦谦冷着脸在会议室坐好,看向于婉婉的眼神不带任何温度,“如果于董每天想的都是些洗手作羹汤的事情,我想我真的需要考虑一下我们之间还是否需要合作了。”
“小谦,房地产这块一直是海鼎想进军的板块,这次的合作也是我跟你争取来的,我刚接手父亲的产业,我比你更着急想要做出成绩,所以你把心放进肚子里,我一定会尽全力辅助你的,再说你明知道......”
于婉婉话还没说完,江亦谦打断了她,“在公司不讨论私事。”
于婉婉:“......”
会议室里已经进来了不少人,于婉婉虽然想抓住机会表现,但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一整个下午,公司高层们明显感觉到江亦谦周身的气压不对,他全程冷脸听着,不自觉地用寒气逼人的视线看向每一个说话的人。
本来压力就大,更是在江亦谦的注视下流了一脑门的汗还不敢擦......
白芨请假了,在他的预料之中。
但是她请了太久,在他的预料之外。
他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当他注意到秘书办乱成一锅粥,把Amy说一顿已经无济于事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上次看见白芨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前了。
以往他的行程总会有人分秒不差地来提醒他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能到达。
而这段时间,秘书没有预留路上堵车的时间,差点让他迟到好几次。
以往他的一日三餐,总会有人不厌其烦地叮嘱哪怕吃上一口也行。
现在他轻轻皱个眉,准备好的饭菜直接就被端了出去,胃都疼了好几次。
以往夜晚他加班的时候,总会有一间小的办公室陪他一起亮着灯......
现在他自己独处空旷的一层,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寂寞,用工作都无法抚平。
他总感觉少了什么......
江亦谦靠坐在老板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摆弄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