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询问,弯腰的时候有些凑近,陆寒州误解为他是要检查,冷着脸伸出手臂把人挡下:“你干什么?!”大夫抬眼:“人老了,直起腰来的时候费劲儿,不伸伸可够不到上面的需要替换的药瓶。”陆寒州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支架上上一个病人输液完,没有被及时取下来的药瓶。 之后什么,他没说,但神情足够说明一切。 大夫:“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寒州:“夫妻。” 大夫:“你给她用药?” 陆寒州黑如点漆的眸光扫向他。 大夫:“例行询问,如果是你拿的药,就说出是什么药,也好方便我
之后什么,他没说,但神情足够说明一切。
大夫:“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寒州:“夫妻。”
大夫:“你给她用药?”
陆寒州黑如点漆的眸光扫向他。
大夫:“例行询问,如果是你拿的药,就说出是什么药,也好方便我对症下药。”
“不是。”
大夫顿了顿,看他一眼,走向病床上的苏瑜白,“除了中药,她身上还有其他的毛病没有?有没有......发炎的情况?”
他只是询问,弯腰的时候有些凑近,陆寒州误解为他是要检查,冷着脸伸出手臂把人挡下:“你干什么?!”
大夫抬眼:“人老了,直起腰来的时候费劲儿,不伸伸可够不到上面的需要替换的药瓶。”
陆寒州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支架上上一个病人输液完,没有被及时取下来的药瓶。
他动手取下,放到一边。
大夫在开药单的时候,说道:“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人家小姑娘这么瘦弱,可禁不住你这么折腾。既然是夫妻,嫁给你是应该被宠着的,不是让你任由性子乱来。有个这么漂亮的妻子,你该惜福才是......”
还有一句话,大夫见他面色不好,没有说出口:如果你不知道珍惜,这个世界上可不只有你一个男人。
凌晨三点,就连医院都是寂静的。
陆寒州坐在病床边,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苏瑜白,他眉头紧锁,他不应该因为张之彦的话失了分寸,对她用强。
她就是外柔内刚的性子,吃软不吃硬,醒来不知道会怎么怨他。
“她什么时候会醒?”
在小护士来换吊瓶的时候,陆寒州沉声问道。
他长得好,是女人多少都会喜欢的类型,加之这些年管理公司,练就了通身矜贵的气质,更让人移不开眼。
小护士跟他对视上的瞬间,脸就红了,“她......她挂完吊针应该就会醒了。”
毕竟是两三瓶的用量,一个正常人总是要上一趟卫生间的。
她还没有见过,谁能挂完针不被憋醒的。
得到了答案的陆寒州重新将视线落在苏瑜白的脸上。
“你......你可以躺在沙发上休息休息,这个针滴的很慢。”小护士在出去之前,好心的提醒道。
但那个男人直到她走出病房,也没有再跟她说第二句话。