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谁有什么打紧,有多爱又有什么打紧的,终归是他的人,终归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至于......骨肉至亲,他稀罕么?到底,她是要永远陪在他身边的,谁让......这是她承诺的过的。 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他将力竭的苏瑜白抱到床上,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倦意。 陆寒州从卧室走向书房,点了支烟,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他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烟头上的那点红色亮光存在。 烟雾将他本就藏在夜幕下的五
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他将力竭的苏瑜白抱到床上,她的眼角眉梢都是倦意。
陆寒州从卧室走向书房,点了支烟,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他没有开灯,漆黑的房间里只有烟头上的那点红色亮光存在。
烟雾将他本就藏在夜幕下的五官模糊的更加不真切。
“......怀宁她亲口说过,她爱我!”
“陆寒州,她不爱你,就连父亲还有你母亲,骨肉至亲都没有人喜欢你,你怎么能要求苏瑜白她爱上你这种人!”
张之彦的声音在耳边反复不间断的回荡。
陆寒州闭上眼睛,蓦然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要扔回去,却在已经举起要脱手的时候,堪堪停住。
夜深了,她刚睡。
太大的动静会吵醒她。
烟灰缸重新放到桌面上,他捏着边缘的位置,“嗬”的轻笑出声。
她爱谁有什么打紧,有多爱又有什么打紧的,终归是他的人,终归只能躺在他的身下。
至于......骨肉至亲,他稀罕么?
到底,她是要永远陪在他身边的,谁让......这是她承诺的过的。
她说过,会永永远远的陪着他。
在他心思几番沉浮的时候,手中的香烟燃到了最后,灼烧到他的指尖,灰烬落入烟灰缸。
夜半,他沉静下来之后,重新回到卧室。
身上的烟味已经消散,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睡梦中的女人。
她应该是睡的很不安稳,以至于睡着的时候,眉头还是紧锁着,面颊绯红不安的蹭着被子。
陆寒州顿了数秒,皱着眉头,弯下腰,中指手背轻触她的额头。
滚烫的热度,让他面色一拧。
他又碰了碰她的面颊,果不其然,她在发烧。
是她身体里的药效,还是......刚才的凉水?
大半夜的到医院,值班的是一位快要退休的大夫。
大夫在检查完之后,照例进行询问,“38.5℃,怎么烧成这样才送来?是感冒还是......”大夫说话的中途看了一眼陆寒州,“还是其他的原因?”
他行医多年,几乎是一眼就看出,苏瑜白这不像是普通的感冒发烧。
陆寒州沉着面色,“她中了药,洗了冷水澡,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